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朋友。”齐锦绣依旧笑容灿烂。
赵昇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脸就不好了。
“男女授受不亲,岂能有肌肤之亲?”他薄抿了些,黑眸静静盯着齐锦绣看,“你的家乡在哪儿?我有些朋友也是天南地北跑生意的,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人,或许,我可以托朋友给你家人捎个信,也省得叫他们担心。”
“我的事,你就不必了,你也不了。”说起来,她还真是有些想念爸妈了,她打小家里虽然不富裕,却过得快乐温馨,父母都是人民教师,她惯她,却绝对不会溺,好不易大学毕业可以工作赚钱了,却莫名其妙发生了这样的事。
想起从前伴在爸妈边时候的那些好日,齐锦绣觉得眶有些酸,但就是忍着不肯哭。
她虽打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但被教育得十分,为人也开朗乐观。人生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不会放弃,何况,现在有弟弟妹妹有闺女也有朋友了,还有理想可以实现,也不算差。齐锦绣低了,怕会哭来,只对赵昇一句“面要趁了吃,凉了就不好吃”后,起屋去,拿了早上她自己设计的摇篮的图纸来。
再来的时候,她绪稳定很多,坐了回去,也不再言语,只垂盯着图纸看。
对面赵昇能够受到她的绪,想着,一个女孩背井离乡也的确不容易。搜刮肚想要说几句安的话,可他素来不是那对谁都会关心的人,也不习惯多说话,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埋吃面。
面搁了些时候,不那么了,却还乎,正好。
赵昇忙了一天,就只吃了早上一顿,此刻吃着香腻腻又很有嚼的细白面,只觉得真乃是人间味儿,沾就停不了,直到吃得一滴汤都不剩,他才停,抹把嘴,而后从腰间钱袋摸几粒碎银来。
“这个钱,你拿着。”他将钱往齐锦绣跟前推。
“赵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齐锦绣眨了睛,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怕是这钱他是要拿来给锦荣锦华的,想他日夜打铁也实在辛苦,这才没几天,就赚了三两,想来实在不容易,便又推了回去,“你上有老有小,担不比我轻,钱你拿回去,我可不要。”
“不是给你的,是给锦荣锦华的。”他默了会儿,又说,“家里我也给了银,拿着吧。”见她似还是不肯,赵昇索也不继续说这事,只将银搁在一边,沉默会儿,才开问,“成衣铺的事,忙得怎样了?”
听他提起这事,齐锦绣心又好了不少,应:“铺里的事,赵二哥就不必担心了,我会理得好。不过,还真是得谢小妹,若不是有她带着铁兄弟来帮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一应准备工作。”
赵昇定定望着她,似是犹豫片刻,才又:“士农工商,商人到底轻贱,再说,你毕竟是女孩,不便于抛面。锦荣锦华还有甜宝,我有能力养得活,你便留在家好生照顾他们。”又默片刻,才继续说,“这些钱搁在你上,便是你着,若是你自己需要,拿去用便是。”
齐锦绣也没再揪着这个话题说话,只兀自低看自己的图纸,想了想,赵昇是自小在这里大的,肯定认识能工巧匠,与其自己亲自去寻匠人,倒是不如问一问赵昇得好。思及此,齐锦绣便将图纸往赵昇面前推了推,问:“二哥若是想帮忙,我此刻倒是想问二哥个事,二哥可认识技术好些的木匠?”
“自是认识。”赵昇应一声,狐疑地望了齐锦绣一,继而目光落在那图纸上,“这是何?看起来像一只船,但又不像。”
齐锦绣:“我往后肯定是在铺里呆的时间,也不能总将甜宝留在家让小荷照顾。我画的这个,是一只摇篮,若是能寻得人来着我想的这样好,往后我在铺里,也可以边忙生意边照顾甜宝。”
听她如此说,赵昇倒是来了兴趣,便捡起桌上的图纸来看。
沉默看了会儿,他将图纸折起来,这才对齐锦绣:“寻工匠的事,便由我来吧。”说罢,他起,“今儿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
“这图纸你不带着?”齐锦绣也跟着起。
赵昇认真:“我已经记住了,也明白了你的意思。”顿了顿,似是有话要说,但似乎要说的话难以启齿,他犹豫着。
齐锦绣歪着脑袋,笑问:“二哥犹豫不决,可是为着大娘请媒婆上我家门来提亲的事?”但见他一双漆黑邃的眸即刻望了来,齐锦绣继续说,“这事这事我需要解释一,想来是我话没有说清楚,而叫大娘误会了。今儿早上,大娘过来问我可有再嫁之心,我以为大娘是为着你跟叶大姑娘考虑,这才问我的,便答了是。之后午才知,大娘言语间的意思,原是想说你我的亲事,所以……”这事说起来,齐锦绣也尴尬,说到最后,也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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