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回复那位观众:你在国?微博又不是什么聊天件,一般不会被及时回复,所以江汀打算退来了。然而对面几乎同一时间发来消息:[是的。]江汀意识问:[该不会是特意来看剧吧?]对方说:[那倒没有。]江汀猜她可能是来国探亲或者读书顺,不好问太多别人隐私,所以只谢了她的祝福和照片:[我可以把这张保存来发微博吗?我真的很喜。]对方回了个“ok”的猫猫表,看着心不错。江汀被逗笑了:[你今天好像很开心呢]。对面说:[对啊。]江汀便不再回复,差错过了对话框里的新消息:[因为你说你‘很喜’。]江汀在心里偷偷笑了声,猛然听见厨房里关火的声音,赶抬看看贺川,发现对方正盯着手机看,于是赶忙回来退登了微博,把网页还原。没等一会儿,外面就喊兜兜吃饭了。贺川叫到第三声的时候,江汀才磨磨蹭蹭地走去,只见地上摆着一只小碗,里面装着几只和清汤。虽然这个待遇比起猫罐来说已经好很多,但江汀还是觉得和动一样在地上有奇怪。他指指桌,又指指碗,示意自己想坐在椅上吃。贺川一手拿筷,一手端着小猫的碗放到桌上,也不抬地继续吃饭。江汀嗅嗅碗边,确信是能嘴的,这才吭哧吭哧开始。小猫的饭量不比人类,没一会儿就吃完了,溜到背对着贺川的角落开始开。江汀是个敬业的舞者,哪怕去旅游第一件事也是找练功房,基本功一天都不会落,即便变成猫了也不例外,仍在努力驯服无力的四肢。等主人一回,他又恢复正经模样,假装在那里玩逗猫。贺川收拾忙完后理了一些酒吧的工作,又跟原在纽约的邵明辉开了个视频会,不知不觉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贺川征求兜兜意见:“今天你睡哪?”今天邵明辉不在客厅,小猫其实可以在客厅睡的。但江汀嫌垫硌得慌,还是决定继续跟贺川一起睡床。他到床垫上,把自己团成一颗球,意思是今天就睡这里。贺川关掉大灯,把小猫揽到怀里躺着。靠近心脏的地方温略,对小猫来说很舒服。江汀把埋在贺川的,听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自己反倒了阵脚。小猫尾因为张和兴奋摆得厉害,为了不在主人面前丑,他稍稍往后挪了,想要离贺川远一。贺川以为他是这个姿势不舒服,低,让猫爪贴着自己的肤。趁着这么温馨的气氛,江汀觉得,自己乖了一天换好应该不过分。
他用贺川的手机打字:“明天能带我去个地方吗?”贺川问:“什么地方。”江汀将自己在论坛里看来的地址报了一遍。贺川不解:“那不是海吗?”“有别的!”小猫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家奇怪的杂货店就在那,找到它,我也许就可以回家啦。”贺川愣了,没再说话,低去,在黑暗表不明。 很像一个人“明天如果天气转咱就去。”贺川过了一会才抬起,假装没事,小猫脑袋,“睡吧。”今天的搓比上回要温柔许多,很明显肤主人并没有犯病,而且心境平和。贺川的渴肤症通常只有在焦虑、张、伤心、激动等等绪才比较容易复发。江汀受到今天摸摸力度的不同,以及频率明显于平常的笑,他锐地猜来,贺川心肯定不错。可是贺川今天只了三件事:上课,回家陪自己玩,找商店。只有第三件事是唯一的变量。贺川是因为要自己要去找“系铃人”、可以将自己送走了,所以才心这么好么?真是过分。微博上的粉丝心好也就算了,怎么贺川也这么开心?因为可以变回人的兴奋一跌到谷底,江汀缓缓闭上,试图劝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然而过去的一直在他脑里打转,四年前贺川离开江汀时那么理所当然,现在连小猫要走了都不表示一舍不得,人类真的很过分。江汀越想越气,气到忽然扬起爪,重重地往贺川上拍了一把。“嘶!”贺川上就要睡着,被猛地打醒人还是懵的,语气不大友善,“啥?”还敢凶猫?江汀更气了。江汀变本加厉地挥舞着前爪,在贺川手臂上飞快地来回打了好几。贺川明早有课,还得带猫去看店,这会被吵得睡不着正烦躁着,耐着打开灯,把平板拿过来往床上一摔,问他:“到底怎么了。”江汀看着床上窄窄的一方沟通桥梁,却不知从哪里说起。贺川作为人类,最多只能明白对于对主人的依赖和不舍,却永远不会知,有个叫江汀的人在最恣意的年纪上他又失去他。江汀委屈得鼻都有酸了,皱着张脸,把平板电脑抱到手边,在备忘录里打字:“你是不是可兴了?”贺川还没缓过劲,一雾地看着小猫,“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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