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至极的纯白猫尾。
至于猫尾端该置于何…
很显然,闻清临和沈渟渊都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无形火已在空气迸溅开来。
闻清临弯笑了,他忽然抬,侧跪坐在了床边——
这个角度,能够让沈渟渊清楚看到他的动作。
着那与沈渟渊脖颈间项圈相连的手环的手,轻握住那猫尾,向它所契合的目的地探索而去。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很难一就准找到隧的,于是探索的动作就显得略微迟疑而踌躇。
于是每一秒钟的寻找,都能够顺着锁链,清晰传递到沈渟渊脖颈。
仿佛与他颈侧脉搏都共振。
沈渟渊已经被前画面激得整个人都近乎要发狂,明知本不可能挣脱,却还是徒劳不断发力,金属手铐边缘甚至已经将他手腕,都磨了清晰红痕。
不知过去多久,猫尾终于与闻清临完全契合。
意识咬住了,却还是自间溢一声走了调的气息。
偏过,盈满雾气的眸望向沈渟渊,闻清临轻声开,语气轻缓如同蛊惑:“想吃掉我吗?不坦诚的坏狗。”
沈渟渊是真的近乎要发狂了——
额角青直不止,角猩红一片,颌线廓绷得锋利如刀刻,鼻翼翕合不断,溢一声更比一声沉的气息。
全肌更是早已绷到了极致,尤其是背在后的两条手臂,贲张得恨不得生生将金属手铐挣裂。
毕竟谁又能不为这样的闻清临着迷?
——
向来清冷如画的眸此时染了意,如同薄雾飘渺的远山。
形状单薄泽浅淡的微微张开,齿间吐的话语却是截然相反的稠。
侧跪坐的姿势将他全肌线条都舒展到了极致,尤其是…
那把窄腰。
并不细得过分,薄薄一层肌不失雄荷尔蒙,偏又生得过分漂亮而又韧劲,是至柔至刚的完合,方两个腰窝更是因了此时姿-势,明显凹陷,诱人。
而随他轻微动作,后猫尾便轻轻摆动起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当真如同一只尊贵无比的波斯猫化作了人形。
目光相,空气都早已蒸腾起了意。
不知过去多久,沈渟渊蓦然阖了阖眸,就像是凭借这闭的一瞬,生生将所有几近峰的,薄的侵略意味,又都悉数敛了回去。
他终于开,嗓音极哑,语气却近乎虔诚:“我的主人,请让我为您服务。”
这“服务”是指什么,于此时的闻清临和沈渟渊而言,彼此都心知肚明。
微讶挑了挑眉,闻清临是真的惊异于沈渟渊这人对自我绪,包括望的极控能力。
当然,闻清临同样也很清楚,沈渟渊不过是在以退为罢了——
想要吃他的前提是,先把他“服务”满意。
不过闻清临并不准备拒绝,送上门来的服务,当然是推拒不如笑纳了。
于是,闻清临角挑起,没有开回答,却脆换了个动作——
面朝沈渟渊,跪立在他tui间,腰背直,这样,就刚好能将自己的…以一个自上而的角度,垂送至沈渟渊边了。
随他动作,绒猫尾便一若有似无,轻掠过沈渟渊上的肌肤,瞬时就引得面前人好不容易略微平缓的呼,又急促了两分。
在紊气息间,沈渟渊微仰起,薄张开,终于了上来…
此时此刻,二人位置一一低,无论是束缚沈渟渊手腕的手铐,亦或是环在他脖颈间的项圈,更加之他此时必须要仰,才能够为闻清临服务的绝对低位,都好似在昭示着——
他只是个完全服从于闻清临的乖狗。
但…
但闻清临很清楚,事实恰恰相反——
这人不过是暂时收起了獠牙的野兽罢了。
暂时的服从,都只是为了不久之后,更好的征伐。
原本,沈渟渊给闻清临这件事,就已经格外熟练了,轻而易举便能让闻清临从获得足够的愉悦。
加之此时两人的位置,每一,都可以被沈渟渊得近乎咙…
那生理本能对沈渟渊而言是绝对不好受的,惹得他面颊都罕见被撑两分稽廓。
可反之…
于闻清临而言,却恰好是愉悦到了极。
他没在沈渟渊发的手指早已攥得极,脚尖都绷了起来,更因隧本能的翕合,将猫尾愈收愈…
那或许是本能的渴望——
渴望被另一更为饱满,更有温度的东西填满。
模糊气息弥散在空气。
就快要飘上云端了,但…
就在倏忽间,沈渟渊竟忽然放弃了他所有纯熟技巧,转而用犬齿在端研磨起来!
并不很用力,却又正好磨得微痛而显难耐。
闻清临在迷蒙睁,睨向沈渟渊的眸光嗔怪与警告意味杂:“你,嘶…给我好好。”
语气倒还是称得上冷的,可尾音却是截然相反的绵而不着力。
落在沈渟渊耳里,就有虚张声势般的味。
沈渟渊眸底泛起些微恶劣笑意,又探尖,在原本牙齿咬过的位置轻两,以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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