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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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周远洄去取了伤药来。

    “我自己来。”喻君酌伸手去接,却被对方反握住了手。

    蹲在一旁笔的周榕仰着小脸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昨晚他看哥哥不兴,还以为对方和父王吵架了,幸好没有。

    “还疼吗?”周远洄指尖沾着药膏,在他手腕上轻轻抹开。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刮过他手腕上的肤,有,也有

    “不疼了。”喻君酌说。

    “次可以提醒我一句。”

    喻君酌一僵,心怎么还有次?

    “还在生本王的气?”

    “……”

    喻君酌不说话,他倒是谈不上气不气的,毕竟说好了礼尚往来。他只是有不知该怎么面对周远洄,他来淮郡算起来也有一段时日了,自以为两人早已相熟。

    但昨晚的周远洄,让他觉得陌生。男人势得可怕,像一只即将失控的雄兽,那力量和型的悬殊让喻君酌觉得害怕。

    “本王昨晚喝了酒,并非有意那般待你。”周远洄指腹在少年柔的手腕轻轻挲着,语气又放了几分:“朝你保证,次不会这么……久。”

    喻君酌:……

    就不能没有次吗?

    他以后不会再吃海蛎,肯定也不需要帮忙。但他并不知别的夫妻多久圆房一次,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周远洄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说话间,有人来报,说东洲的五皇来了。

    喻君酌一怔,心这东洲人怎么天天往将军府跑?

    “走,一去瞧瞧闹。”周远洄

    周榕一听要看闹,当即就把笔放了。

    一家三结伴去了前院。

    前厅,上官靖边还带着那名文官,两人见到周远洄和喻君酌起行了礼。

    “殿怎么有空来将军府?”周远洄语气冷淡:“你们可知,这将军府原来的主人是谁?”

    “秦将军的事官也很惋惜,五殿昨日已经去秦将军墓前祭拜过了。”那东洲的朝臣低声气地:“今日五殿官来此,是想朝淮王殿和王妃赔个不是。”

    喻君酌一脸茫然,周远洄却清楚得很。今日在驿馆时,谭砚了上官靖一句,这少年估计后悔莫及,这才想着赶来赔礼歉。

    “王爷王妃如胶似漆,金,夫妻和睦,伉俪,我们殿万不该朝府里人,还请王妃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再生气。”这东洲人大渝话说得不算熟练,倒是把赞夫妻的话记了一大串,恨不得全用上。

    上官靖不止亲自来赔礼,还带了一堆礼。想来他此番来大渝带着的东西,如今已经送得差不多了。

    周远洄不吱声,两人便都盯着喻君酌。

    喻君酌尴尬又茫然,只能转去看边的淮王殿

    “王妃若是生气,就叫人把他们撵走。”周远洄

    “无妨,人不是已经给你们送回去了吗?”

    “是,五殿已经将他们送回了东洲,绝不会再现在淮郡。”

    “那就这样吧。”喻君酌

    他不是很擅难为人,更何况东洲这个五殿看着也就十二三岁,也怪可怜的。

    上官靖听闻喻君酌不计较,当即松了气,是把带来的东西都留,这才告辞。

    喻君酌跟着周远洄去送客。

    虽说周远洄不待见他们,但于礼仪还是将人送到了门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生个变故。

    上官靖带来的四个护卫,有一人忽然从袖匕首,冲着周远洄直直刺了过来。喻君酌那惊人的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他甚至比几步之外的谭砚更早发现了危险,言提醒:“小心!”

    周远洄反应极快,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那护卫一击不,竟然直接改了目标,朝着喻君酌了一枚袖箭。两人离得太近,袖箭刹那间冲着他的咙而来,喻君酌甚至来不及躲。

    那一刻,喻君酌仿佛又回到了落雪的暗巷,咙被刺破,鲜血涌而。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就在箭即将刺破他肤的那一刻,周远洄一手拢在他颈间带着他转了个

    男人动作太快,喻君酌几乎没来得及看清,只颈间传来的温令他从那个噩梦离了来。

    袖箭堪堪避开了他的咙,在周远洄手背上留了一血痕。

    与此同时,谭砚已经带人控制住了上官靖和在场的所有东洲人。行刺的护卫提前服了毒,很快就吐黑血没了生息。

    上官靖吓得面如土,不及辩解就被将军府的护卫押走了。

    “没事吧?”周远洄低查看少年颈间,见那里没有异样底的戾气才稍稍褪去。

    “我,我没事。”喻君酌面苍白,怔怔看着周远洄,一颗心得飞快。

    他抬手摸了摸咙,那里完好无损,还残留着周远洄手上的温度。

    指尖在男人颈间的伤疤上抚过

    “王爷, 你受伤了。”

    一旁的谭砚

    喻君酌闻言一惊,这才看到周远洄手背上的伤

    “血了。”喻君酌说。

    “破了,没什么大碍。”周远洄温声:“你先带着榕儿去后吧, 他方才应该也吓着了。”地上还躺着刺客的尸,这场面不适合让小家伙继续逗留。

    喻君酌, 从一旁的护卫手抱起周榕,去了后院。

    事发生的时候,周榕正蹲在厅外的廊看蚂蚁, 被护卫挡住了, 所以并未看到事发生的经过, 也未受到波及。但事后看到地上的尸和周远洄的伤,小家伙还是吓得够呛。

    喻君酌一边抱着周榕安抚,一边忍不住有些后怕。

    方才的刺客明显是冲着周远洄去的,后来一击不, 才慌将袖箭对准了他。喻君酌简直不敢想,万一刺客得逞了局势会如何发展?

    淮王殿一旦事, 淮郡的师便群龙无首。

    届时东洲会不会发动突袭?

    两国若再起了战事, 大渝没有周远洄坐镇,胜负难料。

    “哥哥, 你也在害怕吗?”周榕小声问

    “坏人已经死了,哥哥不怕, 榕儿也不怕好不好?”喻君酌哄

    “可是, 哥哥的手很凉, 脸也很白。”

    “我没事, 很快就好了,榕儿不担心。”

    喻君酌一边拍了拍小家伙的背,一边努力平复着绪。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方才的形, 倘若不是周远洄动作快,那支袖箭说不定已经刺他的咙里了。

    也不知淮王殿手上的伤如何了?

    “榕儿,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哥哥去看看你父王好不好?”喻君酌同周榕商量。

    “父王受伤了,榕儿看到他的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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