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方氏还没说话,柳氏一愣,继而:“谁就要跟你家亲家了?你可别胡说八!”
赵大娘倒是疑惑起来,皱着眉说:“我托了甄媒婆去你们老齐家提亲,你们这番过来,难不是与锦绣丫说亲事的吗?”
柳氏笑得怪气:“的确是来说亲事的,但可不是说你们家,我们老齐家的姑娘,便是一辈不嫁,也不嫁你们家去。”
“你……”赵大娘一惊,随即就气得直捂住。
齐锦绣虽疑惑,却也不愿叫赵大娘吃苦而让柳氏占上风,便只笑着回柳氏:“是老齐家正室原一脉的姑娘,还是填房所的姑娘?若三婶娘的是锦蕙妹妹的主,大可不必来我家说,若是想我的主,你还不够资格。”
柳氏被呛得一句话说不来不说,那边方氏更是气得脸成了猪肝。
齐锦绣还不罢休,继续:“我爹娘早去,也不见你们对锦荣锦华多有照拂,此番倒是假模假样,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想将我卖了好拿聘礼。你们若是再这样为老不尊,就不要怪我小辈的为幼不敬。我们兄弟妹虽没了父母,也是吃尽苦,但不表示我们好欺负。以前我不在弟妹边,对锦荣锦华照拂不到,由着你们欺负已是对不住爹娘,如今我在,若是还叫你们欺负到上来,便是我齐锦绣无能了。也不要拿什么幼尊卑来与我说叨,是你们为老不尊在先,就不要怪我为幼不敬。若论恩,如今在场的这些叔叔伯伯们,哪一个都是帮助过我们的,我们该恩他们。所以,如今还敬你们是辈,唤你们一声祖母婶娘,你们若是觉得羞愧难当,便就回去,我们兄弟妹也是有容人之量的,往事便不追究,但我们家也不迎你们。”
齐锦绣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不但数落了三房的不仁不义,还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顺对左右邻居表示谢。话虽有些不敬,但却是在在理,倒没人说她小辈的不懂事,全是私议论方氏婆媳如何自私自利不顾分的。
更有年岁大一些的,说这方氏早在齐老太爷原夫人死前就跟齐老太爷勾搭上了,作风不好。不但如此,还有狐媚手段,嫁过来,也不将前两个孩当人待,最后分家的时候,只将什么好的都留给了自己儿。
齐老大跟齐老二,几乎什么都没有,到如今,齐老大家的锦盛还愁娶不到媳妇呢。
方氏表面装得清,其实不过假清罢了,见四周议论自己的声音多起来,她也坐不住了,只缓缓站起,望着齐锦绣:“你既是老齐家的人,如今老太爷又不在了,便是我主。你要是还有些廉耻心,就乖乖嫁人,否则的话,咱老齐家的家法,也不是摆设。”
说罢,便只搭着柳氏的手,漫步而去。
赵大娘急:“这可如何是好?这老婆,是个有手段的,否则的话,当年你祖父也不能那般事事依着她。锦绣,大娘知你跟昇哥儿有缘分,可若是有人故意使坏,这不是讨气儿受吗?”
齐锦绣倒是没有将方氏的话放在心上,齐老太爷虽然死了,可齐老太爷那些住在乡的兄弟侄还有。方氏婆媳不来烦她,她乐得轻松,若是真来烦了,她也不会包,到时候走着瞧便是。
“大娘,没事,我应付得了她。”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齐锦绣突然转看着赵大娘,“大娘,您怎么差了媒人来替我说亲了,您不是一直喜绒绒给你儿媳妇吗?”想起两人都误会了,齐锦绣也尴尬起来,“早上大娘来说,我还以为……”
“怎么,你不想跟你二哥一起过日?锦绣,大娘想要你儿媳妇。”赵大娘索直接与齐锦绣说了,叹息,“你家里人方才的态度你也瞧见了,你一日不嫁,她们是势必要一直折腾你的。大娘知,你跟阿昇都还相互挂念着彼此,听大娘一句劝,都别再赌着那气儿了。择个日成了亲,好好过日。”
“大娘……其实……”她想说自己并非真正的齐锦绣,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来,最后只能笑了笑。
见她笑了,赵大娘开心,只拉着赵小:“走,跟娘回家吃饭。”看了那葛铁一,“铁,你也跟大娘一起家去吃饭?”
“我二哥在家!”赵小补充一句。
葛铁微黑的一张脸有些红了,只摇:“我回家吃去。”说罢,匆匆跟齐锦绣别,加了句,“锦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找我,反正我在家也闲着。”
这么一闹腾,齐锦绣也没心烧饭了,见都说要有,也没多留。
待得人都走了后,锦荣锦华一边一个靠在边,锦荣护着,锦华红着圈打哭嗝,断断续续:“你会再离开我吗?我舍不得你。,你不要离开我跟哥哥,我想跟在一起,我就要。”
小姑娘说着嘴瓢了,又伤心地哭了。
齐锦绣弯腰将妹妹抱起来,抬袖给她泪,安:“答应过你,以后一定到哪儿都带着锦荣锦华在边的。锦华不哭,保证,只要在,谁都欺负不了咱们。”又哄着妹妹问,“饿了吗?咱们叫小荷去饭,你跟锦荣先拿了糕去吃。”说罢,放了锦华来,给锦荣使,让他带妹妹去拿吃的。
小荷将裹着布襁褓的甜宝递给自己主,这才笑着说:“主方才真解气,早就该骂了,谁叫她们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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