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万一我遇到危险,就放、放去,有人自然会来救……救我……”小尼姑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简直低不可闻。
“……”风七跪坐在地。
“噗。”李咎又笑了一声。
“好了。”他笑,“跟我回半陶山庄吧。”
风七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从赌坊来的,又是怎么坐船回到岸上,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大路上走着,前面是李咎,后面跟着小尼姑。
他问小尼姑:“你的庵堂在哪里?”
小尼姑说月庵,据此地只有十多里。
风七说:“你走我前面,我要趴在你背上哭一哭。”
小尼姑立即红了脸,李咎笑:“你别逗她了,她是家人。”
“我不是逗她,我是真的想哭。”风七仰叹息,“师娘耍我玩呢。”
李咎终于有机会问萦绕心的问题:“你喝那么多碗毒药,为什么一儿事都没有?”
风七:“其实很简单,我肚里有万毒蛊,什么毒药喝去都先喂了蛊虫就算毒,过了片刻蛊虫也替我解了。”
“万毒蛊?”
风七说:“万毒门门第一件事就是吞蛊,以示效忠师父。吞了蛊虫虽然百毒不侵,但每半年要找师父拿一次解药,否则蛊虫会咬脑而,把人活活痛死,所以大家对师父又敬又怕……”
李咎停住脚步:“这人你还喊他师父?”
“嗯?”风七不明白。
“他本不把你们当弟,他把你们当隶!”李咎怒。
风七说:“不用你,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
“南疆万毒门是吧?”李咎冷哼,“好,我也去看看。”
“切”,风七说。
“你们……不要吵了。有一只……”小尼姑泪汪汪地说。
李咎被风七的态度激怒了,揪住他的领,风七努力挣脱:“你什么?”
“你们这些万毒门的人事不讲理,为了,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苍蝇,竟然杀了我的三叔!”
“不是苍蝇,是救命萤!你三叔一定窝藏了跟这小尼姑一样的无辜女,死了也不冤!”
小尼姑说:“你们不要吵了……刚才有一只……”
“我这次抓你回去,非关你五十年不可!”
“哈!五十年?我肚有万毒蛊本活不过四十岁,你有就关呗!”
“什么万毒蛊,邪门歪!”
“不要吵啦——!”小尼姑咆哮。
“……”风七和李咎正撕扯在一起,被她的突然爆发吓了一。
“有一只虫落在我手上了。”小尼姑又恢复了怯生生的样,把右手递了去,手心里赫然是一只救命萤。
“又一只……”李咎扶额。
“从哪儿飞来的?”风七哭无泪。
“那边。”小尼姑随手一指。
风七捂脸蹲:“师娘,你真的是在玩我……”
过了片刻,他站起:“救命萤给我,我要去找师娘。”
“不行。”李咎说,“你答应跟我回半陶山庄的。”
“你不了我,我要去找师娘!”风七放开救命萤,跟着它就走。
“不行!”李咎拦住他,“跟我回山庄!”
风七就跑,李咎飞就追,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眨间就没影了,把个小尼姑留在了原地。
小尼姑喃喃:“我不认识回庵堂的路……”
过了一会儿,李咎回来了,微着说:“小师太,我送你回月庵。”
小尼姑问:“那位小施主呢?”
“他跑不了的,我等会儿再去收拾他!”李咎咬牙切齿。
第六章 油画系文艺男青年之烦恼
我因为英语总考不过级,暑假里被迫留校补课,除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人。我们仨搬同一个寝室,没有网线,没有电视,终日只能清淡,后来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副麻将,生活才有了些许的意义。
可是如上所述,我们只有三个人。
后来的数天我一人分饰两角,左手扔了牌,给右手碰,右手扔了牌,左手起杠。再后来他们就不肯跟我玩了,说我老是诈和,而且能看两家的牌——这不是废话么?
有一天我被派去打,回来看见同学徐驰负手傲立在宿舍楼门,四周静悄悄的。徐驰冷峻地看了我一,脸上还是那副自恋、自信、曲和寡、行走在时代最前端、毅然要扛起历史十字架的凝重神。
我打招呼说:“哟!”
徐驰的目光扫向我,顿了顿,又直天际:“你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什么?”
“星。”他说。
我又看了一会儿,看见隔宿舍楼的外墙角落里写着“随地大小便者死全家”。
我就上楼回了寝室,对麻友儿说:“徐真人从脑科医院回来了。”
儿说:“我早看见了他的行似乎又了些。”
另一名麻友阿朱问:“徐真人会打麻将不?”
儿说这倒是个课题,对我说“桃儿,快去请徐真人。”
桃儿是我的外号,因为我姓桃。
徐真人果然是个手,但是他的状况不太稳定,好的时候能和我们连打几圈,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默默泪喊“紫鹃妹妹”。我很同他,毕竟失一次恋就能到这个程度的人不多,再说他持治疗三月后还记得回校补课,残志的神值得我们学习,组织上要关心和帮助。
后来徐真人也抛弃我们了,他说他要写一关于宇宙终极奥秘的著,开篇至少八万字,所以一刻钟都不能浪费。我们抱着徐真人的号啕大哭,徐真人心十分不舍,但最后还是决然地回宿舍去了,怎么敲门都不开。
在空的宿舍楼里再找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啊!正当我们准备发明一三人麻将时,儿回来说楼那间刚搬来一个人,还是个科学家。
“是真的科学家,他在欧洲什么研究所工作,刚回国。听说是家乡发大把房淹了只能住我们学校了。”儿在八卦世界“浸”多年,消息不会有错。
他们又派我去找那个科学家,因为我材尚可,气质尚佳,脸也没那么狰狞。我敲科学家的门,敲了半天没动静,正趴在门上看的时候,里面有个声音突然问:“什么事?”
我说:“同学,这拖把是你的吗?”
他就开了门。平心而论,科学家得也尚可,但我还是落荒而逃,因为我认识他!他就是从小到大一直被我妈拿来羞辱我的隔邻居颜小二!
我打电话回家哭着问:“妈,咱家发大了?”
我妈“啪”地挂了电话。
颜小二过来找我,我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