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贱不贱啊?货。”他依旧破大骂,“打你也能,没男人你你本就活不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睛,额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过,其实那时候我还小,健康,而健康的人直里应当是净的,每次其实都不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忍着的样实在看起来太好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
没别的原因,他喜,我就去,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但后方突然来一个又冰又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就注了来。
其实我很久没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一本能地绷了。他一气注了一,当时我给自己也就注一,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来的,反而是新鲜的。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掌到了我的大上,“脏不洗净让人怎么?”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我贱的吗?
注到肚里的越来越多,我的肚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超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来。
终于,三注完,我等到了,这意味着我能稍微上一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来,手从我两条间伸过来,把玩似的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爆了。
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
“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摸到我的,以及我没有被他东西的话。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睛,梗着脖,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了……”
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我妈听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他应该是不知的。
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
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
“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
他缓缓收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圈在里面,语气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
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往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他想什么,但很快我就知了——他往我的里了一的东西。
我睁开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影,我看不清他的表,只能看到他毫不留的动作。
“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的望就变得更加烈,简直退两难,“还没消,能不能晚再……”
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刚消,但还是有。本就狭窄而,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东西,如今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也显得无比大。
我又疼又难受,还有说不的觉,手指掐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废了你这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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