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号女技师这活得很卖力气。我时常看有的女孩儿逛街的时候会在男朋友面前故意很气地吃雪糕,大概形态就是伸仔细舐,搞得我总是很担心那个雪糕上就要不住,化成汤到她手上。
这没用的闲心我这些年担了不少。
我还是喜这合方式的,有一儿隐隐的主动权,很符合我个人的事风格。
我知我是异端,而藏起一滴的最好方法,就是海洋。我也许是一滴有颜的,只是当我和海洋并肩时候,它就可以洗去我所有的彩。
佟珩看似是主动的,在上,但我还是觉得,我才是站在支地位上的那个人。他很想抓我发,我自然不是吃素的,刚才的发肯定不是白扎的,他手伸过来,我就立刻甩开脑袋。过了一会儿他又想抓我,我就立刻起来,再碰我一个试试。
佟珩就不得不着气说,祖宗,我求你了,你回来吧。
你瞧瞧,男的在床上确实是什么话都说得来的。
什么话都说得来,什么动静儿也都发得来。我听听他气的声音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心就会被充满。这次呢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实在对本技师的技术特别满意,居然还夹着一儿低低的。
诶呀。
我就恨自己不是个男的。
他叫起来真是好听。他平日里说话声音要比正常男的儿,大概是个音,又带着儿很特殊的质(不保证别人也这么想),是很年轻的嗓,总像是二十三四左右的,清清的那漂亮男孩儿会发的声音。这会儿他哑儿,却似乎比平时要尖些,透着难耐和愉悦,我随着他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地泛起心悸,得一塌糊涂。
但是我不太想他我,我想他。
好恨。
我真的好想当个男的。
带着这无穷的悔恨,佟珩满了我的嘴。我嘟着腮帮坐起来,有儿呆滞地想床吐了它们去,佟珩却忽然弯着拦我,眯着跟我说,吃了。
我咕咚一声咽了半。
他好满意地在那儿气。
我看准了机会,立刻冲过去亲他,把剩半直接推到了他嘴里。想想其实有儿恶心,我俩就在他这永不可能的一群孙里搅。让我有儿意外的是佟珩压儿不抗拒我,我单方面地在他上闹,他就照单全收,也咽了去。
搞得还真意切。
我看着他,不再吻他了。我说给三十四号打个分吧。
就这么一回啊?
再来的话换我嫖你。
你这一天狗嘴吐不象牙,嫖来嫖去的一儿都不文明。佟珩这是好了,缓过来了,就伸手摸我的,笑眯眯地,帮你排查排查,健康不健康。
我忽然想起徐钊。
徐钊的妈是个妇科大夫,徐钊的启蒙主要靠他妈那一摞一摞的专业书籍。
他有一天也特别认真地跟我说,我帮你查查吧。我会摸。
我还信了。
结果肯定就是挂羊卖狗。
我说那你查吧,看看你和徐大夫哪个更专业儿。
徐大夫都离职了你还提他。
我这心啊,又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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