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栋大楼隔了一条路,但宽度只是普通的人行加上车,楼间距离并不算远,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到对面在什么,但自己从搬公寓就几乎没有拉开过窗帘啊……懂了,前几天压力太大睡不着,半夜起来总结,有时会开窗透透气,一定是那个时候被他发现的。
祝拾肆沉闷地叹了一声,本以为保密工作得够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新住。
“我问你。”
“嗯?”
“我们这三次相遇都是你计划好的?”祝拾肆认真地看着男人,里有一丝细微的抵绪,“从电影院到今天……都不是偶然?”
男人察觉到祝拾肆困惑带着怀疑的神,冤枉地蹙了蹙眉,很快又释然了,左手托起受伤的右臂,指向夜空:“前两次是偶遇,第三次不是,我今晚见你屋里的影晃了两突然冲了门,以为什么事了,就赶楼跟着你……我发誓。”
他的睛正视着祝拾肆,真诚又坦,持举起的右臂颤巍巍地,似乎很难受,祝拾肆忽然想起先前从诊室里来没站稳,用力拉住了他的双臂,这只本就受伤的手要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还持开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痛……
祝拾肆面有愧,低,声音很小:“你这样的目的是什么,是好意我也不敢领啊……你不知作为明星要相信陌生人很难么……”
“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吗?”男人不生气,反而微笑着,明亮又澄澈的双充满了理解和宽容,“大明星的友准则好严格。”
祝拾肆被他纯净的笑脸闪了一,望着他愣了两秒,才开解释:“可是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
“你真的一印象都没有了?”男人止住了笑,扬起眉。
“印象?我不记得你告诉过我名字呀……对不起,那晚我在电影院喝多了,也许你说过,但是我忘……”
“没关系,”男人轻轻打断祝拾肆,释怀地摇摇,“那我提示你一?”
“你说。”
“Cube。”
“……Q布?”祝拾肆眨眨,男人的表不像在开玩笑,好奇怪的名字,祝拾肆再次确认,“是Q布吗?”
“噗,Q布……Q布就Q布吧。”
男人左手摸摸,满意地了,嘴里念着Q布、Q布,再一次开朗地笑了起来。
不对,搞得像我给你新取的名字一样,祝拾肆还想接着问,“Q布”挥了挥左手,倒退着往后走去:“晚安,快回去看看脚有没有受伤,我也要回家理一手臂。”
祝拾肆嗯了一声,却不自禁跟着他走了几步,“Q布”边退边看着祝拾肆,笨拙的右手模仿埃及画上的动作,抬起来给他指了指对面街,那才是祝拾肆公寓的方向。
“我知我家在哪儿……”
祝拾肆嘟囔了一句,一脚一脚浅地踩过了净的路,推开楼门禁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朝后面看了一。
Q布也在看着祝拾肆。
他站在对面人行昏黄的路灯,左手搭在细的灯上,像握着一个笔直的橙气球。灯光的他泛着一层温又愉悦的绒绒光芒,他对着祝拾肆笑,其余的街景像失了焦一般,祝拾肆的,只看得清他。
“喂——”
Q布在街对面喊了一声,祝拾肆定格在推门的动作,明明才了一路的风,脸却有。
“次不要再给我假的电话号码了——”Q布悠的声音在空空的路上漾着,“还有,那二十块钱改天再还你——”
……
祝拾肆脸上的红光一化成了两黑线,街灯朦胧的浪漫气氛也跑得光。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二十块真的不用还了好吗?
*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了,祝拾肆重新洗了个澡,躺,睡不着,起来,又不知什么,翻来覆去,心里有什么东西挂记着。
“对了,窗帘。”
祝拾肆从床上坐起来,来到客厅,走到浅咖的窗帘背后,这层不薄不厚的布的确有透光,难怪黑星……难怪Q布会从对面楼上看到自己的影在什么,所幸对街公寓的住率并不,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等天亮了就去订一新的窗帘,质地要够厚,颜要够。
祝拾肆琢磨着,脸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后,对面十七楼临街的一整层都没有亮灯。
“他已经睡了吗……还是没有到家?”
被自己的喃喃低语惊了一,祝拾肆赶离开窗边,拉好窗帘,睡在沙发上打了两靠枕,心依然有些,看来自己并不是记挂着窗帘,而是……
是什么呢?
祝拾肆拿起手机胡玩了一通,假装没空去想自己牵挂的是什么。
C.O.C的微信群到这个还活跃着。成雅兰似乎去了医院,发来张诊断书,颜羽回了一串黑人问号的表包,穆笛短短地说了句“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的语音,祝拾肆想了想,打一行字:小笛没事就好,今天先离开了,明天再来陪你。
颜羽最后总结:修仙使人秃,我帅我先睡。
聊天群安静了来,再过一个小时,天也要亮了,祝拾肆盯着天板发了会儿呆,轻手轻脚关掉客厅大灯,打开工作台的小灯,挨着窗帘,缓缓拉开一——对面仍旧一片漆黑。
“嘁……”
与其在这儿偷偷摸摸贼,还不如维持冷形象去睡觉,祝拾肆悻悻转,侧脸忽然被晃了一。
“……”
似乎在请求祝拾肆快注意到自己,晃的东西又急忙闪了闪,祝拾肆回看过去,翕开的帘里有一动的白光。
“这是什么?”
祝拾肆疑惑地掀开半片窗帘,白光不再闪烁跃,而是停驻在他的目光方,笔直的光线牵引着视线向上移,一直移动到对面建筑的斜上角,一个的人影正站在落地窗边,左手持着电筒,右臂迟缓地对祝拾肆招手:
“嗨——我在这里!”
“你什么?嘘!别说话,”祝拾肆连忙探窗外,压着声音喊,“把电筒关上。”
对方指了指被绷带裹住的手臂,用缓慢又夸张地语回答:“我没事了,别担心,晚安——!”
完晚安,两栋楼之间的白光消失了,十七楼尽的落地窗又变成黑黑的一片。这走得也太脆了吧,祝拾肆有无语,又有想笑,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不过他的右臂看起来比之前更严重了,一定伤得不轻,唉,改天再向他赔礼歉吧。
祝拾肆把窗帘重新关上,两块浅咖的布合在一起的时候,浮躁的心也沉了来,是时候去睡觉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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