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正好人已经备好了,安卿不由分说地扒掉了他的外裳, 推着他往浴房方向走:“赶去沐浴,来后再把姜汤喝了。”
萧止戈被他一连串话堵得哑无言,只得听他的话先去浴房沐浴,待换上净衣裳从浴房来,又看见他正端着一碗姜汤过来,心就了。
从母妃去世过后,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细致地关心过他了。从他十二岁投军营,摸爬打,刀山剑海里来去。周围都是些糙汉,有过命的,却没有哪个会关心谁老了以后会如何。
刀血的将士,顾不上将来,只顾得上当活着。
这回不用安卿叮嘱促,他走过去,端起乎乎的姜汤一喝。的姜汤顺着咙,全都了起来。
安卿见他自觉,总算不再板着脸了,轻轻哼了一声,自己去浴房洗漱。
等再回来时,男人已经铺好床,在里半躺着了。见他过来,便挪到外面,把好的那一侧让给他。
安卿脱掉鞋,从他上爬过去,钻被里,便是一阵乎乎的意,还夹着男人上独特的朗气息。不知是不是今日把话都讲明的缘故,安卿受到熟悉的温度,却后知后觉地有些面红耳起来。他略有些不自在的卷好被,也不像往常一样自然地钻男人怀里,就像个蚕宝宝一般,半张脸都缩被里假寐。
萧止戈张开手臂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过来。疑惑地皱了眉。再去看他,却见他来的半张脸上,鸦黑的睫不停颤动,分明是还未睡着。
只略犹豫了一瞬,萧止戈便抬手将人揽了过来。怀是熟悉又叫人眷恋的温,萧止戈在他蹭了蹭,将人抱得更了一些。
安卿本来就不自在,现在被他这么抱着,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只觉得连气都不过来。憋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睁开,抵着他膛推他,嘴里小声嘟囔:“透不过气了。”
萧止戈低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抬,两人嘴与鼻尖相对,不过微毫之距。安卿睫颤了颤,不敢与他对视,神悄悄挪到了别去。萧止戈结几番动,想起随着灯一起飘走的“白首之约”,终于顺从本心,小心又轻柔在他鼻尖上轻啄了一。
睫的颤动更加剧烈,像被猎人捉住不安扇动翅膀的蝴蝶。但即便如此,安卿也没有抗拒或挣动,他垂,甚至微微仰了脸,摆一个方便他亲吻的姿势。
剧烈搏动的心脏瞬间缩又用力迸发,沸腾血在周转,萧止戈控制着变重的气息,小心又细致的从翘鼻尖连到形状优的颌。
大冬日里,碰撞又缠的气息绽放诱人的丽朵。
安卿面红,手指攥了被,鼓了许久的勇气,才小声问:“还、还要继续吗?”他别着,不太好意思:“之前准备的药膏……没、没用上,就收在床第二个柜里……”
他说得声若蚊呐,落在萧止戈耳,却如擂鼓。天人战良久,到底还是顾虑安卿的担忧占了上风,他腮帮绷,额青都蹦了来,气息重地闷声:“……今日、没准备好,改日吧。”
安卿脸上火辣辣的,见他没有继续去的意思,便“哦”了一声,虽然他并不知这档事还要准备什么。但萧止戈说要准备就准备吧。
晚上在外面玩了一晚上,回来后又承受了漫又缱绻的亲吻,不多时安卿便沉沉睡了过去。倒是萧止戈了许久才平复气息,但抱着怀里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熬到了天微亮,便起去打了两拳又练了半个时辰的枪,才迎来天明。
等安卿起来,两人一起用了早膳,萧止戈才找了个理由府,去寻胡是非。
接连替余氏和周母诊过病开了药后,胡是非无事可,便又回了自己的小医馆,只偶尔才需去王府替两位女眷诊脉,日过得十分悠哉。
这日他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就见那扇摇摇坠的木门又被人推开了。萧止戈面沉凝地走来,锐利目光扫过四周后才:“有事找你。”
胡是非一瞬间张起来,以为是雁州有急事,引着他去了室又支开药童,妥善关好门才问:“可是雁州有事要我去?谁受了伤?”
“……”萧止戈莫名看他一,:“与雁州无关。”
“哦……”胡是非略放心了一些,直脊背却依旧绷了,困惑:“那是何事?”如果不是与雁州相关的大事,王爷神不该这么凝重。
萧止戈久凝视着他,沉默。
胡是非亦满雾,瞪大了睛等他说。
良久,才听他:“我有一个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个朋友重伤了需要我去救治?
“……他娶了一位男,那男比他小两岁,还未及冠。”
胡是非:“?然后呢?”
萧止戈极缓慢:“如今我那朋友准备与他人圆房,只是他天赋异禀,那……生得极大,怕会伤了人,所以托我来问问你。”
“……”胡是非木着脸与他对视。
萧止戈有些不耐:“你可有办法?”
胡是非嘴角了,心想人是男,还正好小两岁,王爷你这位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只不过王爷与王妃竟然还没圆房?胡是非觉自己知了个不得了的秘密。
“这办法有是有……”胡是非慢吞吞:“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断袖,自然有不少保养之法……”
“如何保养?你写来,我回去……”萧止戈生生转了个弯:“……回去给我那朋友。”
胡是非当没发现,笑呵呵继续:“稍后我都写来,只是不知王爷说得天赋异禀,是有多……天赋异禀?”胡是非用神示意了一。
萧止戈黑着脸,额角青鼓动,到底却还是给他比划了一番大小。
胡是非“嚯”了一声,提起笔在纸上写字,嘴上:“那事前也要好好准备。免得伤了。不过这事嘛,其实还要多,合默契习惯了就无大事。”
萧止戈拧着眉:“多了会不会对承受的人有妨害?”
“这就要合我说的保养之法了。”胡是非嘿嘿一笑,将写满小字的纸张叠好给他:“王爷拿回去照着……不,我的意思是说叫你那朋友照着便可。”
萧止戈板着脸瞥他一,将纸张妥善收袖,才转离开。
***
用完午膳后,安卿便去了清芜院。清芜院里余氏和安娴钰正在叫丫鬟们收拾箱笼行李。元宵之后便了年,余氏早早就跟安卿提了,觉得母女两人总住在王府里实在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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