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痛失双亲的事,怜惜之溢于言表。
贺逾明比他还小两岁,可行事却没有半稚,定是吃了不少苦。怀信走后,他就当贺逾明当成家的主心骨,凡事都请他的主意,哪会想到贺逾明也有疲累和思念双亲的时候呢?
正是最炎的时候,屋虽有些凉,可两人抱在一起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尤恬不适地动了动,终究没有推开贺逾明。
贺逾明靠在尤恬的心,馨甜的气息直往鼻里钻,香得他神思恍惚。
如果在这个时候拉开尤恬的衣领,咬住他的,他会什么样的神呢?
半眯起,睫在青年靛青的衣领落浅浅的暗影,呼的气直往青年的里钻。
贺逾明享受着青年的拥抱,衣衫的缓缓抬起。
“嫂嫂。”
尤恬忽略掉的麻,轻声问:“怎么了?”
贺逾明:“没怎么,就是觉得有嫂嫂很幸福,嫂嫂会一直陪着逾明吗?”
尤恬:“当然会。”
他既嫁给了怀信,自然要跟怀信一辈,除非贺家要休了他。
贺逾明:“嫂嫂说话要算话。”
尤恬:“嗯。”
贺逾明了一气,忽的在馨香的味闻了一甜的香。
眉皱了皱,再次闻了闻,没有错,确实是香,而且不是普通的的气味,而是一溢来的甜味,好似真要产了一般。
尤恬也觉得发胀,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贺逾明压得难受。
这几日他的一直不舒服,像是被人过,疼疼的,麻麻的,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如今误会解开,不是贺逾明,那定是别的问题。
母亲同他说过,怀期间有许多不适,说不定疼麻就是其一。
既然没血也没,忍忍便好了。
贺逾明不动声地放开手,听闻有些妇会在怀五六个月时产,青年会是这况吗?
如果尤恬能产,那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嫂嫂,逾明还有些功课要,先不陪嫂嫂了。”
尤恬轻轻地了,表示知了。
夕红通通的,穿过青的麦田和大的榕树,落了小院。
贺乐山蹦着搬卧室的小方桌,摆在院间。贺逾明架了凳,示意尤恬坐。贺乐肩上搭着块方巾,端了两盘菜,耷拉着走了厨房。
“四弟,你菜炒好了都不叫我,”贺乐山端过贺乐手里的菜,“哇,好香的豆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以后在京城开个店吧。”
贺乐无语地瞥了他一,“别洒了。”
贺乐山:“小事。”
贺逾明盯着贺乐山端的碗碟,忙接过贺乐山手的一碟带汤的青葱豆腐。
贺乐山拉开凳,岔开就坐了,“二哥,你和嫂嫂和好了?”
贺逾明给尤恬递了双筷,“我何时与嫂嫂不好了?”
“哼,还想骗我,这几天嫂嫂一直躲着你,肯定是你了什么让他不兴的事,”贺乐山得意地夹起一片豆腐,放嘴里,“呼,好啊……嘶……”
尤恬左顾右盼:“呢?”
贺逾明:“他糙厚,不怕。”
贺乐山:“嫂嫂,我没事,不用给我找。”
“刚才跟二哥说话去了,没注意才了,一都不疼。”
贺逾明虽是那样说,还是倒了碗给贺乐山。
尤恬:“慢些吃。”
贺乐山:“嫂嫂,二哥是不是把你衣裳洗坏了?以后我给你洗,我会特别小心,不会洗坏你的衣裳。”
尤恬瞧了贺逾明一,没有答话。
贺逾明:“不是洗衣裳的事。”
贺乐静悄悄地坐在了留来的空位上,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尤恬没有招呼贺乐的意思,他知贺乐不喜他这个男妻,在贺乐心里,怀信是个以后能当将军的大英雄,娶他这个男妻实在丢面。
他也想同贺乐搞好关系,怀信在家时,贺乐还对他恭敬些,怀信一走,贺乐便把他当空气。若是同少年搭话,明显能到少年的厌烦,后来便不与他说话了。
贺乐山:“那是什么事?我觉得也有不太可能,嫂嫂不会因为你洗坏衣裳的事生你的气,上次我把嫂嫂的梳坏了,嫂嫂也没生我的气。”
贺逾明:“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嫂嫂了。”
贺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尤恬无奈,夹了块放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贺乐山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乐放筷,“我吃饱了。”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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