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这才意识到,前的雌虫是和那些声声说着他的雌虫不同的。
其他的雌虫也会说喜他,会接受他的教,但他们会在结束后想要一个拥抱,甚至一个吻。只有前的这只,被打了还可怜地红着睛问他:“殿,我让您满意了吗?”
那双的睛让他想起了以前家里养的狗,虫星上没有的一生。
顾原从前对狗没有任何的兴趣,现在他想让靳先霖他的狗。
雌虫满是汗的脸,以及同样被汗打了的发实在是让人不了手。顾原只好摸了摸靳先霖的耳朵,“我很满意。”他手的耳朵飞一般得红了起来。
靳先霖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了有两指,稍微碰一就痛得不行。
顾原也不想费劲地扶他去楼的卧室了,就在旁边的房间先打发了。
他让靳先霖先去洗漱,自己去三楼的卫生间。当他回到四楼的房间时,靳先霖正全赤地跪在床边,或许是为了展示他的红,这一次他是直立着跪的,还若有似无得向后蹶着。
雌虫的素质非常地惊人。那淤上专门的药膏半个小时就可以消退,要是完全不明天早上也能恢复如初。
顾原打算在结契的前一晚让他的雌虫记忆刻地度过。
他直接招手让靳先霖上来床上。靳先霖是两个膝盖先上床的,上来后也是跪坐的姿势,他的双手有想挡住双间绵绵的小东西却又不敢。
真像他以前的狗。顾原本来打算给靳先霖带上手铐,但现在他想得更过分。从屉拿了适合他的颈环,三指的宽度比普通项圈宽很多,但却很雌虫修的脖颈。黑革地贴着雌虫的脖,考虑到是晚上顾原没有把环扣拉得更。他拿一条锁链把颈环和床上的栏杆连接上,绑住了就是他的东西了。
这是顾原第一次和比他如此多的伴侣睡在一起,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他把靳先霖的放在他的肩,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肌背,有时往摸两,听着耳畔雌虫突然加重的呼,慢慢地就睡着了。
八半,顾原每天固定的起床时间。
怀的雌虫神清明,应该是醒了有一会了。两个人不能一起醒来的想法让顾原的心有一不,他是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生钟的,只能是那只雌虫来改变了,讨好雄虫本就是雌虫的责任。
“早”顾原在靳先霖的额上碰了一,轻柔地就像是羽过。
直起后,他着靳先霖的背让他趴,掀开碍事的被,前的果然光如初,连一丝一毫接受过责打的痕迹都看不。第一次真正见识到雌虫修复力的顾原很惊奇。右手重重得分别在两上甩了一掌,看到他们分别浮现了一个掌印,顾原的心才重新明朗起来。
“呃…”雌虫急促的叫喊又被他压在了咙。
“穿好衣服,带你门了。”因为家里没有雌虫的衣,靳先霖穿的还是昨天的军装,只有是必须要换的。他双手接过殿递过来的换上,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古玩古。
两人都收拾完毕门。宅的家李运已经在楼梯等候着了,他用纯正的贵族礼仪向主人问候:“少爷,早上好。”标准的45度鞠躬。
“李伯。”顾原也打了声招呼,“先霖,向李伯问好。”
靳先霖不知该如何问好,他只能用军迎接官的礼仪,敬了个军礼:“李伯好。”气势壮大地好像在接受检阅。
看着自家主人一脸无语的表,李运作为一个称职的家,只能由他来教导以后的夫人:“先生,雌侍的问候标准是三十度鞠躬。”顾原也没有任何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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