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怒不可遏,可他是江湖上的成名人,怎可能向一个无名小辈认输?这时边上有个苍老的声音说:“既然赌,就少不了庄家,这毒药就由老夫来提供吧。”
众人一看,顿时惊讶不已,这赌场的大东家神神秘秘的,二东家倒是过面,可不就是这老!看来今天这赌局不同凡响,竟然把二东家都惊动了。
大伙儿给二东家让座。一东家人虽老,事却快,他将五包药粉、药一字儿排开,吩咐赌坊的仆人们端来十盏茶,将毒药溶,然后分成两份摆在桌面上,一份是风七的,一份是毒公的。
二东家简洁地说:“二位,请赌。”
风七笑:“东家,您真周到。”然后他斜斜地瞥着毒公,又担忧地望了一角落里的麻袋。李咎则表复杂地望着他。
毒公有些纳闷:这二东家向来和气生财,怎么会突然来掺和?加上刚才自己被人暗算,他已断定前的人都是一伙的,是专门让他丑来的其实二东家哪有这么多心思。赌场嘛,就嫌不闹没话题,这样的赌局当然要掺和一,传去也是名声。
桌上这些药来历不明,他虽然叫毒公,可不等于他每毒都尝过。千雪叶凝虽然能解百毒,可珍贵无比,自己了十多年才找到六粒,刚才脑发已经吃了一粒,剩的五粒又怎舍得用在这莫名其妙的赌局上?赌的还是那样微不足的奖品。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面。“开始吧!”他咬牙说。
“第一碗茶——天不假年——!”有黑衣男专门吆喝。
毒公心里咯噔一。
“天不假年”?这不是西北神秘大帮“白帮”专门用来清理门的毒药吗?如此冷门,这老儿从哪里来的?
风七才不这些,他“咕咚”一声喝了,地望着毒公。毒公被他看得难受,着喝了,那劲地力准时而至,腰被冲击,他没有办法,只能吃一粒千雪叶凝,心痛不已,回怒视却找不到手的人。
捉贼捉赃,没有证据,怎么好说是人家暗算?没人会信啊!
“第二碗茶——和合二仙——!”
毒公愤怒地望向二东家,心想老贼果然是故意为难我!二东家耷拉着,专心地望着桌上的茶盏。“和合二仙”是剧毒的药,调它的“和合仙”兰也几乎是江湖上名声最臭的女人。
风七咕咚一声喝了,然后往嘴里扔了一粒黄豆。毒公举着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他想放弃,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认输又不符合他一贯倨傲的心他迟疑了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最终气不过旁人的闲言碎语,喝了。
又少一粒千雪叶凝。
“第三碗茶——方生方死——!”
……再少一粒千雪叶凝。
风七又少一粒黄豆。
第四碗茶——腐肌蚀骨汤——!”
千雪叶凝只剩最后两粒了。
风七的黄豆还有一大把。
“第五碗茶——大秘制灵光散——!”
“什么?”毒公惊呼,“你怎么会有这药?
大伙儿也窃窃私语起来,后来一想也简单,以大赌坊的势力,什么毒药不到呢?
“大秘制灵光散”就如其名字,自大,江湖上不多见,但却是最令人诟病的毒药。
大约二十年前,南方暑之地安南曾贡一批灵药,其一味叫作“灵光散”,能去浊化,益气清神,里有位常年患痛病的娘娘很喜,便私里问使臣讨要药方,命令边人制作。药好后,看上去与灵光散并没有什么差别,反而更加芳香扑鼻,可服用之人均在五日后暴毙,连带着娘娘也了冤死鬼。先帝令彻查,人们才知安南对草药的表述并不一致,制药人因此加错了几味药,使灵光散变成了剧毒。
命令销毁药方,可自他驾崩后,“秘制灵光散,死灰复燃。它的可怕之,不在于它能致死,而在于它能致人发。死其实比痛死难受多啦,娘娘死前,自己剥光了衣服在狂奔呼号,浑抓得鲜血淋漓,十个手指甲全都剥落了,想想真是可怜更要命的是灵光散没有解药,因为它来自安南,毒理就是医理,安南的医理和原大不相同,甚至有背而驰的地方。
风七久居南疆,消息闭,压儿没听说过什么“大秘制灵光散”,他端碗就要喝,被李咎一把抓住了手腕。
风七问:“吗?”
李咎说:“等等!”
二东家抬起,打量风七和毒公,慢悠悠地说:“不喝就是认输了。”
风七又要喝,李咎就是不让,两人正在扯,只听“当啷”一声,毒公扔了茶碗:“我认输。”
风七还有些不甘心,李咎却舒一气,暗侥幸。
毒公对风七拱拱手,说:“好厉害的黄豆,好恶毒的力,后会有期。”说罢他着二东家往外走,刚迈亭,却“噗”地吐一腥甜的鲜血,于是拍栏杆怒:“此仇不报,我就不叫毒公!”
那力如附骨之疽,纠缠而至,毒公受惊转,竟被直直地打飞去,摔在台阶上。
“你要报什么仇?喝毒药的,还是摔这跤的?”李咎冷冷地说,“若是摔跤的,那我叫李咎,报仇时别找错了。”
“好,我记住了!”毒公一手捂住,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风七说:“他武功也不怎么好嘛。”
李咎说:“他成名是因为擅于用毒。”
“可惜不如我。”风七得意扬扬。
李咎说:“你……”
二东家打断了他们说:“李少庄主动武坏了规矩,二位恐怕得赌坊去了。”
风七说:“等等,我贏来的东西呢?”
二东家指着角落:“你尽带走。”
风七赶跑过去,手忙脚地解麻袋,一边解一边喊:“师娘啊师娘,我来救你了!”
“师……”他突然顿住,麻袋里没有他师娘,而是一个光小尼姑!小尼姑眉目如画,是一见难忘的人,但她不是刀红绫。
“噗。”李咎发了一声轻笑。他其实不该笑的,因为风七快哭了,但他实在忍不住。
风七把小尼姑从麻袋里抱来,解开她上的绳索,又把她嘴里的破布拉了来,问:“你把我师娘藏哪儿去了?”
小尼姑怯生生地问:“你师娘是一位红衣吗?我没有藏她,她在我们庵堂里住了一晚,然后自己走了。”
“她不在赌坊?”风七问。
“不、不在。”小尼姑都被他吓着了。
“那她的救命萤怎么会在?”风七追问。
“救命萤是、是红衣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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