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cier:抱歉昨天线太急,看你今天直播时候状态不错,是和室友的问题,都解决好了么?
“室友”两个字到了阮眠的神经,他忍不住忿忿敲字:
和之前那个室友是解决好了,可竟然又来了一个,我看不太顺的新室友!
Glacier秒回:为什么看不太顺?是他有什么你不喜的坏习惯吗?
阮眠顿了一。
要说为什么看不惯薄砚……当然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喜的坏习惯。
非要说的话,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了,无非还是觉得薄砚总是太拽,让他不!
又想起了刚刚这人穿一件冷淡到极的纯黑T恤,撑在他上的模样,阮眠戳屏幕的力都变大了——
也不是什么坏习惯,我就是看他成天穿件黑T恤,觉得他又拽又Bking!
这条消息刚发去,宿舍里就忽然响起一声很低的轻笑。
阮眠手一抖,莫名有说人坏话被发现的错觉,手机都差儿飞去。
他和大老板又聊了两句,就互相了晚安,阮眠放手机闭,却又觉不太睡得着了。
躺了大概一刻钟都没睡着,阮眠又翻床,准备去个卫生间。
宿舍里已经熄灯了,张陶和顾孟平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阮眠轻手轻脚关门的时候,无意间抬瞥了台。
台也没开灯,阮眠不知是不是自己了,竟隐约看到那里有团黑影!
阮眠手指不自觉颤了颤,他慌忙转冲去卫生间,匆匆解决完,又慌忙冲了回来。
到宿舍,阮眠又忍不住,缓缓抬,看了台。
这他确定了,那里靠着墙角的位置,是真的有团黑影!
阮眠不确定薄砚有没有上床躺,更不确定那个黑影会不会是薄砚。
毕竟一般人,就算晚上不睡觉站台上,至少也该开个灯是不是?
阮眠又盯着那团黑影看了两秒钟,在走过去一探究竟,和立刻上床裹被里之间犹豫了0.01秒,就果断选择了后者。
甚至还把被都蒙到了上。
…………
阮眠这一觉,自然睡得奇差无比。
梦里,他妈妈和薄砚不断替现,最后两个人竟然都变成了两大团黑影!
被闹钟叫醒时候,阮眠整个人都暴躁得想打人。
半眯着摸过手机,阮眠发现他妈妈给他回信息了,就在10分钟前——
阮阮,之前不是答应过妈妈了吗,说不会直播到太晚的。
阮阮你不要多想,妈妈绝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真的很担心你。
【转账5000元】
这样,先给你转5000,不要太辛苦,钱不够再问妈妈要。
妈妈等你电话。
阮眠把信息逐字逐句看完,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没有收钱,而是简明扼要回过去一句话——
我现在很有钱,妈你放心。
这句话发完,阮眠兀自笑了笑,觉得这措辞真像他那大老板,充斥着满满的壕气。
可等阮眠换好院服床,看到薄砚那张厌世脸时候,他就又笑不来了。
薄砚不知是不是也有起床气,整个人看着都比平时还要冷淡,全上都仿佛贴满了“不要吵我”的标签条。
不过和阮眠视线对上,薄砚还是开了,嗓音泛着晨起的微哑:“早上好。”
阮眠丢一句“早”,转就要去洗漱,可他想起什么,又堪堪站住了脚。
“那个,”阮眠看了看薄砚,难得迟疑了一,“就是昨天晚上,我是说熄灯之后,你去过台吗?”
薄砚像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微滞了一,薄动了动,正要答一句“去了”,可他垂眸,到阮眠底藏着的好似害怕的绪,角忍不住歪了一,说的就变成了:“台?去台什么?”
阮眠不太相信,狐疑盯着薄砚看了两秒,可薄砚坦然与他对视,阮眠也实在没发现什么破绽。
所以,如果薄砚真的没去台,那团黑影究竟他妈的是什么?!
阮眠完全不敢想,这简直是细思极恐好吗!
不过好在早上时间很赶,场上又满是学生,他暂时就把这回事抛在了脑后。
-
一天军训结束,张陶正要招呼新晋室友,薄砚同学一起去吃晚饭,薄砚就走过来先一步开了:“不和你们一起吃了,我要去上网。”
“去打游戏?”张陶说,“其实宿舍网还行,平时我们三个同时打Hero,也没见卡。”
“不是,”薄砚摇了摇,偏看了阮眠一,很淡笑了一,“是和人约好了。”
听他这么说,张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阮眠倒是完全没多想,只当薄砚是和韩懿约好要去上网。
薄砚离开之后,张陶还在慨:“没看来,薄砚竟然也是网瘾少年!”
“也正常,”顾孟平笑着接话,“毕竟游戏峡谷的魅力,没几个男生能抗拒。”
阮眠对这个表赞成,他还一拍手,孔雀开屏似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还有一个非常秀的搭档,那游戏验简直翻倍,不对,至少翻五倍!”
只是阮眠没想到的是,薄砚这一去,竟然去了很久,一直到他都已经播了,薄砚还没回来。
阮眠在椅上懒得动,又刷了快二十分钟手机,才听到钥匙-门锁的声音。
他意识抬去看,可宿舍门打开,薄砚走来的瞬间,阮眠就蓦地瞪大了睛。
薄砚,午走的时候,明明穿的就是那件粉院服,可现在回来,上竟就变成了一件白T恤。
当然了,白T恤不是重,重是这个白T恤上边,竟然还有一个胖的大脸猫卡通图案!
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我靠兄弟,”张陶先阮眠一步,说了他想说的,“你真的是薄砚吗??”
薄砚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穿大脸猫T恤的人不是他,还伸手轻轻拽了T恤的衣领,随问:“很奇怪吗?”
“那倒也没有,”张陶诚实,“你得好,穿树在上估计也不会奇怪,就是……就是这衣服和你风格实在差太大了,让人一不太能接受。”
张陶这话说的很肯,但阮眠看了看薄砚那张厌世脸,又看了看他上的大脸猫,还是没绷住笑了声。
就实在很违和,很有喜。
大概是听见他笑了,薄砚侧看过来,也微微勾了一,“就这么好笑?很丑?”
“哈哈哈哈,”阮眠又毫不客气大笑了半天,才着气说,“丑倒是不丑,但真的很好笑,像喜剧演员。”
薄砚底染上两分无奈笑意,他忽然上前一步,微微弯了弯腰,看着阮眠的睛,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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