生。无论您信不信我,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许是多年作为大女官的沉淀,陆姑姑的嗓音慢慢地说起话来时总显得温柔而有力,每字每句都重重地砸了宋元英心里,他听得真真切切。
陆清瑶觉到他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腰,她垂去瞄时,嘴角及了一片温,她底泛起一阵欣喜的微澜,偏用力往压去,尖试探地往前一伸,这回她畅通无阻地便碰到了那片的,男人的尖地纠缠上来将她勾嘴里,邀她去尝他丰沛的,他的气息又又满地洒在陆清瑶脸侧,将她刚压去的那火又重新燃了起来。
陆女官原本就素了好些日,往日见着有模样的小太监都会没骨气地往人上瞧两,更别说此时底还有个这等姿的人铁了心要勾引她,她有心上钩,宋督主便算是不费灰之力就将她给收服了。
隔着陆清瑶间那薄薄的两层料,宋元英也受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度与炽,宋督主引以为傲的冷静被陆清瑶不加掩饰的温柔彻底击垮,毫无反抗便缴械投降,他觉脑里满了浆糊,再没法想起来其他,只想着要多碰前这人,想要与她肌肤相亲,想与她。
宋元英急切地在陆清瑶腰间摸索着,陆清瑶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动作也十分合,她一手揽着他后颈,整个上都贴着他,四片依旧烈得要火来,另一手则伸到后带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路带到最里一层,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她的亵,微凉的大手一握住她火的,饶是陆清瑶都没忍住仰闷哼一声,一被刺激得发麻,酥麻顺着脊梁骨往去,差让她没忍住趴。
“公公好,我这尺寸,公公可还满意?”
她见他两手齐上,里里外外摸得仔细又认真,表几近神圣,一时既是心疼又是好笑,便说两句荤话调侃他,谁知这人抿着嘴红着耳,手上动作不停,竟是抬地看她一,颇有些羞意地温吞吞:
“满意的,姑姑这比寻常男人要雄壮多了。”
陆清瑶一挑眉,低往他上轻咬一:“这么说,公公还见过不少寻常‘’?”
他依旧红着脸,却又重新垂专注去看她间:“我从前不也算个寻常男人么…”
她听得心里泛酸,又有些气,便抬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引来他一声轻呼。
“休要再说这些惹我心疼的话,不然…”
“不然姑姑便罚我么。”
宋元英笑得又轻又,挑着微红的尾颇有些挑逗地望着她,他本就生得极俊,素日又端得贵,如今这么轻佻公哥的模样,便能叫人火焚,反正陆清瑶是觉着,这男人让她看着有上。
陆清瑶笑了笑,又去同他咬嘴儿,手却不规矩地从他腰间往,直到覆上那格外弹翘的团。
“督主自是比我要明白,错了要受罚的理不是?”
她说着腾一边手晃着袖抖了抖,抖一个小瓷罐来,她手指一转拧开盖儿,将里边剔透的膏递给他看。
“午太医院的小医女孝敬的雪膏,没成想这就用上了。”
督主往那儿瞅了一,抿着嘴没答话,抬手往腰枕摸一个青瓷瓶,一脑的了陆清瑶手里。
“这什么?”
陆姑姑看着觉着有些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接挑开凑到鼻闻了闻,登时没忍住笑声来,把已经臊得拿手挡住的督主得更无地自容。
“公公倒是寻了好东西,这桂油可轻易不好找。”
他呜咽一声,移开手臂瞪她一:“您倒是行家,一就认来是好货。”
陆清瑶讪笑:“狐朋狗友多,狐朋狗友多。”说罢偏在那玉一样莹白的膝上讨饶的啄了啄,往两边拉开时宋督主虽嘴上哼了两声但倒也合,虽说还是若有若无地要夹,但陆清瑶动作,一就将他推了两大敞,白朝天的姿势。
这完全超了这个禁清冷了半辈的男人的承受范围,当他意识到那自己都不曾见过的间已经被前的女人窥视透彻时,从脚底窜起的臊就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陆清瑶见他又要合起,疾手快地重新摸上了那片红的,宋元英一就呜咽着了腰,敞着一双毫无抵抗之力,像条待宰的银鱼一般着。
“公公洗得仔细,连儿都是的。”
她盯着男人间那颜红的,指尖顺着微鼓的会一路往,直到到这抹格外火的柔。宋厂公有好洁之癖,同居这段时间她更是切会,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允许自己污秽,这儿间有些许发红,手指碰上去也不显得十分排斥,陆清瑶便晓得他定是自己彻底清洗了,显然是足了全,狠了心要在今儿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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