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扯。在他以为安卿还是忘不了旧时,安卿却又拉着他到李海云面前说了一通莫名的话,还说他和他好着呢。
萧止戈绪骤起骤落,现在又被当场抓包,便只能僵着脸一言不发。
可惜安卿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惧怕他的小小庶,他眯起睛,凶:“你说有事,就是为了去捞灯?”
“你是不是还偷偷看里面的纸条了?”
萧止戈:“……”
沉默片刻,萧止戈到底还是了:“我……”
吐一个字,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只能:“……我想看。”
安卿:“……”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萧止戈这一是为了什么。只能气闷:“想看你不能问我吗?”
萧止戈垂眸看他,面前的人似乎对灯被捞起来就不灵了十分耿耿于怀,嘴撅得老,很生气的样。他有些后悔,想起那灯上寄托的愿望,若是真的不灵了……
摇摇,萧止戈止住了思绪,哑声问:“我问了,你便说么?”
“当然。”安卿奇怪地看着他:“又没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完又不解气地挤兑他:“像王爷这偷偷摸摸去捞灯的,才不能说呢。”
萧止戈脸微僵耳微,接着又想起方才看见的一幕,到底还是憋不住问:“你与李海云……不可能了,是不是?”
“啊?”安卿直接被他问懵了,缓了缓才气:“我与他什么时候可能过?怎么李海云自作多,你也跟着瞎掺和?”
萧止戈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迟疑问到:“你们不是……”
安卿黑着脸打断他:“我跟李海云什么都不是。可别再把我跟他扯在一块儿了。我之前从没喜过谁。”
萧止戈犹不敢相信,顿了顿才又确认:“可他送你的那块玉佩,你一直随带着……”
“什么玉佩?”
“你赠我的那块双鱼玉佩。”
安卿脸这回彻底黑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里蹦来:“那是娘亲送我的生辰礼,跟李海云又有什么关系?”
萧止戈总算意识到这误会大发了,僵着脸不知该怎么解释。
安卿却是盯着他的腰上,那里空什么也没有:“我就说怎么一回也没见你过,原来你以为那是李海云的东西?”
“玉佩呢?你是不是丢了?你还给我!”安卿恼。
“没有。”萧止戈见他生气,连忙解释:“没有丢,我放在书房了。”
听他说没丢,安卿总算气顺了一,睁大瞪着他:“那你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又从哪里听得我跟李海云的谣言?”
萧止戈被他瞪得心里发虚,只得把害他的罪魁祸首拉来垫背:“是常在昌说的。”
怀化将军常在昌,与他同是十二将军之一,又都是国大将军夏侯商麾,且雁州与梁州守望相助,因此两人不错。常在昌还在邺京时,萧止戈曾托他盯着些丞相府,若是安卿母实在艰难,便暗帮一把。常在昌不知从哪儿看来他心系安卿,便一直撺掇他把人到自己跟前来。
而关于安卿与李海云那些事,自然也是常在昌传给他的。
现在想想,这些消息必然是常在昌为了激他故意诓他的。只是萧止戈不是个那么容易受激将的人。这些歪曲的故事当时没帮上忙,却给他埋祸患,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萧止戈磨牙,暗暗记了常在昌的仇,接着又发愁该怎么哄人。
安卿面无表地听完,冷飕飕地瞧着他:“所以你一直都以为我喜的是李海云,对你是曲意逢迎?”
“……是。”萧止戈,又觉得不对,补救:“后来就不是了。”
安卿瞪他,简直不知该怎么说他是好。这人明明心里觉得他惦记着其他男人,却一都没有表来,甚至还对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本来心里还存着气,想到这里,安卿又觉得心疼起来。
上一世至死,男人都攥着那块双鱼玉佩,他那时,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到死都以为他喜的是李海云,所以才对他畏惧冷淡?
安卿心里一酸,咬牙切齿地抬脚踹了他一:“你怎么这么笨?”
这一对萧止戈不痛不,可看见他红了的眶时,萧止戈却觉得无措起来,小心地捧着他的脸:“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他以为安卿还在生气,想了想把灯里自己写的那张纸条拿来放他手心:“我的也给你看。再带你重新去放,不会不灵。”
安卿瞥他一,将那张纸条展开,就见上面用规矩的小楷写着:护喏喏一世。
他见过萧止戈的字,男人字如其人,永远是一手张狂的草书。规规矩矩的楷书,却是他第一回见到。话语虽直白,字里行间却透着认真和郑重。
安卿小心将纸条卷好,又放回灯里,瞥他一,哼哼唧唧:“就这样我可不会消气。”
萧止戈目光黯了黯:“喏喏还想什么?都听你的。”
安卿微微仰着,在他张的目光里缓缓:“那就罚你……以后每年都为我放一盏灯。”
萧止戈心一颤,手指蓦然攥了,边却带笑来:“好。每年都给你放。”
安卿瞪他一,又推推他:“赶去把灯放了,衣裳都了,也不怕得风寒。”
萧止戈顺势握住他的手,牵着他一同往前走:“我们一起去放。”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看着聪明一人,原来是个傻。
怂怂:……(不敢说话.jpg
第38章
重新到河边将灯放, 看着灯缓缓飘远,两人才携手回了望仙楼。
在外面耽搁这么久, 两人回到望仙楼时, 安娴钰已经提前回来了,后丫鬟手里还捧着不少小玩意,看神玩得十分开怀。
时候已经不早, 安卿便提议回府歇息。原本众人是准备等他们回来便回府,闻言正怀,便都起往外去。从松涛阁来时,安卿注意到旁边雪阁的门已经开了,里空无一人, 想是安家人已经在他们前走了。
众人回了王府,便各自回了院休息。安卿还惦记着萧止戈的鞋袜, 一回院就叫了人备备姜汤, 又促萧止戈把的衣裳鞋袜换了,免得染上风寒。
萧止戈平日里糙惯了,就是大冬天的也不是没过,这小事他本来没放在心上。却不料安卿瞪他一, 气:“娘说了,寒从脚底生, 年轻时不注意防寒保, 等年纪大了有你受的。你还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若是以后老了病了,可没人伺候你。”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