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霍手的柳枝若有似无地搭在柳琴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琴儿学艺不,该打。”
柳琴脸上红成一片,从来都是个好手的他,几乎从未被人责备过学艺不,为影首,他向来是完的代言人,手功绩无数。而今竟被他忠诚的陛在怀里,柳条搭在尖责他学艺不。
“主上……”
“琴儿输了两回,该罚多少?”
“……二百?”柳琴在心里暗自琢磨了。
自定数目这事,从来是个难为人的差事,报的多了,挨的是自己,若是报得少了,指不定便是个翻倍的场。向来都是报多不报少,只不过,他放肆地揣了龙霍此刻心思,猜度着主上应不是当真生气。
柳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已被龙霍在膝上,原本搭在上的细柳条换成了温的掌,眨间便是十在上。
仿佛小孩被教训一样的方式,柳琴觉得脸上和上一样烧成一片,得可以个。
龙霍一手着柳琴的腰,一手在柳琴光的上,翘的随着掌不断变换着形状,弹的团在掌颤抖,极为赏心悦目。
那枚带动柳琴里铃震个不停的母石正悬在龙霍接连不断在他上的手上,每一掌落去,都带动一,而里的小玩意儿跟着一阵猛颤。
柳琴一开始还仔细随着龙霍时快时慢的掌数着,后来那铃震成一片,他渐渐全注意都被引到了,不妨正在此时,龙霍轻飘飘的声音在他问,“多少了?”
柳琴哑,好一会儿才试探着,“……五十五?”
龙霍没答他,只重新扬起了掌,虽然柳琴很是怀疑挥着掌的主上也本不知打了多少,然而龙霍不答,终究让他提了心。
记错了数,可是要翻了倍从罚起的。虽不过是掌,可带动着里的铃,又是这般小孩挨打的姿势,实在是……
柳琴才刚刚略一走神,龙霍立时察觉,竖起手掌就是一狠的间。饶是掌,若是龙霍想,自能比鞭更狠的效果。
手指过,骤然落在的疼痛,让柳琴夹了,竟夹住了龙霍的手掌。
龙霍也不急着手掌,“受罚还敢走神,琴儿越发放肆了。”
他声音在上地从飘来,听不喜怒,柳琴心一,或许因为张,又或许因为挨了那铃这么久的,他一松一间,竟溢一,打了龙霍还陷在他的掌侧。
龙霍嗤了一声,手掌,将沾的掌侧在柳琴微红的上了,“也是欠调教了。”
“自己扒开,哪儿发的,自然要罚哪儿。”龙霍用手背拍着红的,眯瞧着那团在空气颤巍巍地瑟缩着。
柳琴不敢不依,虽涨红了脸,依然就着伏在龙霍膝上的姿势,探手向后住两,像从前龙霍罚他时伺候的人的一般,分开双,将其间坦陈在龙霍底。
在之后的许久日里,这几乎成了龙霍最罚他的姿势,用龙霍后来的评价说,“亲昵又不失严肃”。
只不过,此刻的柳琴尚且不知未来龙霍对此见鬼的评价,他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得嵌里,足见主人此刻的张无措。
这个姿势让柳琴不得不把全重都压在龙霍大上,这实在很不符合一直以来挨打的样,更考验柔韧的动作他也不知试过多少,然而却没有一个如同这会儿趴在龙霍膝盖上一样,让他整个地僵成一团。
龙霍自然察觉他的僵,也不急着动手,还悬着铃的手从柳琴脑后轻柔地抚过,一路往,经过白皙的背,劲瘦的腰,上翘的,又至间。在柳琴肤上带起一路细密的疙瘩的同时,留一串轻微的铃声。
柳琴忍不住缓缓放松了,将整个放在龙霍膝上,只手指还扣着两,保持着将袒在龙霍前的姿势。
见他放松,龙霍也不再迟疑,响亮的一掌掴在,伴着铃脆响,还有咕叽地声。
柳琴闭睛,不敢松手,却让听力更加起来,仿佛的声和闷闷的铃声都响在耳边一般,加了羞耻,也让更加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龙霍的掴在他的手指,每次来都会勾,扯动的媚,带丝丝缕缕粘腻的渍。
“还有多少?”
“给陛请安。”
龙霍的声音和一个陌生的声音同时响起。柳琴一惊,他沉浸在不间断的震颤失了神,可龙霍却怎么也不可能错过脚步声的接近。
柳琴猝然睁,来人是燕侧君。
龙霍倒是全然不在意燕侧君的到来,察觉柳琴的突然僵,两指撑开那红,手腕微微一抖,柳琴里那枚铃便滴溜溜地落到来。
即使是从燕侧君的角度,也可以瞧见那嫣红的里闪现一抹亮银,只是却定然看不那抹银是何。
“孤在问你话。”龙霍全然没理会燕侧君,只依然问着柳琴。
“回陛的话,柳琴不知……”他不敢松开掰开的手,甚至不敢缩被龙霍撑开的。示众的刑不是第一回,趴在主上上的倒是一遭。
龙霍撑开他的手指,又在红的上掴了一掌,而后也不放他去,而是将手掌覆在了微的上,转而问燕侧君,“柳选侍受罚时不曾计数,燕侧君觉得,该如何罚?”
燕侧君本就是特意撞演武场来寻陛的,他家世显赫,父兄戍边军功在,龙霍待他也总是略放纵些,先前阮侧君被贬,他便觉得这四位侧君之首的位置,该落到他上了,却不想龙霍突然极柳琴,让燕侧君暗地发了急。
燕尧瞥了柳琴,规矩地应,“若依着后的规矩,是该翻倍从罚起的。”
这话滴不漏,若依着规矩是这般不错,但若龙霍不依,自也有不依的说法。
龙霍笑了笑,拍了拍柳琴还扣着的手背,“起吧,去给燕侧君请安。”
柳琴依言见了礼,跪回龙霍脚边。
“闯来演武场,有事?”这是龙霍问燕尧。
“确有事要问陛的意思。礼乐节近了,往年阮侧君办的酒宴,今年因了燕尧略善琴艺,礼寻来问,虽是向来后自己办着闹的旧俗,可燕尧不敢擅专,因此来请陛的意思。”
龙霍仿佛本没在听燕尧的意思,等燕尧说完了,却向柳琴伸手。
柳琴原本安静地跪在龙霍脚边毫无存在,突然见龙霍向他伸手来,也是一愣。
“膝盖。”龙霍瞥了柳琴硌在地上的淤血,勾了勾手。
柳琴又是一愣,即使不侧,他都能受到燕侧君投过来的目光已然极为不善了,而且……燕侧君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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