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惹了乐生气,他就没好日过了。
贺乐知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都打了,不能让乐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事,多难为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前却又浮现嫂嫂面上的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似的,不对……比新娘还要好看。
他想不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和前可的,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卧房里,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些什么……竟然让小叔来自己的。
的被温的裹着,意不停地侵亵着胀的粉果,旁边的肌肤被咬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官,反倒将他的念烧得更旺。
额了一层细汗,亵黏在,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错了事,他不该解了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
逾明到底不是修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了双,不让贺逾明扒他的,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
贺逾明地脱尤恬的亵,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夹得跟壳似的,发丝垂散来,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人鱼。
贺逾明的快成石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不能用,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里还怀着大哥的孩,他只想与尤恬媾,并不想掉哥哥的孩,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衣衫,硕大的从亵里面弹来,紫红的表面青腾绕,边上围着几缕气,随着青年的呼在灯影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尤恬咽了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来的动作。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见尤恬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如同烧红的铁,得他都要化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
“嫂嫂,我会轻些的。”
不会有人知。
就这一次。
尤恬的表松动了些许,着瞧着贺逾明。
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嫂嫂。”
贺逾明打蛇随上,握着尤恬的双,掰开后住了间那小的。
“唔!”
尤恬被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为。
真是个傻兔,这话也相信,他能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的家,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他好吃好喝的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不过是馋尤恬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循规蹈矩,嫁前从没过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间,的着心的细……
他揣着怀信的孩,在被逾明,而自己居然在这行为当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了,透了来,好似熟透的晚桃,生俏丽,却又饱满多。
蜷起脚趾,双不自觉收,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一回会到浑震颤的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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