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动 - 第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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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这么久,就还行?”“好玩的……”元策轻哼一声:“那玩好了吗?”“差不多了……”“那——”元策微垂,目光落向她饱满微翘的丹,“该我了?”姜稚衣神一闪还没作答,的鼻息靠近,元策已经低吻了来,像蓄势待发时久,熟门熟路叩开她齿关,驱而。久未经此一事,姜稚衣浑泛起一阵颤栗,受不住朝后躲了躲。元策扣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松开,转而过她,捉住了她。姜稚衣被迫张开的嘴里溢一声细碎低觉他像要将她拆骨腹一般攫取、吞没着她,辗转来回,连她呼的余地也剥夺去。姜稚衣攥了褥,闭着睫打颤,整个人怔怔的,被亲得不过气,抬起一只绵的手去推他的肩。元策动作一顿,松开她抬起来。姜稚衣半睁开,面红,鼻尖沁细密汗珠,了几声才说上话:“我刚才可没这么凶……你这是在亲人,还是在吃人……”元策眨了眨:“各人有各人的章法,你方才作时我可未曾质疑你半分。”“你当然不敢质疑我!”姜稚衣瞪他,“得本郡主幸,是你的荣幸……”“那郡主说说看,喜怎么亲?”姜稚衣清清嗓,缓缓移开视线:“像——上次那样就行。”“上次?”元策面回忆之,“上次什么样,劳郡主提,臣不记得了。”姜稚衣回过怒视着他,抬脚一踢他:“这你都敢不记得,那就别亲了!”“知了,郡主,臣轻一些。”元策垂,拇指指腹轻轻抚过她光涔涔的,安抚般挲了她的角,低再次吻了去。次日一早,姜稚衣被明亮的日刺醒。觉被衾里烘烘的,尤其背后仿佛烧了一只炭炉,姜稚衣迷迷糊糊睁开,疑心起此时是四月还是腊月,侧躺着伸手往后一探,摸索到一片温膛,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掀开被衾一低,看见一条臂弯搭在她腰上。再一转,发现元策躺在她背后,颌压在她发,正静静睡着。“呀!”姜稚衣惊叹一声,一扯被衾,从他怀里一骨碌去。元策臂弯落空,睁开一,眯起看着连人带被与他划清界限的姜稚衣,面疑问。“不是让你天亮前走的吗?”姜稚衣指了指外边升的日。昨夜元策要赖在这儿过夜,她看他青黑,想他日夜兼程至此,再挪一趟地的确遭罪,便答应了来,不过让他天亮之前必须离开。“醒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反正亮都亮了。”元策抬手脖颈。“你不是每日天不亮就去军营的吗?”“你要不想想我昨夜几时睡的。”姜稚衣眉梢一抖。几时她倒不清楚,若照她心里的时辰来说,她觉得他仿佛亲了她半宿……也是,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又亲她半宿,就算是君王都不早朝了……“那、那惊蛰和谷雨是不是来过了,是不是看见了?”元策斜睨她:“你以前与我这样那样,何时避过她们?”姜稚衣撇撇嘴:“如今怎么一样,我可是撂过话要回京跟你退亲的,若这么快尔反尔——”想到助力她楼逃跑的惊蛰和谷雨,想到为她动用裴相之名四百里加急写信的裴宋,想到千里之外猝不及防掺和别家儿女婚事的裴相,想到舅父,想到舅父派来接她、此刻尚在路上的人……姜稚衣不知得多少张面才够丢。“你的意思是——”元策直腰坐起,盯住了她,“你打算尔反尔了?”姜稚衣立,咕哝:“……我可没说,此事尚有待考虑,你且等信吧。”元策抱起臂侧目看她:“那昨夜你与我同榻而眠算什么?”