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那日直被龙霍得昏死过去,龙霍径直将柳琴抱回了自己,一路不知被多少人瞧见,阖皆惊。
第二日恰巧是休沐,龙霍不必上早朝,他宣了媚司左司主议事,将柳琴留在了龙床上。
柳琴方睁的时候,几乎不知今夕何夕,腰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才稍一抬,后立时有粘腻的顺着红的褶皱淌来,让昨夜那些疯狂的记忆排山倒海地回笼到脑海。
他怔怔地盯着陌生的明黄床幔发了一会儿呆,混沌地理智缓缓清明。
柳琴猛地从床上翻起来,外间的人听到里间的动静忙来伺候,柳琴摁着一一痛着的太,“这是哪……”
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柳琴自己都吓了一。昨夜龙霍不只是在他后发数回,连也未曾放过,在柳琴了又,此刻柳琴张说话,才觉咙痛得连说话都成问题。
人忙递上清茶,“回柳小主的话,这是陛,昨夜您被陛抱回来,便一起宿在了龙床上。”
才抿了一茶的柳琴听到这一句话立刻呛咳起来,若是平时,只看到那明黄的床幔也足够让他猜到这是龙霍寝殿了,然而许是昨夜当真折腾太过,让他这会儿脑也还木木地转不过来。
龙霍对同床而眠一事极其挑剔,若是去旁的临幸,向来都是尽兴过转便走,若是召人来自己,更是过便着人送各个小主回。留人同宿这等事,似乎从未有过。
传闻,曾有个极受的,在被龙霍召幸时,撒赖在龙床不肯走,惹怒了龙霍,当夜便被杖毙。因此在这一项上,论你是什么位份,也无人敢讨价还价。
柳琴好半天才反应过劲儿,忙翻床,正巧这时,龙霍挑帘来,“醒了?在孤的龙床上赖得可舒服了?”
虽是笑言,然而柳琴本就正是脑慢的时候,加上腰酸得厉害,翻床的动作几乎就是整个人栽来,膝盖磕在地上又让龙霍皱了皱眉。
昨日柳琴在地上磕跪的那一,便在膝上留了好大一块淤紫,再加上又被龙霍摁着跪撅着了数次,膝上的那块淤紫磨得更严重了。龙霍早起瞧见了,还特特在他还睡着的时候替他上了药。
柳琴本意倒也没想跪得这般狠,这一磕去,痛得他攥了拳杵在床边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主上…是柳琴逾越了……”
龙霍瞪了他好一会儿,可惜柳琴一直没抬,龙霍只得自己叹了气,叫了起。
柳琴不敢一直挨在床沿,他单手支在地上,将重心移到伤得轻些的上,另一只勉撑起来,再将手撑在膝上,借力起。虽然艰难,但本来他起得也算稳当,只是起时,后突然又一粘腻的,沿着留一麻的痕迹。
柳琴一时脸红,脚一,又磕去,还是龙霍抢了两步,将人捞住了。
“怎的就这么不用了。”
“谢主上……”柳琴脸上越发红了。
“伤得重,今日就不要练剑了。”龙霍叫了人送来服侍柳琴洗。柳琴虽然不大喜每日洗的这通折腾,然而洗净了粘腻白浊,倒觉得整个人都清了起来。
“伤,不要…”柳琴发梢还漉漉的,扒在桶沿睛亮晶晶地望着龙霍,“主上,属想去练剑…”
极难得听柳琴说他想什么,还是用了这样带着沙哑的的声音,龙霍让他勾得心发,哪里说得不准的话。
于是上午无人的演武场便多了两个人影,柳琴依然使的龙霍铸得那柄剑,即使膝上后零零落落不少伤,握住剑的柳琴依然锋芒毕如利刃鞘,他的剑路并非是大气磅礴的路数,而是见血方休的冷峻。
吃人的影卫营里得筹伴在君王侧,若论起武来,怕一队禁军也拦不住一个柳琴。
然而,就是这样的柳琴,伏在他的时候,乖顺得如同收起尖牙利爪的大猫。
龙霍靠着一片树荫瞧柳琴舞剑,手里玩着两个铃,那两枚铃仿佛有相连的生命似的,在龙霍指间响着一串。
柳琴收剑回鞘,掠到龙霍前,单膝跪地,“主上觉得如何?”
龙霍笑着抬手叫他起,“银鞍照白,飒沓如星。琴儿的剑,越发益了。”说罢,将手两枚铃扔了一枚给柳琴。
柳琴抬手接住,铃落在手余震未歇地响成一片,“主上,这是……”
“左司主敬给孤的小玩意儿。”龙霍挑眉,勾着自己手里这枚在空晃着,随着龙霍动作,柳琴手这枚竟也跟着不动而响。
柳琴惊讶地盯着手通银的铃,铃空,透过镂空的雕,依稀可见其结构,似是数层空球嵌而铸,每层空的球间又以数枚圆磁石相填,磁石在铃各自相碰,带动数层空的球在铃里摇晃,声音清脆空灵。只微微一动,便在手震动不停,余韵悠。
“铃里填的母石,孤手这枚,嵌的是母石,你手里那枚,是石。”龙霍攥住了自己手里的铃,他这声音消弭,柳琴手里那枚也随着恢复了安静。
“左司主敬上来的时候,说是这东西可以治琴儿夜夜的病,琴儿可知怎么用?”龙霍望着柳琴惊讶地表,笑得分外意。
柳琴何等聪明,一就透,一抹浅浅的绯红已从脖颈间漾起来,虽昨夜与龙霍坦陈了心意,然而那么久来的习惯怎是说改便改得过来,被龙霍调笑,一时竟也说不话来。
龙霍也不难为他,一手拿过柳琴手的铃,而后已是熟练地探了柳琴亵里,一勾一挑,布料便顺着翘的线落去,“只消将这嵌了石的铃琴儿里,往后,只要孤手铃一晃……”
随着龙霍的话,那枚圆的小东西已然抵在柳琴了,那昨夜被龙霍得烂熟,现还不能完全合拢,龙霍甚至本未曾用力,的已住了铃,贪婪地将那枚上就可以带给他无尽快的小东西裹了。
龙霍放开柳琴起,随手扯了柳枝来,了柳琴肩膀,扬声笑,“来,今日孤与琴儿过两招。”
龙霍手里那枚铃被他挂在腰间,他只起这一个动作,铃在他腰间微微晃,反应到柳琴上,便是那枚的铃也跟着抵着震动起来。
柳琴被龙霍罚得不敢咬着死扛,间已抑制不住的有轻微的来,一双冷淡黑眸片刻就泛起了动的朦胧。
他撑着起,剑鞘,才摆起手式,龙霍便已欺上前,柳枝拐着弯儿在他上。
若是平时,柳琴未必躲不开,只不过如今,龙霍每动一步,那铃便活泼地在他里震成一片。此刻光着与龙霍对招的状态实在羞耻,越是心起了羞意,便不由自主夹得越,那铃在的振动就越发清晰起来。
更何况,想到里铃全由龙霍控制,往后龙霍一举一动,都会透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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