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善 - 番外三 师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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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燕随风果然搬回侧院居住,这天时地利,终于称了双方心意。夜里燕少主如同贼一般溜客房,一待便是小半宿。韦君元向来话少,起初还担心自己会变成个无聊的人,然而燕随风风趣健谈总能逗着他说话,这独的气氛竟是十分和谐洽。也有兴致时凑在一摸摸索索、动手动脚,但如今韦君元尚虚,不宜行房事,二人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这日傍晚,一番谈笑逗趣之后,燕随风又哄着他叫相公。韦君元自是不肯,被燕随风堵在床上追着咬,在那雪白脖颈上痕。脖乃是位,韦君元只觉麻酥酥、烘烘,有难受,又有享受,双手抓在对方肩上作势要推,却又没有真推。

    等待玩闹够了,韦君元疲力竭且衣衫不整地靠在燕随风怀,细凤目泛着光,领大开前细白肌肤,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义无限地望着对方。

    燕随风看了看窗外,已经明月悬,不由得惋惜地叹了气,自平静心神,将衣衫不整的韦君元放倒在床,自己则盘膝坐到床角,薄微动念念有词。

    韦君元撑起上好奇地问:“你在什么?”

    燕随风迫自己把目光从他上移开:“念清心咒。”

    韦君元不禁哑然,用手拢上衣襟,将一“危险”的光敛了去:“何至于连清心咒都用上了?”

    随着咒文的咏诵,燕随风的呼逐渐归于平稳,跃跃试的小兄弟也略带不服地蛰伏起来,他邪邪地朝韦君元一笑:“说好了要禁一个月,你不要总是勾引我。”

    “我才没有。”韦君元轻飘飘地横了他一,心知今晚是没戏了。

    这“禁”的规则虽然是二人一同定的,但随着近来与天气一同好转,他开始时常想念那一桩好事。而且燕随风那一就在前晃,让他平白变成了个女的狼,几乎快要垂涎三尺了。想他韦少侠“清心寡”,从未过主动求事,与燕随风在一起时也都是对方积极,他只需合便可享受十成十的快乐。可现在燕随风很决的表示不开荤,每次都是到为止,让他,但又没有完全得他百爪挠心、魂不守舍,好生难受。

    燕随风并不知晓他的小心思,只觉自己的意志力尚算,面对如此诱惑也能全而退,颇有些家主之风。

    一盏茶的工夫后,自我觉良好的燕少主穿整齐,翻墙溜回自己的小院去了。而失落的韦少侠孤枕难眠,拿被气筒,搓扁圆,脑浮想联翩。

    “若是能有一门边边修炼的功法就好了。”

    想到此时,他正以一个极其不文雅的姿势骑在棉被上。双修之其实不算罕见,之前那妖江萧与姑二位不就通此术吗,只不过他们修的是邪,是万万不可效仿的。况且他也舍不得拿燕随风修炼,双修双修,自然要双方都能得益才算成功。可这法术从来不会光明正大地传,想学也难。

    这个想法对于如今的韦君元算是有些不切实际,因此他也只是浮光掠影般想一想,很快就抛到脑后。

    如此又过两日,蔺书宽来了。韦君元接到仆人前来送信,很轻松愉悦地去往待客前厅,路上还预备了一番调侃的寒暄,哪知了前厅竟看见了自己将近一年未见的师傅。

    瑾仪真人的相貌在同辈师兄弟算是年轻的,神状态也一直稳健,此时端坐在前厅上垂首,悠然地品着一杯茶,抬看见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同时还在难以置信地睛的自家大弟,态度和蔼地笑:“君元可好?”

    韦君元这才反应过来,居然让师傅先一步问候了自己,立即几大步迈来,一撩衣衫摆跪:“弟失礼了,不知师傅已经关,若早知,我、我……”

    瑾仪真人扶住他的胳膊将他搀起:“不要,听说你降妖受了伤,先坐说话。”

    韦君元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不是张,而是一动与委屈混合的复杂绪,让他所有言语都堵在咙,一时无话可说。他在垂一张椅上坐了,一侧脸发现蔺书宽就坐在自己旁边,正儒雅蓄地冲他微笑。

    韦君元很克制地翻了他一记白,暗责怪他不提前告知师傅要来这等重要之事,信还写得如此之短,真不是好师兄,改日在他喜吃的豆糕里掺泻药一类……不行,蔺书宽何等机,这等雕虫小技还不是一闻便知?

    蔺书宽显然不知这位师弟的危险想法,火上浇油地低声:“惊喜否?我特意没有在信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兴一。”

    韦君元默然无语,心只有一个念:这个药我定了。

    温玉行闻讯前来,在见到瑾仪真人后,他也是同样的惊讶,不过没有像韦君元那般失态。一番礼数周全的寒暄过后,众人再次落座,瑾仪真人这才来意。

    此次前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探望二位受伤弟,二是与燕庄主商议清除逯言一派余党一事。温玉行又把当时战事详细讲述一遍,槿仪真人听完

    “此次追查余党一事,你们二人可以不必参加,好好养伤,掌门许你们两个月假期,养好伤后回去家探望也可,山游历也可,另外还有灵药若,待会儿叫书宽拿给你们。”

    韦君元心里松了一气,他的本意是不想再掺和逯言与人这些破事儿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燕随风,落梅山庄如要联手,燕随风这个少庄主必会到场,自己如果想要躲清闲,二人便又要分开了。

    他这边烦恼心事,也没听见其余三人又探讨了些什么,等回过神来时,蔺书宽已将灵药拿来分发给他和温玉行。

    回房的路上,温玉行特意与他走并排,语气轻快地问:“师兄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韦君元调整了一绪:“没有,只是忽然见到师傅,心里有些激动。”

    温玉行笑:“瑾仪真人难得关,师兄激动也是难免,那休假这段时间,师兄可要回老家去看看?”

    韦君元迟疑了一:“老家那边已经没有人了,我大概会闭关一段,你呢?”

    温玉行笑意更:“我也正有闭关的打算……”

    他这话显然是没有说完,说还休,余音袅袅,却让韦君元想起上次二人一同闭关时的形,立刻生不自在的觉。这不自在并不是说他讨厌温玉行,而是由温玉行联想到之前那些被迫采的狼狈日,那时他一心只想快些除去胎,并未觉有何不妥。现在想想,人非草木,睡都睡过了,还睡了好几次,难免要生别样的,贺兰昱就是个例。韦君元自认已经摒弃了羞耻心,当初连江萧那都能忍来,睡觉这事只要舒服和谁来一发都是无所谓,可如今关开窍,忽然发觉想要亲近的人除了燕随风再无他人。

    韦君元如梦方醒,终于察觉的棘手,虽然温玉行从未表现什么,也未必像贺兰昱那样对自己心存慕,但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邀请自己一同闭关。

    思及至此,韦君元慌忙抢在温玉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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