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知自己在雌虫间有怎样的名声,他们以为他贴,温柔,没有人知天使的面隐藏的是恶的心,他第一次摘了面原本的模样。
顾原很期待靳先霖听到他问题后的表现,是惊慌,还是愤怒,或者直接仓皇逃跑。可能失去这个雌虫的想法让他有一瞬的不快,不过这也是不能求的事,他不可能为了他去真正地一个贴的虫。
靳先霖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这个上面。顾原向他倾的时候,靳先霖觉有一团火烧上了他的脸,他的半甚至因为雄虫近在咫尺的气息而微微起。雄虫轻轻柔柔在耳边的气息让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能抑制住自己的颤抖。
“殿,我愿意接受。”
雌虫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缓,如果你忽视掉那快要掩饰不住的息。
靳先霖总是可以带给他惊喜。
顾原在沙发上随意敲打了一,左侧墙上开了一暗门。靳先霖跟着顾原往门里走去,冥冥之他知只要走这扇门他就能真正成为顾原的雌虫了。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要达成的愿望,快要实现时竟然觉得有不真实。他的心脏动地比一开始跪在顾原面前还要快,他以为今晚那一跪已经光他今生所有的运气了。
顾原的调教室占据了整个四楼,他打通了三个房间之间的隔阂作为主室,在里面放了许多的调教用。另外还有一个卫生间是专门给雌虫清洁和护理,一个房间用于禁闭,一个房间用于调教后的休息。这是顾原亲自设计的调教室,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二个主人。
“好好看看吧,你在这里面站着的机会可不多。”
听到这句话,靳先霖条件反般地想跪去,但他很快就理解了顾原的意思。靳先霖打开灯从门往里走去,第一看到的就是那个大无比的木,他确定不什么时候,什么虫坐上那个木,他的门都会被撕裂,血来,他甚至不清楚这个木上有没有其他雌虫的血。而另一边,不同于雌虫的心惊,顾原看到靳先霖一就苍白了的表非常地满意,到此这个木已经发挥完它所有的作用了。
不敢在门停留太久,靳先霖再往里走绕过一个黑的柜就看到各各样的刑床,刑架总共八,每个刑都是黑的,旁边还有禁锢雌虫手脚的链环。黑的柜上是各鞭,戒尺,拍,,浆,林林总总有一百多样。各式各样的和在面的几层放着,旁边还有几圈绳和几蜡烛。纵使没有去过其他雄虫调教室,靳先霖也能确定这个调教室的教十分丰富,他的日不会太好过。
而在这时,他才有一真实的觉:“他要被殿教了。”之前因为和殿过于接近让他有一飘在云上的觉,现在他落在地上了,不过是直接摔来的。
亚雌受雄虫喜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有甜的嗓音,可以发动人的叫声。雌虫的声音过于低沉,不受雄虫的喜。因此大多数雌虫只能变得耐打,耐,让雄虫起到发的作用。奈何雌虫过于的肌肤让他们很难让雄虫使用的尽兴。以顾原多年的研究与经验,雌虫对疼痛的度是普通人类的五倍。许多贵族雌虫从小会在家族接受各疼痛教育,以便之后让雄主更好地使用。
贫寒的靳先霖自然没有接受过这教育,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雄虫教。他很害怕他不能挨过去,害怕殿对他不满意,害怕殿…不要他了。
“把衣服脱了吧,脱得好看。”终于能看见雌虫严密包裹的,顾原兴地语调都上扬了许多。
“好看”靳先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是要他诱惑殿的意思吗?
靳先霖打算从腰带开始脱起,原先束缚着的腰带脱后,那一丝不苟的觉便减弱了不少。接着他很快就脱掉了外,放在顾原指给他的桌上,白衬衫的扣从上面开始解起,解到第三颗时了最里面的打底背心。顾原地皱起了眉,怎么还有雌虫求穿着背心来的,这不是他爷爷穿的东西吗?靳先霖看到雌虫不快的表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指颤抖着停在了纽扣上。顾原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上半只剩一件纯黑的背心了,结实的手臂肌展示了来,肌隐隐有一,不算很大,完全贴的背心一的形状。
靳先霖打算接来脱半,他解开扣后,刚准备抬脚把脚拿来。他想到了殿的叮嘱,片刻后,他转过去,用手把拨到了脚踝,整个充分地展现在顾原面前。饱满的把白撑的满满当当。他用最慢的动作脱掉了,袜,后却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是靳先霖第一次求,他不知有没有讨得殿的心,可现也只能继续。他的双手扣住的边缘,一起往拉去,失去最后一层遮掩的终于显现了来。当他放好打算直起来时,后的雄虫拦住了他。
顾原没有靳先霖上的那件背心,他的手直接摸上了雌虫的,显少见过太的地方与大,腰背没什么肤差,细腻的肤上很少看得孔,这还是一只会保养的雌虫。穿着那样的背心却会给肤护理,这是最近军的风吗?
顾原一只手住雌虫的背让他的脸直接贴上了膝盖,只好双手环绕着大站着,另一只手大力地往雌虫的右边打去。
手掌离开不久,一个鲜红的掌印上就印在了上面,过度绷的肤可见地在发抖。啪啪啪啪啪,飞快的五继续甩在原来的位置,这回顾原没有松开手,他的掌心就能受雌虫难以自制的颤抖。
毕竟还有一件衣服没脱净呢,顾原扶着靳先霖直起来,先看到的竟然是雌虫笔直指向他的。靳先霖的脸臊得通红,却撑在原地等着顾原的指令。
脱最后一件背心后,浑赤的靳先霖站在顾原的前。他的是淡茶,小小的一个,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笔直立着的也是淡淡的颜,周围和周都有少量的杂,顾原打算结契后就剃掉他们。
考虑到靳先霖是第一次挨打,顾原挑选了最舒适的邢床:一个间突起的平面,可以将置于最,革的材质不会让人难受。他把靳先霖的双手双脚都绑革环,腰用束缚带束上后,就去寻找他的工了。
第一个用的是黑的拍,一可以覆盖半个,很适合染。他先在完好的半边上比划了一,轻轻地打了去,适的力度使雌虫可以很轻易地挨这样工。顾原维持着一边四的原则,四十后,原先的掌印便被覆盖了,整个都透漂亮均匀的淡粉。
接来的选择是军带,这是一个很重的刑,如果用力的话,顾原觉得只要十就能把前面的这个雌虫打哭。他重重地了去。
第一的带从右到左贯穿了整个,伴随着夹带的风声,一鲜红的横条慢慢浮现来,还渗了一一的血。
许是没有料想到这个力,雌虫的整个都绷了,快溢的尖叫被他死死地咬在了间,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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