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拽着脚踝拖回去
祁寄牵着手把裴俞声从酒吧里领了来, 司机就等在外面。
两人上车, 裴俞声并不难指挥, 祁寄和他说了一句“我们坐在一起”,男人就安静地弯腰坐了后座。
祁寄也跟着上车, 坐在了裴俞声旁。汽车缓缓开动, 祁寄侧看过去, 裴俞声也正在看着他,视线相撞, 男人便伸手过来,揽住了他的腰。
祁寄往那边挪了挪,和恋人坐得更近了些。
他发现裴先生喝多了之后其实还是安静的, 也没什么其他表现,就是喜和他待在一起,倒是和祁寄自己喝醉了有像。
祁寄原本不怎么清楚自己喝醉后会有什么反应,但自从被裴俞声坑过这么多次,他也模模糊糊地把况拼凑了来,
被骗得多了,祁寄现在对喝酒都有了影, 最近更是对一切酒的东西敬谢不, 决不肯再上裴俞声的当了。
不过这次是裴先生喝醉,况或许会好一。祁寄这么想着, 忽然觉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压着他的上半贴了对方怀里。
“怎么了?”祁寄疑惑。
裴俞声却没有说话,只低来, 轻轻嗅着祁寄的气息。他那的鼻樑就蹭在祁寄的颌和后颈,惹得人忍不住笑了声。
“别蹭、唔……”祁寄被得声音都些发,“……!”
裴俞声并没有听他的抱怨停,反而将祁寄住,不许他躲。
男人在后颈闻嗅的动作隐约让祁寄产生了一被什么凶兽看上的错觉,仿佛是凶兽在逡巡自己的领地,还用爪将猎牢牢住,不容拒绝地标记自己的所有。
这错觉把祁寄得心底的,而且虽然男人只有轻蹭的动作,但那气息打在的后颈上,却是如电蹿过,让人止不住地颤栗了一。
祁寄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异样,咬着牙平静来说服自己,先生喝醉了,动作有些古怪也正常。
之前他在家里练习煮寿麵的那次,裴俞声回来时也喝了不少,但况还好,到最后他也没什么太格的举动。
这次大概也一样,回家歇就好了吧。
祁寄安自己别多想,但他却忘了留心裴俞声今天举止的变化——
男人一开始只是盯着他看,后来要牵手,再之后就要整个抱住。
侵城掠地,得寸尺。
一一地索求更多。
耳尖上传来一微的意,对危险一无所觉的祁寄颇有些无奈,男人蹭完后颈,又开始啄吻他的耳朵。为了安抚喝醉的先生,他也只能自己献,予取予求。
伸手了男人落在自己颈间的髮,祁寄想,先生确实和喝醉的自己很像。
是另一更加主动的黏人。
回家的路渐渐变得漫起来,不过幸好,男人在车上并没有什么格的举动。好不容易回到家,祁寄终于松了气。
再被这么蹭去,他的腰都要了。
两人一同了车,祁寄原本想像刚刚在酒吧时那样把人领回去,裴俞声却直接伸手,想把他拦腰抱起来。
祁寄没同意,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不是担心自己被抱不稳,而是不想给醉酒后的裴俞声增加负担——怎么不谁喝醉都是先生抱他?
祁寄放缓语气和男人商量:“先生,我牵着你回家好吗?”
伸手要抱人却落空了的裴俞声沉默了一。
祁寄主动抬手过去,握住了男人的手。
他同时也准备好了提防对方的动作,生怕会被一把抱起来,再想动就不好挣脱了。
好在裴俞声并没再持,男人反握住祁寄的手,另一隻手揽过他的腰,安静地跟着他走了。
祁寄松了气。
幸好牵手安抚还有效。
不过他也没能放鬆多久,等把人领家门,醉酒后的裴先生又开始发挥他那锲而不舍的神,想把祁寄往怀里抱。
祁寄哭笑不得,连哄带骗地把人推了浴室。
他以为让人去洗澡自己就能鬆气了,却本没意识到还有另一更累的可能。
“先冲个澡,”想着男人一酒气肯定不舒服,简单冲洗一应该没问题,祁寄问,“你自己来可以吗?”
裴俞声看着他,还是没说话。
祁寄见人的状态还算清醒,觉得应该不用自己帮忙,就打算退去了。
结果他才刚一转想去,就有一隻结实有力的手臂伸来,着他的侧脸而过,一关上了祁寄面前的门。
“砰”的一声闷响,把祁寄吓了一。
他就这么被夹在了面前的房门和后的裴俞声之间,耳畔就是男人温的吐息。儘一向反应慢半拍,但这微妙的位置还是让祁寄本能地知到了几分危险。
“怎么了……”
他想要询问,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住了后颈。
贴在颈后的偏温得祁寄一个激灵,这个姿势让他彻底无法逃开,祁寄心涌几分不安,还在试图和人商量:“先、先生?”
他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卡在后颈的手掌缓缓挪,掐在单薄纤瘦的肩颈。熟悉的温缓缓红了一片白皙的肤,后的男人低来,启住了修的后颈——
他竟是在那突的颈骨骨节上咬了一。
“呜……!”
的齿列蹭过微凉的肤,祁寄直接被这一咬了泪。他的肤薄,后颈尤其,哪里经受得起这对待?
想也知,这次肯定会留一片明显起的印痕。
祁寄察觉不妙,意识就挣扎着想要逃开。
儘这受官影响的逃避从来没有成功过,但之前只要祁寄挣扎得厉害,裴俞声都会贴地停动作,让他能缓一缓。
但今天祁寄所遭遇的对待却完全不同,裴俞声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地衔住了祁寄后颈的,直接把试图挣扎的他在了墙上。
就像凶兽一叼住自己的猎一样。
祁寄这次是真的慌了。
瓷砖冰凉,温炽。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结动,艰难地唤一声。
“裴……”
却已经是太迟了。
话未,祁寄就前一黑,几乎要被那过于凶狠的动作撕碎。
“……呜!”
转瞬间,人已然被滔天浪所吞没,破碎的惊叫声四落散逸,再无法拼凑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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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寄本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恢復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室床上。
疲倦至极的记忆太过混,祁寄累得睛都快睁不开,到底还是被裴俞声抱了回来。
说实话,祁寄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力不错,他从小被贺修教会了法,平日也从未疏于锻炼。当初祁寄和团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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