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听他的话,自顾自地就往里了半手指,把这平日都不见有一声大反应的男人得一起腰,激烈得连宋元英自己都吓了一,那仅剩的半脸面丢得分毫不胜,彻底里的糯,羞得这清贵惯了的大厂公一把拉过枕挡住脸,哭哑着抖着腰求饶起来。
“我这才刚开始,还没重呢就求我轻了,一会儿真让我通了儿得了趣儿,你岂不是要颤过去?”
陆姑姑也是十分无奈,那半截指稍稍动动都能引来那缩和这人一阵轻颤,倒不见他觉着疼,那满面红的好似还快。
活像个被玩惯了的兔儿爷。
她被自己这念整的一激灵,这话要说来估计真得被督主灭。
“那…那我忍忍么…”
他的嗓带着哭腔,说不上,在陆清瑶听来却实在招人疼,她没忍住心一,指便了来,俯凑上去挑着人又是好一顿搅和,宋元英被喂了一嘴儿她的,原本粉薄如樱的生生被玩了鲜艳的糜红,正是这抹颜的变化,让原本谪仙一般的人沾染上了风尘气,叫人生了本不敢的亵玩之心,他眉也染上了,盈盈的望着她,这样的神在陆清瑶里就像是得了准令,得了能随意享用这副的金牌。
“忍什么?忍着多没意思,公公了便叫,我听着你叫,便也觉着快。”
她的手指在方悄无声息地重新拨开了桂油的,趁着厂公被她哄得迷糊时指尖摸准了的位置,猛地将瓶了松着毫无防备的。
“呜!!!”
尽瓷瓶一直被陆清瑶捂在手心已经温了许多,但比起的还是凉意十足,加上被袭击的惊惧,那一皱起来,几乎是将那瓷瓶叼了起来,尽夹抵抗,但最终还是乖乖吞完了一整瓶桂油,陆清瑶那劣发作起来,不仅一将瓶来发脆响的‘啵’音让男人耳发红,还一副不愿浪费的模样晃了晃瓶,将残存的几滴清抹在了那朵这短短一两个时辰里已经吃过不少东西的上,抹完了还坏笑着去同他对视,似乎玩得十分愉悦。
“呜啊…你…你就是个黑心儿的…得手了就可劲儿欺负我…”
还没来得及歇上片刻,那就被喂了两指,可怜宋督主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前这女人哪里是什么简单的人,分明就是个白切黑,跟他装大尾狼,嘴上哄得比唱曲儿还好听,真玩起来却半不糊,大有不得把他扒吞了的架势。
陆清瑶素了这么久,这会儿一开荤就来这么猛的,可不逮着使劲儿么,她手指没停歇地在这未经人事的青涩儿里抠,是将绷的搅得投降松,随即立即又第三手指,使劲儿地玩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被那非比寻常的得上,不顾厂公毫无经验,便弓着指使劲儿,重重撵着抻着那团,她压着他一条,手在那间动得飞快,不宋元英如何哭叫,如何晃着另一条要躲都是徒劳。
“额啊…!呜…姑姑…呜额…好姑姑…你疼我些…呜…疼我些罢…啊啊!我…我让你…咿…!你…你轻些罢…”
贵的西厂厂公此时无助的蹬着一条,两只手就差没把底的枕给抓棉絮来,他眶通红,清冷的凤盈满了化开的,不断顺着殷红的尾落,他哭哑着对着正埋在他前啃着的女人求饶,被把控住命门的男人本毫无抵抗的余地。
他这才理解了为何会有材修健壮的太监会被一群女人玩得成烂泥,他光是被三手指都已经腰发难以忍耐,何况是被一群人压着拿那些往那脆弱又藏着男人窍的儿里玩,他见着自己那平日便控制不好的儿正汩汩往外冒着清儿,但又不臊气,又想起从前无意间听得的那些荤话,只怕他如今就是被开了窍,儿被得又疼又快,这会儿前后都一齐来。
陆清瑶听他叫得又又可怜,嘴里便放开那颗被嘬得黄豆大小的,手上的动作慢慢缓了些,给了可怜厂公些许息的机会。
“我原来是想要尝尝公公这嘴儿的滋味儿的,但我这孽实在等不及了,公公让我,我这会儿便是要认真了。”
她的手指说着从那已经被搅得不成样、一片光通红的里,将沾了满手的抹在了宋元英已经满是的腰腹上,收回来伸到腰间两便褪开了亵,一双圆纤、一看就是女人才有的,跟男人笔直修形成对比,但最人球的,还是那直指云霄的、有如婴孩小臂的红男。
宋元英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陆清瑶的话,浑的力气理智便在看到那时被离了,清冷的厂公红着,直勾勾地盯着那已经提前跟自己的手打过招呼的,竟在陆姑姑底看着它结动了两,莹白如玉的慢慢染上了一层薄粉,煞是好看,煞是。
看着他的反应,陆清瑶勾笑了,她重新俯贴上男人的,动着暗示意味十足地将碰上了男人间——她用本该现在他上的东西,蹭了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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