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复后,龙霍并未像先前那般夜夜来柳琴房折腾,因此,柳琴除了依然被每晚的瘙折磨之外,也勉算是自在。
龙霍人虽不是日日都来,盯着柳琴上药的人倒是日日都派,上的伤好得最快,没几日两团便恢复了白皙,剥了壳的似的弹诱人。
脸上的伤就略慢了些,过了好些日龙霍再来,总依然觉得柳琴脸侧还依稀留了几指痕。为此还对一众太医大发了通脾气,而后某天晚上一想到这伤还是柳琴自己动手,忍不住又倒了人好生揍了一顿。
一直到柳琴上的红红紫紫好了第二遍,脸侧那些僵痕才见了大好,不至于每次一照面,就被龙霍狠盯着了。
从上回让龙霍抓到自渎的痕迹狠狠了通,柳琴往后更是不敢在晚上那阵瘙自泛起的时候失控了,原本把自己捆在椅上忍着,可这又不是久之计,龙霍若是多几日不来他,里旷得久了,那阵就越发挨不住。
饶是柳琴最是自制,也到底抗不过媚司这要命的功夫,他又不愿意似旁人一般想了法去勾龙霍,虽说这样,但也让他想到了不是办法的办法。
每隔了几日他受不过里瘙,而龙霍不来,他便私里叫了刑堂的人来,关了门,仍用那天挨过的鞭,叫人个十数鞭去,也便勉止了那阵要命的意。
说来也是巧极,他只不过在桌角自那么一回便叫龙霍抓个现行,然而这请了刑堂的人来的法,他用了也有数次,竟回回都是好得差不多了龙霍才来,一次也没让龙霍发现。
柳琴没被发现便自觉无事,倒是刑堂苏堂主提心吊胆,这背地里叫了人自罚的事儿,这么多年他还是一回碰见,那小主瞧着是正得的时候,柳琴不准他报给龙霍,他初时倒也随着瞒了。
然而一回两回便罢了,苏堂主也没料到这君正盛的小主竟隔三差五要折腾一回,他疼得,这报给陛也不是,瞒着陛也不是,左右不是人。
那日他将这遭心事讲给媚司司主听,左司主初听也是一愣,回一思忖,才悟里缘故,柳琴蒸的那烈药是他亲自的,他如何不知那药是怎生磨人,只不过当初他用这药的,也的确没想过柳琴还有了媚司复至此的一天。
左司主私与苏堂主透了个底,苏堂主知晓缘故后却只觉得更加大。
“柳选侍如今这般,陛竟不知吗?”
“当初这位主儿媚司是陛亲自罚的,蒸房里特特换了烈的药,也是陛亲的令,陛如何不知。”左司主翻了个白,“若不是陛御旨,给我几个胆媚司也不得这般主。”
“那……陛现,是怎么个意思?”
左司主又翻了个白,颇没好气,“苏堂主这话该问陛去,陛什么意思,我怎知?”
左司主媚司,向来轻佻惯了的,苏堂主虽与他好,却是个庄重的,被他连了两回,竟也没忍住回了个白。
“那就让柳选侍这么使唤着刑堂不成?且不说柳选侍自己挨不挨得住,此事我瞒不得了,你倒说说叫我如何去报陛,说那位主儿因了你左司主的药,隔三差五地寻了我刑堂自罚以解药,你猜以陛而今待那位主儿捧在手心的样,会不会迁怒你我……”
这倒也是实在话。左司主也无言半晌,犹犹豫豫地,“要我说,这事儿实在不该由你去说。”
“陛许是忘了当初这一遭,又许是本不知药,都是可能的事,那位主儿自己不开,你去说,倒似为那位诉委屈一般,不好,这是一;另一,那位主儿的儿你我也旁观了,怕不但不会记你的好反而要嫌你多事。说到底是上两个人的事儿,你我都不过听令行事……”
“你说的在理不错,可,就由得那位主儿使着刑堂的人往自己个上动鞭?”苏堂主还是皱着眉。
“各掌的主若要罚底小主或是哪罚些个人,不也是随意使的你刑堂的人么,难不成你样样都报给陛知了?柳选侍那的掌侧君才被赐了去,正是掌空悬的时候,他要你的人动手,连逾越都不算,不过就是往自己上动手罢了,有什么差别?”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只怕,如今是巧了又巧,还没被陛发现,可这里哪有不透风的墙,日后陛知晓……”
左司主思量再三,倒是笑了,“陛知晓如何?你我皆是听令,陛若震怒,也是那位主儿惹的。”
柳琴对底这些事一无所知,虽然他也知,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但竟起了鸵鸟心思,只当挨过一时是一时。
就在左、苏二人这番议定后第二日,苏堂主往柳琴房送消去淤的药,虽然底人手自有分寸,然而那鞭得轻了,也解不了里的,所以柳琴一旦唤了刑堂的人,往往都要将得媚红外翻才算够,好在他避着龙霍,第二日自会好生上药,快些恢复。
只不过,这般法用得多了,让他的渐渐将的痛与里动的瘙混为一,日后每每被龙霍上时便忍不住发起浪来,这是后话,也是柳琴此刻万万没有想到的。
龙霍这日未经通报直直闯柳琴房时,柳琴刚刚自己上了药。那药的确是上好的,只一夜过去,红便消了,媚也收缩回致的,只手指抚上去还能知到些微。
苏堂主来送新药还未走,柳琴收拾停当了从里间转来,“这些日麻烦苏堂主,陛那边依然不必通报,替我瞒着便是。”
前半句龙霍没听见,只后半句却清晰耳,“要瞒孤什么?”
他一门,两人都吓了一。苏堂主心忐忑,才要都代了,却才开就被龙霍止住了。
“孤未曾问你,孤问的是柳选侍。”
苏堂主立时借机告退,得柳琴门便寻着左司主好一通谢意,“陛果真只与柳选侍说。”
却说屋里苏堂主退得飞快,转就只剩了柳琴和龙霍二人,龙霍捡起苏堂主留在桌上的药膏,打开放在鼻端闻了闻,那气味只一闻便知是上好的消药。
龙霍眯了眯,手里上抛着那致的小药盒,声音听不喜怒,“琴儿,你知孤最厌把同一句话说第二次。”
东窗事发,柳琴惊了一也平静来,一时之间竟然生了些解脱之意,无论龙霍要罚要贬,总归比瞒着他要好些,他斟酌了说法,缓缓,“是我命苏堂主瞒着陛,我几次传了鞭的刑……”
龙霍挑眉,“了,孤的小琴儿也会传刑了,谁惹了你?”
柳琴望着龙霍,龙霍面上沉的神显示他十有八九已猜了,却一定要听柳琴自己说。
“没有谁惹我。”柳琴了,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很坦然地承认,“是柳琴自罚。”
龙霍狠狠将手里的小药罐扔到柳琴怀里,“又发的什么疯!”
不等柳琴解释,龙霍已将人扯起来,两便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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