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帮我一次吧,把你的力量给我,你的灵魂就能得到安息。”阿克代捧起他的脸,嘴落在他的眉上——这双密的眉也许是他们两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只是放在他上显得更为狠。
面前的人没有回应。从血亲背叛的刀刃扎他的之日起,那双蕴满善意的睛就彻底暗淡了。
直到石门再次关闭,他也没有再发过息以外的声音。
“真是废!”阿克代从地室走来时,脸上还带着不悦的神,自顾自的抱怨不知是在说谁。
他还必须思考之后的计划。为皇帝没有继承本该有的力量,维持整个帝国和平稳定的法阵就缺少了最心的支撑,必须靠外力暂时着才没问题。
事实上,他才没有兄那么在乎所谓帝国的兴衰,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成为父母没有兄弟的蒙蔽就不能独立行事的弱小者。在他们生前和死后,他都在想尽办法反驳这一荒谬的观。但是直到现在、压他一的兄早已失去威胁,那无力反抗的霾依然笼罩着他。
视野里现了另一个影,起先阿克代并没有在意,因为殿里的所有人见了他都要驻足行礼。但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不知在想什么,差撞在他上的时候才急促地刹住脚步。
“陛?”从称呼不难听对方惊讶的绪。侍从打扮的青年似乎没想到大半夜的会在走廊撞见皇帝,连忙直敬礼。“请……请原谅我的冒犯!”
他看起来很张,脑袋几乎垂到了,不敢和阿克代冷的双对视。阿克代本要发火,拿这个不知所谓的小骑士气,但满腔的怒意在看到他的脸后便熄灭了。
他抬起了青年的,手指卷起对方的一捋红发,兴味十足地问:“你叫什么?”
对方浑一颤,结结地回应:“赛弗。”
“难你不知晚上的规矩吗?”
“我刚刚上任……唔!”他忽然发受惊的,正直严肃的脸迅速变得通红——在他们密相贴时,阿克代竟轻佻地握住了他的。没有防护的脆弱地带被拿在手里,只需轻轻收拢,就展青涩的反应,绷起附近的肌。
走廊随时会有仆人经过,赛弗的额忍不住开始汗,飘忽不定的神带着可怜的恳请,言又止的样在阿克代看来十分可。阿克代没打算在走廊行,只是反复摸着赛弗柔燥的嘴,鼻尖几乎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在这样极近的距离仔细打量他的容貌,然后笑容:“知我的卧室在哪吗?”
赛弗明白了阿克代的暗示,羞涩地。
“或许今天晚上你有空。”阿克代挲着骑士光洁的,虽然是在发邀请,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会在巡逻结束后去找您。”
阿克代又摸了摸他发的耳朵,打算揶揄两句再放他离开。然而刚才还在害羞的小骑士忽然睁大了,接着不速之客声音在后响起:“这里不是你的房间,你还有廉耻之心吗?”
赛弗的脸一变,想推开阿克代,阿克代却在这时将大半个都压倒在他上,若是现在松开手,想必他会失去平衡摔去。赛弗只得抱住阿克代的腰,窘迫地和对面的人对上视线。
温的呼吐在颈侧,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让对面的人表更冰冷了。
“皇后陛……”赛弗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但那人抬了抬手,制止他继续说去。大概是看了赛弗并非自愿,仅仅是被当成了拱火的牺牲品,所以没有为难他,只是挑起眉冷旁观这一切。
这他的份就明晰了。于阿克代的逃避心理,希玛为皇后,在公众场合面的次数比他要多得多,甚至所有涉及力赐福的仪式都由他来主持,所以承蒙过神赐的赛弗自然而然地认了对方。他对皇后可谓十分敬重,偏偏在不恰当的时刻和对方近距离接,这令他的负罪愈发重。
希玛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克代也觉有些自讨没趣了,不得不转过来。
午夜将至,对方换掉了白天繁琐华丽的衣服,只穿一件单薄的丝袍,至腰际的金发松松垮垮地绾成麻辫垂在脖的一侧,被月光辉映柔和的光。他的仪态足够端庄和贵,可惜阿克代对这份丽毫不怜惜,态度恶劣地挑衅:“好吧,我的皇后,既然你想聊聊廉耻,今晚我就有时间,不如到我的卧室来说——当然,你不介意有外人参与的话。”
希玛冷漠地看着他,“你现在还能面对面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是因为你是皇帝、你的家族仅存的继承人,但也仅此而已了,”他顿了顿,嘲的视线在阿克代上扫了一圈,然后轻蔑一笑,“毕竟你是第一个无法回应继承仪式的‘真王’,不是么?”
他毫不掩饰话语的恶毒,阿克代的有那么一瞬间充满了霾,二人之间剑弩张的气氛连赛弗这个外人都看得来,而且谁都不在意他们不和睦的会不会被当成讨论的话题。
阿克代是先服的人。他还得倚仗希玛的帮助。作为神选的使者,帝国的法阵一直是对方在负责运转。他随时可以走人,现在还愿意辅佐阿克代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的责任,没法对臣民坐视不理。
“是我失言了。晚安,个好梦。”阿克代地说。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