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是真的好奇,于是没忍住,就把话直接问了:“那个……你心不好?”
薄砚垂在侧的手指轻微动了动,不答反问:“你看来了?”
阮眠撇了撇嘴,“很明显好吗!”
薄砚轻笑了一,往前伸,换了个更闲散的站姿,语气依然浅浅淡淡的,“嗯,是心不好,我喜的人,好像不太喜我。”
阮眠当场傻了。
他没想到只是随一问,竟然就能问这么劲爆的!
薄砚有喜的人了?那人竟然还不喜薄砚?
肯来讲,薄砚边可从来没缺过对他有好的女生啊。
阮眠傻傻站在原地,手指意识住了T恤摆,嘴张开又闭上,竟然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
半晌,他轻“哼”一声,安得很不走心,“你……你别这么烦人的话,也许就能被喜了!”
薄砚看着他,喃喃自语般应:“是么……”
有那么一刹那,阮眠是真觉得,薄砚有在认真思考这个的。
可也就真的只有一刹那。
因为一秒,薄砚就忽然敛了神,角勾了勾,恶劣:“骗你的,我没心不好,也没喜的人。”
阮眠:“…………”
果然,这人真的好烦!
阮眠不再搭理他,气冲冲了卫生间。
可谁知放来,薄砚竟然还站在窗边没回宿舍。
看见阮眠,薄砚朝他抬了抬,“酷哥,今晚吃宵夜吗?”
阮眠被这句“酷哥”叫得心动,可一想到薄砚刚刚的烦人,又想到今晚直播本就结束得晚,最后还是摇了摇,不太耐烦丢一句:“今晚不吃!”
-
第二天早上,阮眠和室友们一起门,又在楼梯碰到薄砚的时候,阮眠已经毫不惊讶了。
五人一起去堂吃早餐的路上,阮眠边忽然走过去一个女生。
女生又瘦又,比阮眠还,目测至少一米八。
阮眠没忍住,回又多看了两,主要是想看一看那女生有没有穿跟鞋。
可他还没转回来,耳边就忽然响起一冷淡嗓音:“不好好走路,在看什么?”
阮眠顿了顿,回过来看薄砚,意识怼他:“要你?”
薄砚被怼了也不生气,竟然还微微挑了挑,换了个句式,重新问了一遍:“酷哥,刚刚在看什么?我也想看看。”
阮眠发现薄砚这人总能准住他死,一句“酷哥”听在耳朵里,阮眠态度就绝对会和至少一半。
“没什么,”阮眠绷着小脸,拽拽,“就是看刚刚过去的一个女生。”
薄砚狭眸微微眯了眯,不动声问:“好看么?”
阮眠“啊”了一声,实话实说:“没注意,我就没看她脸。”
薄砚:“…………”
张陶忽然凑过来,大咧咧揽住了阮眠的肩膀,“什么女生?你们在聊女生?”
阮眠张了张嘴,刚要回答,一侧就突然被薄砚撞了一。
倒也不重,只是惯让他往前踉跄了小半步,连带着张陶也跟着晃了晃,搭在阮眠肩膀上的手也不自觉松开了。
阮眠转看薄砚,气鼓鼓:“我俩到底谁不好好走路?”
薄砚视线在张陶垂去的手上一掠而过,承认得坦,“是我,抱歉。”
阮眠“切”了一声,没再追究。
“小阮看上哪个妹了?”张陶完全没察觉刚刚过去的“危机”,把话题扯了回去,“漂亮吗?”
“不是不是,”阮眠急忙摇,“我谁也没看上。”
“那就是我听错了,”张陶应一声,又继续兴致问,“那你们,你们都喜什么类型的妹?”
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每天聊来聊去,话题就总会不自觉扯到这上边来。
“这还用问?”顾孟平在一旁嘿嘿笑,“当然是喜,盘儿正条儿顺的!”
“啧啧啧,”张陶咂嘴,评价,“真肤浅!”
“是是是,我就肤浅了,”顾孟平笑着推他一把,“张胖你说说,我看你有多奥。”
张陶抬起一胖胖的手指摇了摇,作一脸状:“丽的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万里挑一!我喜有趣的妹!”
“那可惜了,”顾孟平一摊手,“有趣的妹都喜丽的。”
“淦!”张陶大呵一声,冲顾孟平吼,“平底锅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顾孟平还在一旁笑得停不来,张陶又扭去问于暮:“小于,你呢?你一看就不像平平那么肤浅。”
于暮微微偏,视线在阮眠上停留了很短暂的一瞬就收回,他推了推镜,腼腆笑起来:“我还不知喜什么样的,得喜上了才知。”
张陶竖起大拇指,“小于果然沉!”
三个室友都讲完了,阮眠正准备开,薄砚竟然就抢先了一步。
他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又仿佛透着一分微不可察的温柔:“我喜……肤白睛大,游戏打得很好的,脾气不太好,易燃易爆,有时候像个小炸-弹,不过其实……其实是个心地很柔的乖小孩。”
很奇怪,薄砚明明是在回答张陶的问题,可目光却不偏不倚,从始至终都落在阮眠上。
张陶和顾孟平都还在震惊薄砚竟然也会加他们的讨论,还说得这么……这么,甚至有一丝丝麻。
阮眠听过薄砚的描述,脑袋里却忽然浮现一个词,他歪了歪,还没想起来这词是从哪儿听来的,一不留神,词就蹦来了:“所以,你喜……暴力甜心小可?”
这词,阮眠猛地咬了尖。
妈的,想起来这词是从哪儿来的了!
这不是他直播间那群友用来形容他的吗!
虽然薄砚不知,可阮眠自己知,自己难受啊!
可还没等他再找补两句,薄砚竟然就了,角还微微往上翘了翘,重复:“嗯,是喜……暴力甜心小可。”
阮眠:“…………”
淦!自我代最为窒息!
“小阮,”顾孟平叫了他一声,“就差你还没说了。”
“啊,”阮眠回神,毫不犹豫,脱就,“我们酷哥,当然也喜酷的,这样才般是不是?”
张陶和顾孟平都乐了。
薄砚低声重复了一遍:“喜酷的?”
“嗯哼,”阮眠自以为超酷地挑起一边眉,“那当然了。”
薄砚看着他笃定的小模样,从昨晚就一直笼在心底的云,在这一刻忽然就散了不少。
半晌,他很轻笑了一,轻飘飘夸:“那你光好。”
-
于暮是午军训完之后离开的,他都没去堂,直接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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