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回家吧。”
尤恬疑惑地看了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了。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后的动静。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尤恬抒了一气,解开亵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的,钻了泥泞的里。
贺逾明没搬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不过也只是用指的指腹的,并没有把手指伸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一直哒哒的,里面格外的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了牙关,屏住了呼。
的,黏腻的,温的裹上来,讨好地着伸来的异。
好舒服……
尤恬眯起,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的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地迎着手指的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简陋的陈设格格不。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床枕的大宅里,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占领。
只两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去了一手指,黏亮的沾在指里,顺着沟洼了来,几番后,全是稠稠的。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香甜的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弥漫着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雨后森林的清。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的味。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涎,半的也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的手指探摸着里的。
额冒细密的汗,嘴微微张开着,粉红的尖,如同人气的妖。
嗯——
过电的快击了,又又麻,如同清凉的冰弹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了嘴,脑海浮现与丈夫第一次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了被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大的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一只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挡在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摸搓弹,直把他得泪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间,不停地勾拨着里的。
青年的呼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的风。夹杂着雨丝的风拂在耳朵边,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闭上双,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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