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晏安说,“我刚翻朋友圈看见她睡前发了一条,少女心快溢屏幕了。”
“……哦,”江时予拧拧眉,胳膊撑起,往晏安那边看了,“你噩梦是……梦到这个么?”
“嗯?不是,”晏安没明白噩梦和谢兰兰有什么联系,“我随便聊聊,我噩梦和她没关系。”
江时予哦了声,躺回去,翻看着晏安,过了会儿有些纠结地说:“……你会有更好的人的。”
晏安没听明白,扭和江时予对视着,江时予清了清嗓,躺平了看着天板。
“你说什么呢,”晏安反应过来了,“我对谢兰兰真没那意思。”
江时予很认真地,说:“我懂。”
“……哦,你说其他人是吧,”晏安也懂了,抓着被单搓了搓,“我还没有什么目标,没什么喜的人。”
嗯嗯嗯。
我懂。
江时予继续着。
“而且……就算有了目标,也不一定能成吧,”晏安说,“阮余……告白了,也没成。”
“我们好八卦啊。”江时予说。
“大半夜的睡不着不聊八卦难聊学习吗?”晏安说。
“你把课本拿来,”江时予上说,“我给你讲两题。”
“江时予你真的有病吧。”晏安扭瞪着他。
江时予笑了笑,隔了会儿,慢悠悠地说:“我觉他们俩不是真的没成。”
“谁?”晏安愣了,“……阮余和齐放?”
“嗯。”江时予应。
“不能吧?他俩这还能成啊?我靠,”晏安一来了神,翻坐起来,“齐放都那么对阮余了,跟踪他还要打他,还……那么侮辱他,阮余凭什么和他在一起啊?”
“再大声儿,”江时予翻,把被晏安带过去的被往自己这儿扯了把,“把叔叔阿姨叫起来开个座谈会好不好?”
晏安瞪他一,给他把被好了。
“是阮余先去给齐放告白的吧,”江时予裹着被,舒舒服服地说,“齐放那个态度,也不像特别排斥。”
“他就差真揍阮余一顿了,”晏安没忍住打岔,“还能不算特别排斥么?他说……他对着阮余说了的,他说同恋真恶心。”
“你会跟踪你觉得恶心的人么?”江时予反问。
晏安没能回答得上来。
“而且那次,他要闹事早就冲超市闹了,不应该在外面等阮余班儿,”江时予说,“如果真的觉得恶心,不会这么在意谁帮了阮余,阮余和谁关系好,懂么?”
“……他在吃醋啊?”晏安瞪圆了睛问。
“……吃谁的醋?”江时予也瞪圆了睛。
“你的……啊不是,你和阮余的,”晏安一脸震惊地说,“他以为阮余喜上你,和你在一起了?”
江时予瞪着他看了很久,缓缓问了句:“……你是刚反应过来吗?”
“……啊。”晏安注视着江时予。
“你当时盯着他们俩看得那么专注,”江时予也坐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阮余待会儿真要请我们吃饭怎么办啊,”晏安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们俩那次吃得那么撑。”
江时予瞪着他看了久,嘴动了好几次,可能真的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晏安了,可能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木吧。
“……要不我还是把书拿过来,”晏安挠挠,“你给我讲讲题吧。”
“不。”江时予躺回去,脸往被里一埋,“睡觉。”
“,”晏安抓着被推了他两把,“给我讲题吧小予哥哥,起来聊天。”
“傻。”江时予闷声说。
“起来!”晏安吼,“我他妈踹你了啊!没聊完呢!”
江时予把被一掀,瞪着他。
晏安笑了笑,躺来往他边拱了:“你那么说,齐放其实喜阮余的,是么?”
“……大概吧,就是没有认清自己而已,”江时予无奈地看着他,“但是他那些法我不能接受的。”
“喊一堆人把人堵厕所,”晏安评价,“确实很傻。”
“嗯。”江时予,抬手把晏安的脑袋往旁推了推,“离我远儿。”
“啧,”晏安脑袋往后仰,“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啊?你老婆往你边靠,你一脚给人踹地上去啊?”
江时予没搭理他。
“人家女孩儿和你睡个觉还得全副武装,”晏安继续碎碎念,“盔护说不定还得在床摆个竹刀,被你踹烦了半夜竹刀和你拼命……”
江时予伸手在晏安腰上掐了一把。
“啊——”晏安整个人都往旁边缩过去。
“睡觉!”江时予吼。
晏安搓着腰,瞪了他一会儿:“怎么睡啊!让你掐清醒了!”
江时予瞪着他,瞪了没几秒突然乐了声。
“我真的服了你了,”江时予笑着说,“怎么会有你这人……”
晏安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跟着乐了一会儿。
两个人又聊了些什么,天快亮的时候晏安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江时予等他呼平稳了,才撑起来看了他一。
表正常,呼正常,没有拱人。
没有再噩梦了。
江时予松了气,倒回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29章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晏妈妈来喊人。
几乎是在脚步声逐渐近的时候江时予就醒了,刚要起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的衣摆,他低看了,是晏安抓着他的衣角,半截手掌都压在衣摆上。
“醒醒……”江时予刚声,那边晏妈妈直接推开了门。
“哎!”晏妈妈愣住了,很快笑起来,“小予也在啊,昨晚在这儿睡的?”
“嗯,”江时予抓了两把发,“阿姨好。”
“把小安喊起来吧,吃早了,”晏妈妈说着,指了指他们俩,“写作业啊,别惦记去玩儿了。”
江时予没想到能被跟着训一通,意识地了,等晏妈妈关上门才把自己的衣摆从晏安手里拯救来,还没开,晏安翻了个:“你吃了午饭再走呗。”
“你醒了?”江时予看着他。
“我妈开门的时候就醒了,懒得睁,”晏安闭着睛打了个呵欠,睛慢条斯理地睁开,瞥了他一,“午再走,把饭吃了。”
江时予没拒绝,毕竟他们起得晚的,这会儿早随便吃儿,待会儿就午饭了。
吃完午饭晏安说要散步,其实就是送他回家,一起走一段儿路。
天已经逐渐了起来,这里的雨季似乎没有谢兰兰说得那么吓人,没有连绵到珠线的程度,早晚各一次,把土地浸浸,然后就是冷的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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