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亲得昏昏沉沉的,我有理由怀疑他嘴里可能有安眠药之类的诶想到这儿我忽然要和佟珩分享一件趣事,于是我连忙把自己从他嘴里来,我说佟珩我要跟你说个特别好玩儿的事。
他不太耐烦,嗯。
我大概是前年这个时候,跟一个男的上床,是人家正儿八经给我介绍的对象。诶呀那个男的得可帅,我俩吃饭的时候我都乎乎的。然后吧他就让我给他。我一琢磨要能跟他结婚什么的,就了,这儿这个付,还算值得,毕竟可能会有收益。
佟珩特别轻地哼一声,然后呢?
然后欸你知吗然后,我说得特兴奋,把着佟珩肩膀,撑在他上,我就觉得我这个嘴都是麻的,还酸的,就发涩那个觉,完全不正常。后来在我的威之,那人跟我说他用延时雾我说到这儿就已经笑得不行了,前仰后合地,几乎要在他上。
这个事儿,天地良心,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从昏昏沉沉,然后安眠药,药,延时雾这么一个思路想过来的。
我也觉得确实很有意思,后来我跟姚讲我后半夜别的什么都没,都是在跟那人互殴的时候,姚笑得都喝不去。
确实就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事嘛。
佟珩咬着嘴,嘴都咬白了,声音也变得特别严肃,他问我,岑青你笑什么呢?
我立时就觉得不对,笑就僵在我的脸肌里,不,不好笑吗这个事?我就,就刚才,我一张就直结,就刚才我好困,我就想你嘴里是不是有安眠药之类的,然后就顺着想过来了。我挠挠脑袋,而且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我连那人叫什么都忘了。
他绷得很了,还是咬着嘴不讲话,就是盯着我看。
只许州官放火?
有不讲理吧?
吃人嘴。
还是认个错吧。
咱继续吧,我不讲了还不行吗?我错了。
佟珩说,行啊。我也要。
要啥?
我。
我想了想说那也行吧。
沦落风尘,不能怪我,得怪徐钊叛逆,伤透我的心。
他在边儿上脱,我随手把发扎起来。我说你就知欺负我,换个人你试试,让不让你这么欺负。
佟珩又开始跟我劲儿劲儿的,他面无表又心不在焉地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欺负你。
闭嘴,略略略。
我岔着坐着,俯去,先是捋了两。
这位客人不错呀!您是全半还是不要?
佟珩依旧冷酷,但也飞快角,你照我意思就行。
好嘞。
这话一说,我就像是一个勤快无比的烤鸭店传菜员。
我说:发车了啊。没买票的乘客一会儿餐车车厢补票啊。
佟珩侧过去笑,还不想被我发现他笑了,还要装着横,你话怎么那么多?
他又补充,啊,你话怎么那么多?你这个乘务员。
我不是乘务员。我是三十四号女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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