“同榻而眠怎么,给宝嘉阿姊侍寝的人数不胜数,也没见他们一个个讨要说法。”……这个李答风,没本事令公主专于他,还害他未婚妻学榜样。元策撇开气笑,眯了眯:“行,既然郡主只当我是‘幕之宾’,今日注意着些,别门了。”“为何,你又要涉我?”元策抬起拇指,指腹轻轻过她:“这儿,了。”姜稚衣天灵盖一麻,指尖抚上自己的,回想昨夜亲到后来两人都犯了困,他还在有一没一地啄她,惊慌地榻去,飞奔到妆台前一照铜镜,哭无泪地红着脸回过:“元、策——!”“以后未经传召,不许你上我的榻!”姜稚衣哪里知这么脆弱,吃了十几年饭都相安无事,亲半宿就——确实该。只是见元策毫发无伤,全而退,姜稚衣着实心有不甘,悔恨着自己功力不足,次一定让他也丢丢丑。不过得容她先休养休养再重振旗鼓。

    这一休养,过了几日,京城传来消息,听说宣德侯的案了结果,以刺杀当朝郡主之名获罪狱,被判秋后问斩。姜稚衣之所以第一时刻得到消息,是因此前她与裴雪青一游,元策让她带了足足二十名玄策军,后尾得一望不到,如今三七便来与她报喜,说她之后再也不必顾忌,可大大方方门踏青了。不过姜稚衣听说这个消息时,却不是在想踏青的事。惊蛰见她似乎绪不,问她怎么了,这恶人伏法是值得开心的事。姜稚衣叹了气:“只是在想冤冤相报何时了,此事本因钟伯勇和卓宽设计害我崴脚而起,元策替我报复他们,宣德侯又为儿来刺杀我……钟家那边如今被判满门放,终有回来的一日,到时候不知会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惊蛰疑惑:“郡主跟着沈少将军,没听说钟家的事吗?钟家的人恐怕回不来了。”“为何,罪名改判了吗?”“不是,是钟家满门男丁放途失踪,疑似逃逸,逃逸犯是绝不可能回来的了。”“有这等事?”姜稚衣一愣,“他没同我说过呀,那你是怎么知的?”“婢正月从郑县回府,见夫人日日以泪洗面,侯府上都在传这事,说钟家人想不开,原本放之后说不定有机会东山再起,这么一逃逸,再现便只有死路一条了。”“那钟家人为何这么想不开?”姜稚衣坐在窗前,不解地撑起腮来,“你说这是正月里的事……那不是他们京没多久吗?”“是没多久,就在上元夜失踪的,当时还在京畿,好像是嵯峨山附近。”“怎么还挑着上元夜——”姜稚衣说到一半一顿,脸微微一变。上元?那不刚好是她和元策发来河西的日吗?他们前脚发来河西,钟家人后脚逃逸,难是冲着他们来的?可是他们一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并未遇到任何危险。而且是钟家人先行一步,好像也不太可能知他们的行程,真要说知,也该是元策知钟家人的行……等等,姜稚衣仔细回想起当时的事,她记得正月里,她本是想留在安看完灯会再走的,但元策似乎着急赶路,她便恤地随他在上元那日启程了。当晚他们落脚于驿站,元策夜里去了一趟,让她与宝嘉阿姊一过节——如果这凑巧之事不是钟家人来凑元策的巧,而是元策去凑钟家人的巧……“惊蛰,”姜稚衣张地吞咽了,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从安来河西走官经过的第一个驿站,与嵯峨山相距多远,有没有可能一夜之间打个来回?”惊蛰在脑海里回忆了地形:“一般人应当有些困难,若是急行的快加上御的好手,便有可能。”姜稚衣撑腮的手慢慢放落,攥成拳:“……那假如那一晚过后,钟家人继续往北放,而我继续往西北走,之后我还有没有机会一夜之间抵达钟家人所在之地?”“方向不同,再远一些便很难一夜打个来回了。”“所以,上元夜是最后的机会……”姜稚衣神地喃喃着,隐约记起上元翌日,元策回来后上似乎有血腥气,她问他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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