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通告要上。
然而当他的脑袋沾上枕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但被他一直忽略掉的事——明信片还在那个黑星……那个Q布手里。
靠,还什么歉,狡猾的小兔崽,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
“祝拾肆,你到底在跟我闹哪一?”
几小时后,祝拾肆着黑圈来到琉光娱乐总,一C.O.C休息室就被成雅兰劈盖脸地骂了一顿。
“不想和颜羽合作了?”
“想。”
“新戏的角有希望了?”
“没。”
“还要不要挣钱?”
“要。”
“那就别在半夜跟什么机车男汽车男的瞎鬼混!老老实实炒你的拾羽cp,懂?”
“懂。”
训完祝拾肆,成雅兰绿着张脸给公关团队打电话,她今天涂的是绿指甲油,颜羽在一边小声吐槽:哇,跟她的脸还搭。
“拜托你不要煽风火了。”祝拾肆的黑圈也在发绿。
颜羽吐吐窜了休息室,里面硝烟连天,坐久了自己都要遭殃。
祝拾肆继续灰土脸地刷微博,几小时不上网,搜就变了天。
#祝拾肆轨机车男#、#拾羽be#、#机车男小三#、#祝拾肆同款拖鞋睡衣#,多个和自己相关的话题挤挤挨挨排在搜榜上,随便去一看,图文并茂,左图是穿着睡衣光着脚的祝拾肆亲密搂着机车男的低清照,间上一大段添油加醋唱衰拾羽cp的文字,右图是祝拾肆和颜羽的大被p上离婚证的黑白照。
祝拾肆直,这群营销号也太会搞事了吧。
粉丝也不甘示弱,两家的唯粉、cp粉、cp粉里偏单人的粉、C.O.C团粉、黑粉,互屠广场,混战群殴,其还冒了两新生力量:机车男的背影粉,和“机肆”邪教粉。
@哥哥的托撞我的心:这是什么天降的浪漫骑士?信女愿吃素一周换魂穿祝14一分钟,搂一搂哥哥的腰。[飞吻][飞吻]
@老搞的cp说锁就锁:早就看不惯颜矮那副母0的作样了[doge],我肆就该和他一样帅的男人恋好吗?
@今天富填坑了吗:不介意三人行(爆言),但市区禁,违章开车会被罚款的,次行请务必小心(笑)。
@漂亮宝贝颜习习:请队友和机车男光速结婚谢谢,腐唯jj再倒贴羽宝,亲妈买菜必涨价哦~![呲牙笑]
一条一条看来,祝拾肆除了无语凝噎,还有另一个受:自己踏踏实实上班营业,要糊不糊,一旦了事,瞬间实红,真是薛定谔的度。难怪卿风要致力于炒作,祝拾肆有理解了。
“把我给气的,”成雅兰在一旁讲完电话,回过又骂人,“没戏宣传就不要瞎作怪,好好跟颜羽经营cp,行?”
“行。”
“真是的,别再给我了,公关团队要搞穆笛的事还要理半路杀的机车男,你知对家的职黑得多吗?”
“不知……呃,知。”
祝拾肆改了,老老实实挨骂,他能怎么办,难不从医院逃跑,开门接受记者的围堵,况就会变好吗?那些无孔不的八卦猎手,没有新闻也会制造新闻,唯一的变化只会是把指向自己的矛对准穆笛,拿他受伤的事大文章。
“雅兰……”
“还有什么事?”成雅兰看着手机里的图片,墨绿的指甲往沙发上一抓,“你说你门就不能拾掇吗?穿着件睡衣!形象好儿我还能跟团队商量利用你和机车男的度,你看看你,鞋还少一只,就跟去偷一样……”
“兰。”
祝拾肆又叫了成雅兰一声,她才抬起:“说。”
“穆笛为什么没助理?如果昨晚我关机,他该怎么办?还有,为什么要他上那综艺,他胃血就是因为撞到了,这还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去嘉宾……”
没等祝拾肆把话讲完,成雅兰的弯刀眉就提了起来,画着冲天线的双大睁:“这就是过气组合里低人气成员的待遇!你现在知不红有多可怕了吧?好好给我努力,少造些幺蛾!”
成雅兰的手机又响了,她对着话筒噼里啪啦跟人一顿代,祝拾肆心烦,索了休息室,颜羽站在门边捧着杯茶,一张吃瓜看戏的脸正望着祝拾肆。
“哈,你就别招惹她了,你那角被方听抢了她本来就在气上,这又了个机车男,”颜羽嚼着茶里的珍珠,睛扑闪扑闪放八卦的光芒,“我没想到你还有儿趣嘛,大半夜跟人兜风,那人是谁?嗯?”
祝拾肆白了颜羽一,懒得理他,不过转念又想起前几天颜羽遮掩纹的事,便装作诚挚地看向颜羽,从对方里读到了足够的吃瓜渴望后,脸一变:
“和你无关。”
☆、第十章
之后的几天,祝拾肆除了上通告,就是在合公关团队理舆。
跟颜羽拍摄新一期卖腐照的时候,这个被祝拾肆回了嘴的颜矮不依不饶,唐僧念经,打破砂锅还是没把机车男是谁问来。
颜羽:亲的拾肆弟弟,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诚实又听话的弟弟了QAQ。
祝拾肆:非营业时间请不要卖萌。
祝拾肆倒霉,有一个人很兴,那就是缩短版的他,卿风。
这几天好事接连发生,比如半夜接到雷傲的电话,说给他买了房,卿风以为总裁喝多了在开玩笑,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带他去了签约心,轻轻松松就手了总价八位数的豪华公寓,再比如说祝拾肆黑红上榜,有“小拾肆”之称的他,当然不会缺席,推波助澜,见针,借机上位,搞得雷傲对他不怎么着自己的样很不。
“你给我自觉儿。”
雷傲洗完澡,系了条浴巾就从半开放式的浴室里来了。沾着光的上健硕有型,鬓角剃青的发往后撩着,发梢的珠正从颚向结。
正对着江景的客厅里,卿风坐在沙发上,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衣,一半光的圆肩,衣摆两条细的叉轻晃着。雷傲如狼般默然走过去,视线锁在卿风上,卿风却毫无反应,过了许久才把目光从手机移向雷傲。
“我哪里不自觉了?”卿风抬起脚,脚背轻轻过雷傲的小,自如地切换到调模式,熟练地抛了个笑盈盈的媚,“还请雷总多指教……”
“你,”雷傲燃起一无名火,将卿风提了起来,“为什么不和我洗澡?”
卿风被雷傲牢牢抓着手臂,被迫踮脚,贴在人的肌上,他转换成茫然的样,天真地望向源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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