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竟就又继续用犬齿研磨…
如此反复半晌,在闻清临终于难耐放狠话“不好今晚你就一直锁在这,别想吃到我了!”时,沈渟渊才终于有所收敛,乖乖收回犬齿,只一心一意为闻清临服务,将闻清临终于送上了云端。
片刻失神过后,闻清临忍不住抬嗔怒,边还特意调整坐姿,以控猫尾打在沈渟渊面上,以示不满。
“说好的给我服务,”闻清临微抬,尚且的眉间尽显骄矜,“你到底是在满足我,还是满足你自己?”
可略微尝到了片刻甜的沈渟渊,此时却已恢复了乖狗般的温驯模样,尤其是他角还没来及被闻清临去的晶透,更好似为这副温驯增添了十足的可信度。
“当然是为了满足您了,我的主人,”沈渟渊垂,语气诚恳,“难您没有得到满足吗?”
闻清临罕见被沈渟渊话噎住——
这人,是真的越来越会装了!
拒绝回答这个让自己讨不到好的问题,闻清临脆俯-去,转而从一旁包装袋里取了最后一样东西。
是个纸盒,纸盒打开,躺在里面的一朵暗红玫瑰。
当然,不是真的玫瑰,只是成这形状的低温蜡烛香薰罢了。
“店家送给我的,”闻清临指尖轻了玫瑰,轻笑,“用在今天正合适。”
沈渟渊眸光微晃,结就又难以自控重重一——
先前那短暂甜止渴的时实在有限,过去之后,渴意就会变本加厉卷土重来,全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真正地,彻底地将面前人完全占有。
闻清临当然觉得沈渟渊的绪变化,却故意只作未觉,他从床柜的屉里摸一个打火机,将玫瑰心的燃线燃了——
玫瑰瞬时便开始熔化,态的蜡油。
闻清临立刻举起正在往蜡的玫瑰,托至沈渟渊锁骨之,看着暗红近乎血般的顷刻便填满沈渟渊凹陷锁骨窝,又顺着肌线条缓缓向淌…
低温蜡烛,是指约在45度左右的蜡烛。
态蜡油滴落至肤,并不会将人灼伤,正相反,比人温略的温度会带来温,与轻微痛,拥有别样旖旎而温和的刺激。
闻清临近乎着迷般欣赏了两秒,蜡油顺着沈渟渊肌线条蜿蜒的妙画面,才抬眸望沈渟渊眸底,勾轻声问:“舒服吗?”
肤表面的轻柔刺激早已渗骨骼,沈渟渊能够清晰觉到全血的沸腾,他隐于项圈后的结不断动,自咙间溢一声低“嗯”:“y lord,您赐予我的一切,都很舒服。”
他嗓音实在是沉哑到了极,又染满难以遮掩的-味,讲此时这绝对臣服的话来,简直苏得闻清临全都发,甚至连坠着小铃铛的两颗句,都因此而变得更为殷红饱涨了…
闻清临忍不住抬手,指腹在沈渟渊上两,轻声咕哝:“越来越会说漂亮话。”
“不是漂亮话,”可沈渟渊立刻反驳,语气真挚,“我早就说过,每句都是真心话。”
不止这一句,也包括曾经说过的每一句。
闻清临心尖微动,没再开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再次在沈渟渊面前跪坐来,之后抬起手,指腹上沈渟渊上尚未凝固的蜡油,灵巧勾勒起形状。
很快便反应过来闻清临是要什么,沈渟渊哑声问:“闻老师想画什么?”
可闻清临只是摇:“很快,画好你就知了。”
蜡油态的时间很有限,必须要在凝固前画好才行。
好在,这对于闻清临而言确实是信手拈来——
片刻之后,他便停了手,将燃了小半的玫瑰暂时熄灭丢去了一旁,示意沈渟渊抬,看对面镜的自己。
蜡油在这个瞬间正好已经完全凝固,此时此刻,在沈渟渊膛腰腹间,赫然多了一个如同血印记般的画面,与他原本无暇肌肤形成鲜明反差,格外抓人球——
画面简单,却栩栩如生。
是一朵被蛇缠绕的玫瑰。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沈渟渊呼微滞,就听闻清临轻声开了:“玫瑰与蛇,沈渟渊,你听过那句话吗?”
猜测得到证实,沈渟渊眸愈,宛如难以丈量的海底,他哑声答:“听过,玫瑰与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
闻清临弯起了眉,他向前倾,猫尾若有似无掠过沈渟渊tui间,猫耳蹭在沈渟渊耳廓,一字一顿认真问:“所以,你真的能分得清你我二人之间,谁是玫瑰谁是蛇吗?”
在这个刹那,沈渟渊终于明白了闻清临心最的想法。
明白了自己之前所的隐瞒与不坦诚,究竟多么不应该。
“不会了,以后都再也不会了…”沈渟渊认真许保证,边偏囫囵去吻闻清临的脸颊,“闻老师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以后无论再发生任何事,我都一定不会再对闻老师隐瞒。”
——
一直以来,都是他兀自将闻清临视作不可攀的玫瑰,认为自己暗不堪如毒蛇。
却不想于闻清临而言,他们早就是一个整了。
互相转化,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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