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善 - 番外四 好夜

    屋视野更加开阔，连远池塘里倒映着的灯火都看得一清二楚。燕随风找了平坦瓦片来放置酒坛，他是个细致的人，甚至还从屋带了两个酒杯。将空酒杯一滴未漏地斟满后，他笑盈盈地递给韦君元。

    韦君元与他碰杯后浅尝一，只觉醇香心舒畅，属实是好酒，白日里的烦恼心事也都一扫而光。在此之前，他是从未想过会和人坐在屋饮酒赏月，而那对象还是自己喜之人。

    燕随风一边喝一边抬起胳膊，半搂半搭地环在韦君元肩膀：“这酒如何？”

    韦君元心旷神怡地对着月亮：“好极。”

    二人在这怡人夜闲适地对饮数杯，燕随风偏过凝视着韦君元的侧脸，开：“过两日家要去城外祭祖，到时你跟我一起去。”

    韦君元还在继续神游，有没反应过来：“祭祖？”

    “没错，初三。”

    韦君元这才正：“哦，那……那我去什么？”

    燕随风一脸坦然：“陪我一起。”

    韦君元有些受若惊，又有些茫然：“这不合适吧。”

    “你无需有顾虑，祭祖一事不止家老小，分居在外的旁系亲戚也都会赶来金霞，一行人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韦君元从来没参与过祭祖这事，听在耳只觉得这是个无比盛大的活动，但还是犹豫：“人再多也都是燕家族人，我的份终究要惹人非议。”

    燕随风把酒杯放到侧，伸双手将韦君元拉到怀里抱住：“这一去要在城外住上四、五日，回来后便要立刻前往清徐清理妖孽余党。”

    他停顿片刻，了韦君元这阵被他养的颇为丰腴的脸，继续：“到时候十天半个月见不到我，你舍得？”

    韦君元这才明白过来，心燕随风果然窥破了自己不愿参与“除余”一事，已经开始提前计划相的时间，不由得心复杂，沉片刻：“行，我和你一起去，但是要如何跟你家里人代？”

    燕随风见他答应了，很开心：“不用解释什么，我就说是我邀请你一起，那里附近有好几燕家房屋，我自会安排你的住。”

    说罢见韦君元还是有些忐忑的模样，再度补充：“家父如今很是看你一，你不要担心，同行也有父亲母亲的朋友。”

    韦君元讷讷地了，又喝了一酒。

    明月升至天，虫鸣声渐渐弱了来，夜晚开始归于静谧。良久后，韦君元终于再次发声音：“要不，我也和你一起去除妖吧。”

    燕随风偏过，见他眸明亮，带着一说不清的缱绻光亮，心一，知这人的确是舍不得他，忍不住在其脸上叭叭地亲了两，笑：“那不必，你好好休息，师门不是给你放假了吗，你想什么就什么，只要不给为夫绿帽就好。”

    韦君元伸手蹭了一脸，蹙起眉：“我、我当然不会。”

    燕随风凑近他：“你今日和温玉行在游廊上说的什么？为什么看见我之后脸上变颜变的？”

    韦君元没想到这事居然会这样被翻来，暗呼倒霉，只得如实招来：“他说回师门后想要闭关，我嘱咐他几句注意事项罢了，其他的也没什么。”

    燕随风住他的去看他的睛：“就这样？他没找你一同闭关？”

    韦君元连连摇：“没有，而且我怕他会邀请我所以还提前拒绝了。”

    燕随风不置可否地眯起。韦君元怕他还要问别的，就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果然见到燕随风舒展了眉，心立时又有了别的主意，趁势搂住他的脖：“起风了，咱们回屋喝吧。”

    燕随风见他这副乖顺讨好的模样，很是受用，嘴上却笑问：“哪儿有风？”

    韦君元嗅着他上的气息，加上酒劲儿慢慢上涌，逐渐开始没羞没臊起来：“我有些醉了，你把我抱回屋吧。”

    燕随风见他双颊坨红，确实已是不胜酒力的模样，便决定暂时放过他。将人打横抱起，脚一轻飘飘从屋落到一楼地面。

    回房后，燕随风让韦君元在床上躺好，为他脱了鞋袜和外衣，自己则去盆浸两条巾，一条自己用来净手脸，然后拿着另一条走到床边坐，拉过韦君元的手臂从手心开始拭。

    或许是在失神那段时间里被燕随风照顾习惯了，韦君元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侧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俊朗的面容，心得很快。他想这个人真是好，怎么就选了自己？假如燕随风没有和自己在一起的话，边应该女围绕，或许早就成亲了也说不定……但是他既然已经是自己的了，就没那么多假如了，燕少庄主从到心都是他韦君元的，供他一人占有和享用。

    燕随风不知为什么原本乖乖躺着的人会忽然扑上来狠亲自己，错愕间他的上被韦君元的牙齿磕得生疼，无奈只得搂住韦君元的，捧住他的脸住他胡的，矫正并加这个吻。

    二人很快就有了默契，齿缠绕亲得难舍难分。韦君元本打算借酒撒泼，但由于太激动一时竟被亲得不上来气，尖被对方得阵阵酥麻，腰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抓着燕随风的衣服“呜呜”地。

    燕随风放开了他，并在分离时在他尖上惩罚般轻咬一。

    韦君元捂住嘴糊：“疼……”

    燕随风咬牙切齿地笑：“你刚才把我撞得也好疼。”

    韦君元看清他上确实被自己磕一浅浅红痕，心虚地移开目光。燕随风却住他的再度吻了上来。这二人原本是坐在床边，亲着亲着便抱在一起到了床里。韦君元浑地被压在方，酒劲儿伴随着蛰伏多日的望让他兴奋且眩。

    燕随风一边亲吻一边上其手地抚摸他，摸着摸着就觉不对劲，低看去，就见韦君元衣衫凌，不知是在刚才的纠缠散开还是他自己扯开的，如今领大大敞开，形状姣好的半侧，半遮半掩地躲在白衣料后面，竟是已经成尖尖的两。

    燕随风眸微暗，手掌顺着他的脖到前，轻轻挑起一侧衣襟，果然见到那粉盈盈的尖已经起来，俏生生地嵌在白上，连的颜都比平日鲜艳几分。近距离欣赏了这等景，燕随风不自觉地咽了一，他觉自己已经很久没看见这东西了。自从韦君元恢复神识之后，他那双便不再产，被他久地用符咒隐去行迹，平日亲之时也只能摸摸略有起伏的肌解闷儿，的燕随风都快忘了它的手。

    迟疑地在那着的粉红尖上刮了一指，燕随风终于忍不住笑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韦君元伪装醉酒的双在一瞬间的清醒后再度迷离起来，若无其事地将另一侧衣襟也扯开，让自己的上完全在对方前。他虽然对这对房没甚好，但知燕随风很喜。

    果不其然，燕随风的呼开始重，手掌覆在一侧上抚摸着：“宝贝，你是不是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