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妈妈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开学以后都没给家里打过电话,有些担心你。
等阮阮忙完了,能给妈妈回个电话吗?
阮眠轻声叹了气。
他没回信息,而是退微信,准备直接回电话过去。
可电话还没拨去,坐在他对面的张陶就忽然把椅往后一靠,一副要开茶话会的架势,“哎哎,你们说,我们宿舍还会不会来新室友了?”
“我觉暂时不会,”顾孟平从手机抬起,分析得很有逻辑,“现在宿舍都安排好了,一般不会再有什么变动,除非以后又有什么特殊况,有人想换宿舍,可能就会看上我们这三人寝。”
“哎,”张陶叹气,胖胳膊撑着圆脑袋,“我其实不太希望再来新室友,半路来,相起来觉还怪尴尬的。”
“哈哈哈哈张胖你也会尴尬?”顾孟平毫不客气大笑起来,“都是男的,两天不就熟了,有什么好尴尬的。”
张陶了,赞成:“那倒也是。”
说了这句,他又抬看阮眠,“小阮呢,会不会介意来新室友?”
阮眠利落摇了摇,想了一,他又补上一句:“如果真的会来新室友,那只要不是薄砚,我就都无所谓!”
他话音刚刚落,“谓”的尾音还在宿舍里回,宿舍门就“咚咚”两声,被人敲响了。
张陶的位置离门最近,他甚至不用站起来,伸手就能够到。
嘴里嘀咕着“谁这么晚”,张陶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可门一开,看清站在门外的人,张陶整个人就都愣了。
门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阮眠刚刚才念叨完的薄砚。
而更要命的是,薄砚脚边,竟然还立着一个大行李箱!
第12章 十二颗团
张陶:“…………”
他抬看了看薄砚,又回去看阮眠。
沉默两秒,张陶冲阮眠竖起个大拇指,真心实意:“小阮,你现在给我报串数字,我立去买彩票!你这嘴,跟特么开过光似的!”
阮眠脸很臭,恹恹“哦”了一声,“我特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能毒。”
薄砚还站在门,很有礼貌地等两人说完,才淡声开:“我可以去吗?新室友们?”
张陶正要拉开椅给他让位置,阮眠就转了个,跨坐在椅上,抬看薄砚,语气着实算不得友善:“我说不可以的话,你就不了吗?”
薄砚垂眸与他对视,扯了扯,一笑:“还是要。”
阮眠翻个白,“那你问个P哦。”
薄砚推着行李箱到了宿舍,还非常自觉地把门关上了,才看向阮眠还有张陶和顾孟平,开:“抱歉,没提前问过你们,就擅自搬过来了。”
话是这么说,阮眠却完全没从他的语气听歉意来。
“这有什么的,”顾孟平一摆手,“本来搬宿舍也只需要问过辅导员就行。”
“没错没错,”张陶也,“何况我还觉得你搬来不错,至少我们算认识,比万一以后搬来个其他学院的好多了。”
两人都表了态,薄砚很淡了句谢,就又偏去看阮眠。
他本就比阮眠不少,现在他站着,阮眠坐着,仰起脑袋看他,睛看起来更大,脸也显得更小了。
一副乖样。
可一秒,一副乖样的小朋友,眉就敛在了一起,满脸都写着不兴,“你消息可真够灵通的,于暮今天午走,你竟然晚上就来了。”
“还行,”薄砚挑了挑眉,应得很自然,“他走的时候我正好碰上了。”
“不过小……小薄你为什么忽然要搬宿舍?”张陶探过来,忍不住八卦,“是和之前室友……有什么矛盾?”
“没矛盾,也不算突然,”薄砚摇了摇,随解释,“就是作息一直都不太和,我也跟你们更熟悉一些。”
他说“熟悉”这两个字的时候,神就又落在了阮眠上。
阮眠“切”了一声。
薄砚忽然低来,很虚心求教似的看着他,狭眸微微弯了弯,“你是不是……不太迎我?”
阮眠一顿,他知自己表现得很明显,却没想到薄砚会这么直接问来。
既然都挑明了……
都挑明了,阮眠也跟着扬了扬眉,一脸挑衅似的看着薄砚,反问:“这都被你看来了?”
“所以,”薄砚没回答阮眠的问题,而是沉了一,又抛个问题,“你是更想和于暮,住一起么?”
他问这话的语气实在太冷,甚至还带着两分危险意味,后张陶都禁不住打了个颤。
可阮眠愣是没察觉到,他小脸皱了皱,虽然确实看薄砚很不,但还是诚实:“那倒也没有。”
薄砚脸好看了两分,他顿了一,语气也缓了不少,又循循善诱般问:“那为什么……不想和我住一起?”
其实这原本是很寻常的一句话,他们现在即将成为室友,确实是住一起,可这三个字从薄砚嘴里问来,阮眠就莫名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哪儿不对劲,阮眠又想不来,索也不想了,他眉又竖了起来,凶:“这还用问?当然是我看你不顺!”
阮眠这句话,薄砚一时没再接话。
他垂目光,沉默看了阮眠两秒钟,之后倏然间,向前倾,双手越过阮眠的肩膀,撑在了阮眠的书桌上。
这就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把阮眠笼罩住,甚至能称得上禁锢的动作。
这个动作带来的压迫太,阮眠不自觉往后缩了一。
不过他很快就又反应过来了,觉得这绝不是一个酷哥该有的反应,便又仰起,气势十足的模样,冲薄砚吼:“你……你想什么!”
薄砚并不回答,也依然维持着这个禁锢的动作没动,他低声重复了一遍,“你刚刚说,看我不顺?”
阮眠手指意识攥在了一起,的本能反应——心脏也得很快,可他说来的话,却还是很气的:“对,就是看你不顺,不行吗!”
张陶和顾孟平对视一,都已经好了准备,随时就要上前拉开薄砚,以防引发不必要的宿舍冲突。
可谁知一秒,就听薄砚又开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浅淡,仿佛说的是很无关要的话一般:“是哪儿不顺?你说说,我看能不能改?”
张陶和顾孟平都愣了,阮眠更是傻了。
他忍不住抬手了耳朵,怀疑自己现了幻听。
薄砚……真的有这么平易近人??
阮眠其实是典型的吃不吃,乍然听到薄砚这句过于友好过于谦逊的话,他整个人都像被戳得漏了个,先前气势都散了大半。
半晌,他推了推薄砚的胳膊,拒绝回答问题,只是说:“你……你让让,我要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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