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沈渟渊有了这“觉悟”,闻清临轻呼气,心同样被涨得很满。
也更迫切,想要同沈渟渊心都更为亲近。
他找钥匙,倾过去便准备给沈渟渊打开手铐。
可却听沈渟渊忽然:“不急,我错了这么久,活该受罚。”
一时间不太明白沈渟渊意思,闻清临略微迷茫眨了眨,纤睫簌簌轻颤。
就听沈渟渊又沉声:“到我这里来,转过去。”
一瞬犹豫,闻清临还是先暂时放了钥匙,依言照。
背对向沈渟渊,猫尾肆无忌惮扫在沈渟渊鼻尖。
沈渟渊微微偏躲开猫尾的“攻击”,向前倾,吻上闻清临光洁后背——
他两只手确实暂时被束缚了,可却是自由的。
能够落亲吻,还能够不断-,咬磨…
如细密雨丝般落满闻清临后背,留独属于沈渟渊的标记。
无尽酥麻意一路顺着后脊廓不断向弥漫,闻清临近乎快要跪坐不住了,只觉得全都得像要化。
眸底雾气愈发氤氲,抿薄压不住破碎气息…
终于,沈渟渊的愈来愈低,尖在猫尾的契合端不断打转。
将这过电般的酥麻推至峰。
“别了…”闻清临终于难耐开,声线都在轻微发颤。
他逃离般向前两步,再次拿起了钥匙,脆利落倾过去,“咔”一声轻响,终于打开了束缚沈渟渊的手铐——
给彼此痛快。
在手铐被打开的瞬间,闻清临整个人就被一大力重重扣住。
瞬息之间天旋地转,等闻清临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躺了来,被沈渟渊自上而完全笼罩。
沈渟渊一手不断轻抚猫尾与闻清临契合的端,另一只手扣住闻清临瘦削颏——
汹涌侵略意味再也不加遮掩,自他全倾而。
“惩罚够了吗?”沈渟渊又哑声开,边俯-去,住了闻清临颈侧动脉的位置,那模样当真如同一饿疯了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自己的专属猎,他一字一顿如同宣告,“现在,该到我了。”
略一停顿,沈渟渊又自间溢两声愉悦笑意,沉声补上两个字:“猫儿。”
闻清临很早就已经发现了,沈渟渊在的时候,远不像他在结婚初期时所表的那样克制保守。
正相反,这人其实样不比自己少,亦同样喜快节奏与刺激。
尤其是越到后来,沈渟渊失控的次数越多。
但饶是如此,饶是自认对沈渟渊已经有了透彻了解,饶是在定制这猫耳装时就已经好了足够准备,但闻清临也还是低估了这人的发疯程度——
原本,在闻清临构想里,这猫耳装,尤其是这猫尾,只是在前餐里增添两分风味的。
等上正餐时,当然就会将猫耳掉,替换成真正该的东西。
可却不想沈渟渊竟然没把它掉!
不但没有掉,还一并发力了…
闻清临扪心自问,自己画过最野的漫画,都没这么野。
他也更是从来没想过,那看似狭窄的温隧,竟真的能容纳这么多…
不过确实饱涨得快要开裂了。
也实在很痛。
好在沈渟渊还不算完全丧失人,没有真的一直保持这状态。
但他坏也是真的坏,离之前,还非要迫已经被涨得近乎神志不清的闻清临回答:“猫儿,要我还是要你的尾,嗯?”
直至等到了闻清临间溢破碎气息:“要,呼…要你…”
沈渟渊才终于大发慈悲,了端裹挟晶透的猫尾,随手丢在一旁。
可这并不是他征伐的尾声,而是开端…
这人当真像是化了饿太久终于能饱餐一顿的野兽,不肯放过自己专属猎的任何一寸。
最夸张的时候——
闻清临被沈渟渊-得几近发麻,血腥味在彼此腔蔓延,连气息都快要被全攫取。
同时,ru夹被摘掉了,早已被小铃铛坠得发红的小句却还没来及得到片刻舒缓,就被沈渟渊的指腹捻磨不止,泽愈。
而方重击当然是每一都用尽了力,腹地,在单薄肌肤上撞击明显廓。
……
三齐,闻清临是真的生生被了生理泪,却在一秒就又被沈渟渊分空隙,细细去。
近乎真的要受不住,觉前发黑,肌骨骼都像要散架的时候,闻清临意识抬起自己右手——
手环连接锁链,锁链连接沈渟渊脖颈上的项圈。
闻清临轻轻发力一拽,沈渟渊脖颈当然就能到束缚,甚至会有一瞬窒息的
觉。
闻清临这么的本意,当然是为了让沈渟渊停来,至少给自己稍微息的时刻。
却不想…
这近乎窒息的觉到了沈渟渊那里,就反倒成为了最上等的化剂。
顿时刺激得这人更为亢奋,更为猛烈了…
闻清临最后不得不放弃挣扎,放任自己被这场失控至极的狂风暴浪吞噬裹挟。
……
一切结束时,已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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