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官家的用意。
半晌,陆清瑶撑起来,伸手去捉宋元英捂着间的手,他不肯放开,她便垂眸低亲他,不轻不重的压着那细的薄,柔脆弱得一如他此刻的神,带着一丝不解与迷茫,但又仿佛痴了一般凝望着。
“从前官家总骂我白一颗心,我都只当玩笑看,但方才我才觉着,官家果真是官家,早就将我摸得透透的,我自以为将公公放在了心上,却连公公背后这些事儿都半不了解,我实在羞愧得不敢看你,我方才见了你这伤,火气便蹭蹭的冒,转念一想又觉着自己没这脸气,我这人实在嘴笨,说不什么好话讨公公心,却也是有几句心里话一定要同公公说的。”
她慢慢地说着,嗓音温,时不时低吻他的眉,见着那俊脸终于浮起了几分血,的意也有了几分不同的期盼,陆清瑶才咧着嘴笑开来。
“我本就是个天生的人,所以无论元英是不是公公,在我看来,从来都不该是我瞧不起谁,您没有因我这嫌弃我,在清瑶看来,您早就是我心认定的良人,我愿意迁就您,陪伴您,我不敢说我不会对您生龌龊的念,但只要公公不愿意,我决计不会唐突公公半分,因而公公说我膈应您,那真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承认从前对公公心怀惧意,但自从同公公相以来,我心里对您便是愈发喜,若说此前还是因着官家的缘故才想要博得您信任,如今便是真心实意地要同公公相伴一生。无论您信不信我,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许是多年作为大女官的沉淀,陆姑姑的嗓音慢慢地说起话来时总显得温柔而有力,每字每句都重重地砸了宋元英心里,他听得真真切切。
陆清瑶觉到他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腰,她垂去瞄时,嘴角及了一片温,她底泛起一阵欣喜的微澜,偏用力往压去,尖试探地往前一伸,这回她畅通无阻地便碰到了那片的,男人的尖地纠缠上来将她勾嘴里,邀她去尝他丰沛的,他的气息又又满地洒在陆清瑶脸侧,将她刚压去的那火又重新燃了起来。
陆女官原本就素了好些日,往日见着有模样的小太监都会没骨气地往人上瞧两,更别说此时底还有个这等姿的人铁了心要勾引她,她有心上钩,宋督主便算是不费灰之力就将她给收服了。
隔着陆清瑶间那薄薄的两层料,宋元英也受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度与炽,宋督主引以为傲的冷静被陆清瑶不加掩饰的温柔彻底击垮,毫无反抗便缴械投降,他觉脑里满了浆糊,再没法想起来其他,只想着要多碰前这人,想要与她肌肤相亲,想与她。
宋元英急切地在陆清瑶腰间摸索着,陆清瑶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动作也十分合,她一手揽着他后颈,整个上都贴着他,四片依旧烈得要火来,另一手则伸到后带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路带到最里一层,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她的亵,微凉的大手一握住她火的,饶是陆清瑶都没忍住仰闷哼一声,一被刺激得发麻,酥麻顺着脊梁骨往去,差让她没忍住趴。
“公公好,我这尺寸,公公可还满意?”
她见他两手齐上,里里外外摸得仔细又认真,表几近神圣,一时既是心疼又是好笑,便说两句荤话调侃他,谁知这人抿着嘴红着耳,手上动作不停,竟是抬地看她一,颇有些羞意地温吞吞:
“满意的,姑姑这比寻常男人要雄壮多了。”
陆清瑶一挑眉,低往他上轻咬一:“这么说,公公还见过不少寻常‘’?”
他依旧红着脸,却又重新垂专注去看她间:“我从前不也算个寻常男人么…”
她听得心里泛酸,又有些气,便抬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引来他一声轻呼。
“休要再说这些惹我心疼的话,不然…”
“不然姑姑便罚我么。”
宋元英笑得又轻又,挑着微红的尾颇有些挑逗地望着她,他本就生得极俊,素日又端得贵,如今这么轻佻公哥的模样,便能叫人火焚,反正陆清瑶是觉着,这男人让她看着有上。
陆清瑶笑了笑,又去同他咬嘴儿,手却不规矩地从他腰间往,直到覆上那格外弹翘的团。
“督主自是比我要明白,错了要受罚的理不是?”
她说着腾一边手晃着袖抖了抖,抖一个小瓷罐来,她手指一转拧开盖儿,将里边剔透的膏递给他看。
“午太医院的小医女孝敬的雪膏,没成想这就用上了。”
督主往那儿瞅了一,抿着嘴没答话,抬手往腰枕摸一个青瓷瓶,一脑的了陆清瑶手里。
“这什么?”
陆姑姑看着觉着有些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接挑开凑到鼻闻了闻,登时没忍住笑声来,把已经臊得拿手挡住的督主得更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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