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尚氏调遣,但各地官员仍是央调派而来,至今尚未回国。尚瑞君早早撤了他们的官职,但一直没等来接送他们的北国士兵,便暂时将他们关押在各自的家宅之。
“母亲,北国轻而易举同意分裂……不,是贾成宏,我们就这么任凭他把‘北国’的国号夺去,我们反成臣贼了!?”
说话的是现任泰王敖建,刚过而立之年,有二人,女三人。其人相貌平平,胆识过人,少时常为父王理政务,人皆称其贤,原泰王也时常夸奖,常带其四方,巡游泰国疆域。但也有一说,这般恩只是因为他是尚瑞君之,其人并不如何聪慧。
尚瑞君去年冬季得到贾成宏的认可,但不称帝,只称国母,但国诸事若敢绕过其,必然暴怒。尚瑞君知自己名望颇低,勉称帝只会落骂名。今年天,尚瑞君秘密将几个儿女接到泰国皇,商量治国对策。
“理说他不该烧城的,那样妈妈都没有理由独立了。贾成宏收复明是为了更便捷地与商国通商吧,不皇城里有什么,他没有理由烧城啊!也许他的烂摊不比我们少哦!”
如今的相王,曾经的永安公主,成霞,原名敖乐云,成为相国世后改父姓。成霞二十有七,其容貌酷似母亲,只是没有双瞳,现有男两名,暂无生育。
“皇里全是恶灵啊,妈妈送给皇帝陛的嘛。不烧怎么去掉这些恶心的臭虫呢。”
尚瑞君最小的女儿,其父份不明,现年十八,是尚瑞君三十五岁时所生,被封嘉安郡主。有传言尚瑞君失于泰王,始于此胎。泰王在世时,尚瑞君唤其小女忠梅,泰王常常笑而不语。
“所以贾成宏没能为皇帝收尸是吧,所以没人知是母亲的了,啊?”
敖建指着两个妹妹,他并没有资质修炼仙术,关于皇城之事,多是听兄弟妹告知。
“我想是的,而且他应该也控制不住烧城的修士,不然不会与我签订盟约,更不会求娶忠梅。”尚瑞君开,将一纸国书丢到桌上。原来贾成宏本为明人士,北国战败后抛妻儿到铅山起义。贾成宏侵略明州,广成王拒不称臣,将他一家老小全杀害,故而现在孤一人。
“他都多大年纪了?四十,五十?”敖建嘲讽。
“四十三。也许是个好主意,若是我等来日成了阶囚,你还能王妃呢,怎么说啊,小妹?”相王成霞调笑。
嘉安郡主敖忠梅腰间匕首,将肩一缕黑发剪,展示给众人看:“我宁死不嫁。”
“说起来,二弟,若当年没有开战,你说不定就娶了骁辉了,她当年不就这么抗婚的嘛?”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是尚瑞君最大的儿,公西灿光。此人年岁最,但面容稚,睛瞳孔是继承自母亲的绿。不同其他几人穿着汉人衣服,公西灿光上一件包的乌黑革,其上镶嵌各宝石。
公西灿光随母亲来到北国,成为泰王养,后被生父召回,在母亲的帮助成功建国,称明国。明国将西各落统一起来,领土连绵千里。
当年北国皇帝见成帝昏聩无能,暗集结军队,征讨商国。为遮掩目的,北国皇帝向商国公主提亲,不料突生变故,死无全尸。
敖建听见后笑着摇,他递送求娶文书时曾见过骁辉,被人当面拒绝。回去后敖建便念念不忘,抱着那缕发神伤许久。
“是啊,那骁辉是个能修仙的,二哥与她过几年都老的掉牙了,怎么守的住如眷。”成霞嘲讽,又想起母亲,便止住了笑意。
尚瑞君虽也修仙,但最擅诅咒、巫蛊之术。因为诅咒太多,寿命折损,尚瑞君不过五十,便老得跟凡人的五十多岁一般。尚瑞君素来知成霞是几个人最蠢的,便一笑了之,没有评论。
“何必说这些没用的,既然皇城诅咒已经解除,那便放心大胆与那贼人开战便是,小妹愿为先锋,替各位冲锋陷阵!”敖忠梅激愤地说,举起手的匕首戳向前方,好似正痛快地砍着贾成宏那个老男人的丑脸。
“我同意,母亲,我愿意带兵从广偷袭,我保证不用任何蛊虫。”公西灿光黝黑而邪魅的脸上布满金的纹,举起手来提议。
“是啊,我们不会败的,大不了从鹤岭投毒,他们全死光还能反抗吗?”相王成霞提议。鹤岭,是唯良川化雪的源。唯良川乃是北国母亲河,横跨川南、川北、铅山和明,其南还有支,一直横跨铜山,在商国境。
“不不不,国民对我早有不满,最不能用的便是投毒、诅咒、毒虫、酷刑,我们毕竟是一国同胞,不要自相残杀。”尚瑞君痛心疾首地摇着,此人不喜金玉饰品,此时面容憔悴,上全无饰品,活似一个慈悲的老太太。可一旦她睁开双,四个各自活动的瞳孔分明透着妖异。
“那要如何?”敖忠梅焦急地寻求回应,不想再和这些人打哑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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