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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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混了使团,今日恰好有机会跟着上官靖来将军府,所以明知时机不好,对方也还是要冒险一试。”喻君酌:“因为错过了今日,他一次未必能再见到王爷。”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舞的那几个少年不动手,因为刺客混不去。

    “把使团里所有的人都审一遍,无论今日在不在场的,一并看起来。”周远洄目光再次落在喻君酌上,“本王去一趟,这两日你不要将军府。”

    喻君酌乖乖,知此事自己帮不上忙。

    晚饭时,周远洄尚未回府。

    倒是成郡王听说了事,匆匆赶了回来。

    “嫂嫂你没事吧?我听说有刺客?”成郡王问

    “我和榕儿都没事,王爷手伤着了。”

    “你们没事就好,我二哥没事,一小伤奈何不了他。”成郡王提起东洲人一脸愤然:“这帮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敢在将军府里动手,就不怕我二哥把他们都砍了?”

    “我和王爷都怀疑,刺客未必和使团的人有关系。”喻君酌说。

    “什么意思?我听说那个刺客是跟着那个叫上官靖的一起来的,怎么跟他又没关系?”

    “上官靖人已经在淮郡了,一旦刺客手无论成功与否,他和使团里所有的人势必会被牵连。他们除非都不想活了,否则不敢。”

    成郡王一听觉得有,又问:“那是谁?”

    “我猜测,东洲朝廷里应该有人不想议和。”

    “不想议和,还想继续打?”

    “不好说,有可能是不想议和,也有可能是想借着咱们的手,除掉上官靖或者使团里的人。”喻君酌:“当然,这只是我胡猜的,真相未必是这样。”

    还有更棘手的可能,那就是有人想看着大渝和东洲继续战。

    今日那刺客对周远洄一击不,立刻将袖箭转向了喻君酌,可见杀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他得手了,死的是淮王还是淮王妃,质都是一样的。

    “要我说脆别议和了,把东洲打来给咱们称臣得了。”成郡王

    喻君酌知他说的是气话,并未多言,只无奈叹了气。

    连年战事对大渝来说压力不小,此番师和东洲开战为的并不是教训东洲,而是想瞅准时机重创东洲,换取未来十数年的和平。因为以东洲的派,若没有此前那场战事,他们休养生息一阵定要主动对大渝手。

    晚饭后,周远洄迟迟未归。

    喻君酌在前院等了许久,几次想差人去问问,又忍住了。

    正当他打算回去时,突然听到了谭砚的声音:

    “快快快,叫大夫过来!!”

    喻君酌转看去,就见谭砚后跟着几个护卫,众人抬着个木架,木架上躺了个人。

    “怎么回事?”喻君酌问。

    “王爷毒了。”谭砚

    喻君酌这才看清,木架上躺着的人,竟是不省人事的周远洄。

    谭砚指挥着人将周远洄抬了屋,不多时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赶了过来。周榕一见周远洄昏迷不醒,吓得直掉泪,喻君酌一边安他,一边心慌得厉害。

    周远洄怎么会忽然毒了?

    去时人还好好的,不过一两个时辰就不省人事了。

    大夫替周远洄诊了脉,喻君酌见他左手诊完了换右手,还时不时汗,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王爷怎么的毒?”喻君酌问。

    “是,是袖箭上有毒。”谭砚说。

    “袖箭有毒,为什么现在才说?”

    “当时大夫替王爷放了血,以为没事了。王爷怕王妃担心,就没提。”

    喻君酌想起了午看到的那盆血……

    “王爷如何?”喻君酌问大夫。

    “王妃恕罪,是小人无能。”那大夫噗通一声给喻君酌跪了。

    喻君酌示意刘家把周榕抱走,一把拉起大夫:“什么意思?说清楚!”

    “小人诊不王爷的是什么毒,午放过血以后,王爷脉象无异,小人以为没事了。”那大夫面苍白,额上满是冷汗:“小人也不知为何王爷会突然毒发。”

    “他现在如何?”喻君酌又问。

    “王爷脉象不大好,小人无能!”

    喻君酌看向榻上的周远洄,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他了几气,竭力让自己冷静来,周远洄昏迷不醒,他必须保持清醒。

    “解药,找东洲人要解药。”喻君酌朝谭砚

    “已经找过了,刺客不是使团的人指使的,也没有找同伙。”

    唯一的刺客已经当场气绝了,找不同伙,就意味找不到解药。

    “你起来!”喻君酌一把揪住大夫的衣襟,厉声:“告诉我现在还有什么能用的法?”

    “小人不擅解毒,这个时候如果有擅解毒的大夫,或者有医术明的太医来,或许还能帮上忙。”那大夫

    太医都在里,淮郡这一来一去,哪怕日夜兼程也要数日。

    “你能想法先保住王爷命吗?”

    “小人定会竭尽全力,但是……”

    “你只尽力而为,不必瞻前顾后。”

    “是。”

    那大夫听喻君酌这么说,也冷静来,当即去开了一副方

    “王妃……”

    “谭将军,你着人连夜去京城。”喻君酌找来了赤金令给他,“拿着我的赤金令,让陛派太医过来。”

    虽然京城路途遥远,但该试总得试。

    “是。”谭砚接过了那枚赤金令,当即便吩咐了人去京城请太医。

    此时,大夫已经开好了方,让药童去取药。

    “王妃,小人想试试给王爷施针,看看能不能先护住心脉,尽量延缓毒发作。”大夫

    “你只,无论什么方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试。”喻君酌说。

    大夫得了吩咐,让一旁的护卫帮忙把周远洄的武服脱了,取了银针开始施针。

    喻君酌心闷得厉害,便走到了廊气。

    这时谭砚过来说,去京城的人已经拿着赤金令发了。

    “上官靖在哪儿?”喻君酌忽然问他。

    “他还关在将军府的地牢里。”谭砚说。

    “你带我去见他。”

    “呃……”谭砚有些迟疑。

    喻君酌解腰间的令牌:“这是王爷给我的东西,你不会不认吧?”

    “属不敢,王妃请随我来。”谭砚立刻带着喻君酌去了地牢。

    上官靖和那个文臣关在一起,两人今日显然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见了喻君酌便开始拼命解释,想证明此事与他们无关。

    “把他带来。”喻君酌指了指那个文臣。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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