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过来打架】
阮眠瞬间来了神,把之前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到了脑后,气势汹汹往上路赶。
…………
游戏本就是很有引力的,和Glaicer一起双排,阮眠自然就更集心神了。
一个晚上过得飞快,又顺利拿一局mvp,阮眠看了屏幕右角的时间,发现差十分就十二了。
不打算再继续,阮眠和Glacier说了一声,就退游戏打开了弹幕助手。
弹幕照例他和Glaicer的作以及合,穿着叫他乖崽说他的气人言论,阮眠正要随回应两句,就见有人问——
【乖崽今天看起来神不太好的亚,前面还走神了,是不舒服吗】
【对喔乖乖前面走神是在想什么!】
【哈哈哈哈乖崽是被大老板撩傻了吗!】
【G神太会了,要我我也傻】
【要我我也傻 1】
【要我我也傻 份证号码】
见弹幕又双叒要跑偏,阮眠急忙开:“不是的,没有不舒服,前面走神……”
阮眠顿了一,觉得不说个可信度的理由来,弹幕一定又要起哄个没完,于是他思考一秒钟,便继续:“走神是因为在想室友的事,其实今天午聚餐也是因为这个,有一个室友明天开始就要搬去不住宿舍了。”
这个理由很可靠,弹幕果然不再起哄了。
又和友们互动了一阵,十二整,阮眠准时了播。
聊天界面,又多一条新的私信——
Glacier:酷哥Mild,看你今天状态不太好,也是因为室友的事吗?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也许帮不到你,但至少我可以当个听众。
阮眠抿了抿。
一方面,大老板这话说得实在太诚恳了,另一方面,关于于暮的事,虽说已经算解决了,但毕竟冲击还在,阮眠现在确实很有倾诉。
这方面的事,阮眠不太愿意跟温棠讲,因为温棠是弯的,甚至早在于暮第一次给他送烧烤的时候,就开玩笑问过于暮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
温棠完全没法理解他一个直男,碰上这事的冲击有多大。
于是,短暂的犹豫过后,阮眠还是决定简单和Glacier说一说。
阮眠说简单,那就真的是简单到只剩一句话。
他敲击键盘,回过去一条——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室友……我室友他昨天和我表白了,我拒绝他了,之后他今天说,明天开始就不住宿了。
Glacier回得很快:你拒绝,是因为不喜他吗?
看清屏幕上多来的新消息,阮眠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
什么叫拒绝是因为不喜??拒绝的理由难不是因为,他是男生,他室友也是男生吗?!
阮眠一气敲了三个问号过去,又不死心似的,调了一句:
G神,我室友,也是男生。
这到Glacier给他发问号了。
继被于暮表白之后,阮眠经历了第二场崩盘。
他气,噼里啪啦敲过去两条——
G神,你也……也这么开放的吗?
我是个直男,啊!
那边一没了动静。
一分钟没回,阮眠没多想。
两分钟没回,阮眠在想大老板是不是正好在看手机,没看到消息。
三分钟没回,阮眠怀疑大老板是不是突然掉线了。
五分钟还没回的时候,阮眠脑袋里突然灵光乍现,该不会……该不会大老板也是弯的?!
这个念刚刚炸起,耳机里就传来“嗡嗡”两声,是咕噜平台聊天的专属提示音。
阮眠急忙敛眸去看,大老板终于回他了,只有很冷漠的一个字——
Glacier:哦。
阮眠:“…………”
可还没等他继续发散思维,大老板就又发来了两条,就像是分开发更能突调意味似的——
Glacier:我懂了。
Glacier:我也是。
阮眠了气,幸好幸好,大老板不是弯的,不然他前面那样说,可就有些冒犯了。
还没想好要再回复什么,Glacier就又发来两条——
抱歉,我这边临时有事,不能聊了。
酷哥Mild,晚安。
伴着这句晚安,阮眠听见,宿舍走廊里突然响起很沉重的一声“嘭”,像有人摔了门。
第11章 十一颗团
阮眠“啧”了一声,和室友随叹:“不知谁脾气这么大噢。”
张陶接过话来:“听这摔门的动静,都能想象这人得有多生气!”
阮眠不知大老板突然有什么事,还在暗自叹,大老板果然很忙,连晚上十二钟都有急事要理。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动,回过去一条“G神晚安”,想了想,又补上一条:
G神,再忙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睡得太晚!
阮眠看了看自己发过去的消息,满意了,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贴老板的好主播。
摘耳机,关了电脑,阮眠站起伸了个懒腰,拉开宿舍门准备去放。
他们卫生间和洗漱间连在一起,都是公共的,设在每层走廊的两。
阮眠快走到卫生间门的时候,又看到了薄砚。
薄砚还是站在窗边烟,形半隐在夜,显得愈发瘦削而单薄。
阮眠正要和他打招呼,薄砚就忽然抬,看了过来。
对上薄砚的视线,阮眠一句“嗨”,竟生生卡在了咙。
阮眠从来没见过,侵略这么的神。
被薄砚注视的那一瞬间,阮眠觉得自己就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了的猎,无论他平时多么迟钝,生本能都还是会察觉到危险。
阮眠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不知是不是这个动作唤醒了薄砚,薄砚蓦地阖了,又了烟,等他再看过来时候,神就又恢复得与往常一样冷淡了。
薄砚扯了扯,嗓音微哑:“怎么,吓到你了?”
阮眠心你刚刚那个神,谁看了能不觉得吓人,可他说的却是:“吓到?怎么可能!我们酷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吓到!”
边说,他还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又特意往前跨了两步,走到了薄砚面前。
“不是不喜烟味?”薄砚垂眸看着他,嗓音低而缓,“还凑这么近?”
阮眠顿了顿,他没想到自己当时随的一句借,薄砚竟然还记得。
闻着空气飘浮的淡淡烟草味,阮眠正要再后退一步,他就看见,薄砚把剩余半支烟都熄灭在了垃圾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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