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往,推得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端着木盆过来,起来嚷:“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一放,才开:“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里读书?现在日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
贺逾明顿了,没吭声。
他当然知那是什么,是的味。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上也有这味,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疾手快,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
贺乐山讪讪:“今天没心,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细,把亵间的渍河里,来回地用手掌的洗,直到把渍洗得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那个手掌在亵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把洗净的亵放盆里,“你如何知?”
贺乐山:“我昨天听见嫂嫂在叫,听着好可怜。”
“我本来想去瞧嫂嫂,乐不让我去,还说你会照顾嫂嫂。”
“他今天好了吗?”
贺逾明本来就没打算瞒,两个房间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墙,有什么大动静,乐山和乐肯定能听见。
乐不会往外说,乐山没开窍,最好糊。
“大哥不在家,我当然得照顾嫂嫂,”贺逾明拿尤恬的衣,继续搓洗,“嫂嫂月份大了,以后晚上会经常胎动。”
“乐山会觉得吵吗?”
贺乐山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不过,二哥,我也想学着照顾嫂嫂……”
贺逾明:“用不着你。”
贺乐山双手绕在前,踩在河床边的石上,嘟哝:“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就能用着了呢。”
时值盛夏,晨雾散开,日便开始变得火辣灼人。
河边除了贺乐山和贺逾明,没有别人在洗衣裳,柳荫拂来,有别样的静谧。
贺逾明:“以后也用不着你。”
贺乐山戳了戳贺逾明的肩膀,“二哥,你最近好奇怪。”
贺逾明着洁白的衣,衣似有一香气,和尤恬上的味一模一样。
不禁又想起昨夜给尤恬的画面来,苞一样的,要是能来……
贺逾明想非非,面上却不显,“如何奇怪?”
贺乐山:“从你把小荷赶走后,就很奇怪。”
“以前都是我围着嫂嫂转,现在你睡在主卧,占了嫂嫂的地,又给嫂嫂端饭洗衣,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贺逾明:“乐山很喜嫂嫂?”
贺乐山:“喜。”
贺逾明:“为什么?”
贺乐山:“嫂嫂得跟仙人似的,说话又温柔,还特别照顾我。”
贺逾明低垂了,把漂好的衣拧,放木盆里。
“你如何知?”
尤恬整日用发遮着脸,乐山怎么知尤恬的相?
贺乐山:“知什么?”
贺逾明:“知嫂嫂生得好看。”
“嫂嫂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看他什么样了,求了好一会儿,他才拨了发,给我看他的脸,”贺乐山得意,“二哥,你不会还没瞧过嫂嫂什么样吧,真的特别漂亮,眉一一的,睛像浅浅的,亮亮的,跟宝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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