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霖一开始向顾原请求的是“成为他的雌虫”。他知凭自己的份不可能成为殿的雌君,雌侍的位置是合适的,可他怕殿不想要他,所以是雌他也愿意的。没有一个雄虫会介意多一个任何权利都没有,任打任杀的雌,何况那还是虫星的上将,他的心他的命早已在殿那里了。
明明已经是好的选择了,可靳先霖的心还是有酸,可能是殿昨天晚上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对顾原而言,雌君和雌侍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家里只会有一只雌虫,也不用担心有虫会拿份压榨。纳多少只雌侍都是顾原自己的事,纳一只雌君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那是顾家本家的雌君,份和地位要经过他雄父以及家族其他雄虫的认可,靳先霖现在的军衔不足以让他们承认他,他也不会为了这只雌虫和整个家族作对。但他相信他的雌虫可以走到更的位置,站在他的边,如果真的不行,他唯一的雌侍也不是不可以。
李运的话并没有问过顾原的意见,他只是凭自己在顾家近五十年的经验推测雌虫未来的份,靳先霖在顾家的地位也就确定了——顾家三少顾原的第一只雌侍。
看着靳先霖规矩地给自己行完礼后,李运掏了一本本:“这是顾家的《雌侍守则》,里面有你以后要遵守的各规矩,登记完后到我这里来领取吧。”
吃完早饭后,顾原和靳先霖到了结契登记,顾原早就通知了登记的总,车后直接被领到了单独的一间房间。
房是登记最漂亮的两只亚雌,他们的目光不停地在顾原和靳先霖上打量着,既想看看殿的风姿,又想知是哪个雌虫能率先成为殿的雌虫。
不得不说,他们看到靳先霖是失望的,殿的第一只雌虫不应该是虫星上最丽的亚雌吗,怎么会是一只军雌?不过两只亚雌也不敢说什么,早晨总刚警告过他们殿结契的事千万声张,否则他们以及他们家人的工作就都没了。不然两只虫一定会在星网上发几百个帖悲痛殿的光。
房间只有一张椅,一看就知是准备给谁的。顾原自然地在椅上坐来,靳先霖默默跪在他的边。
“殿,这是雌虫的基本信息,请您过目。”顾原接过亚雌递过来的纸张,靳先霖的一生就被这几张纸简单地概括了。
第一页是重(193,145)和另外一些基本信息。雌虫比他的十公分一直是他较为纠结的,在知雄虫的大多较为矮小后,顾原在阶段疯狂地运动和补充营养,最后还是停在了183,几乎矮于所有雌虫。旁边是雌虫的大照以及穿着军服四个方位的全照,照片上的雌虫英俊帅气,顾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旁靳先霖的发。
他翻到第二页时却是一片空白,“嗯?”他疑惑地抬起看向亚雌。此时地上的雌虫却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殿,这一页本该是雌虫的,门以及生腔检验报告,但是这位雌虫并没有行检验,因此是空缺的。”亚雌查了档案后对顾原解释到。他边说边皱着眉,怎么会有这样的雌虫,都要和殿登记了竟然连最基础的检验都不,要知他可是在成年日当天就去了检验。
顾原通过雌虫的反应判断从他应该是知要检验的,然而空白的纸张表面雌虫并没有:“说说吧。”
靳先霖自然知结契前每个雌虫都需要的生官检验。在殿成年日的五天前,他从军班后就去往了雌虫检验心,明明都走到大门了却还是不敢去,他实在害怕脱光了衣服被众人围观亵的场景。之后的四天他每天都会去检验心,最的一次从班待到了第二天不得不去上班,到最后他直接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殿也不会收了我”,就这样,在殿的成年日当天他直接去了殿的典礼。现在的他只想回到过去把在门的自己押检验心,要是殿因为自己的这个失误而不要他了,那么这辈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靳先霖费劲地想要找一个理由,一个可以不被殿丢掉的理由,可他实在想不来。大多数雌虫不愿检验的原因是生腔有损,不能生育虫,他想告诉殿他不是的,可他说不。
顾原也完全不能理解。凭他对雌虫的研究,大多正常雌虫是没有羞耻心的,很多雌虫甚至会在成年日当天就行检验,以后每年还会复检以求一个更好的成绩。前的这只雌虫实在让虫难以理解。
最后他只能用人类的思维想到“这只虫是不是不想被那么多人检查啊,昨天脱他衣服的时候就抖得不行的”。
事到如今,顾原只能给彼此都找一个台阶,“生腔的检验必须到检验心,其余的你不想别人动手可以我亲自给你测。”
顾原的这句话震惊了在场所有的虫,他们没有想到雌虫的这个错误不仅没有引起殿的震怒,反而能让殿亲自帮他检验,这是怎样的幸。靳先霖觉得自己的眶好,他一直都觉得殿对他好好,可殿总是用各行为告诉他,他还可以对他更好。
接来的一页是靳先霖的个人经历:…1114年大学毕业且军…1116年成为少校…1123年成为少将…1134年成为上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字,顾原却仿佛看到了靳先霖这么多年的努力,一个没有任何基的人那么快就被授予上将的军衔。以后的靳先霖不会再向以前那么孤立无援,有了他的帮助,他只会变得更好。
最后一页是雌虫的世背景,靳先霖的雄父只娶了一只雌虫,生了两只雌虫,另外一只叫靳先同,大他五岁,如今是少将,是肖谨的雌侍。肖谨,顾原在心回忆着,他记得这个雄虫是个暴的雄虫。
看完所有的资料,他觉得或许他对靳先霖了解得更多了。“没有什么问题,给我们登记吧。”
听到殿依旧持登记,两个亚雌的脸都快垂到地上了。不过他们还记得自己的工作,一只亚雌蹲在最面的柜翻找着什么,最后拿一本册和一个黑的登记证。“这是检验心的检验程,殿如果要亲自检验需要照上面的步骤来;这是结契登记派发的临时登记证,用于未检验的雌虫,当殿完成检验后会有人将其替换成正式登记证。”册和登记证都是亚雌从一堆登记证的面拿来的,却依旧落了灰,已经有近十年没有雄虫领取这样的登记证了,没想到十年来的第一个竟然是殿,那个雌虫真是该死!!
靳先霖看着亚雌在登记证上粘上自己的照片,雄虫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雌侍的登记证一式一份由雄虫保。
以后就是殿的虫了,殿是我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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