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乌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里,自蓝斯的斜前方打量着这只趴在桌边认真拟合同的,在有绝对把握猎逃不走的况,他十分宽容地准许了对方的要求,并把这当作一场趣游戏。
蓝斯生得很好。
作为一只,他显得有些小巧致,旅途的波折为他的面容染上细微的倦,却遮不住那双浅蓝眸的神采,的睫羽低垂去,叫人只能瞥见其一丁的冰蓝。
但也足够惊艳。
敖乌单手支着脑袋,想——等会一定要好好亲吻一那双漂亮的睛。
然而,被意者完全不知对方脑袋里都是什么废料,他认真地写完合同,却又不太敢靠近敖乌,只好拈着那张纸小心翼翼地走来,努力自手心捧起一团微弱的力,使其把合同托给敖乌:“签字。”
敖乌微微一顿,目光在那团之力上停留片刻,这才接过那张纸来看,蓝斯写得很认真,字却歪歪扭扭像虫爬,敖乌只扫了一就丢回去,嘴角挑起:“看不懂,帮我念。”
蓝斯丝毫没觉得不妥,也更不觉得这是一羞辱,他为敖乌看不懂文字而惋惜了一,这才端着合同字正腔圆地念:“等会摸完尾和耳朵,请放我走,要不然,就让你被妖兽噬咬至死。我叫蓝斯,你叫横线。横线上签字。”
敖乌觉得自己好多年没这么笑过了。
他问:“你会拟合同吗?”
蓝斯认真地摇摇,又,说:“只要我们两个能看懂,不就是了。”
“嗯,也对。”敖乌上端详着蓝斯,对方的专注与昨晚的无措截然不同,却都别有一番风味,思量间,昨晚侵犯他的温叫人忍不住地蠢蠢动起来,男人起,随手在那条横线上签了字,便要去捉蓝斯。
这次蓝斯没逃。
往常敖乌对待猎都很暴,拖发、拽衣领,甚至直接掐住脖,但这次,他难得地牵起蓝斯的手腕,将人领休息室的里间。
里间门也被反锁。
落锁的瞬间,蓝斯心里一慌,他茫然地四环顾,看到偌大的圆床旁边一整个墙面的展示玩,除此之外,还有一整面纤尘不染的落地窗,窗外风景极好,一抬就能看到忒伊玩所面的车龙,仿佛离人极近似的。
“好看吗?”敖乌一边拭双手一边走来,他朝落地窗外微扬,意味地笑,“之前来过这里的……朋友,都很喜看外面的风景,有好些都要趴在窗上看,一看就是一整晚。”
“哦……”蓝斯,“确实很好看。”
还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有茫然,还有局促,在他的潜意识,敖乌依旧是一位号危险人,因而当男人自后将他整个抱住的时候,蓝斯霎时怕得打了个激灵。
“嗯……”敖乌的动作像在拥抱最亲密的恋人,双手却稍显鲁地去蓝斯单薄的膛,款的连帽衫并不厚实,阻隔不了那双大手的摸与温度,不消片刻,敖乌就隔着衣摸到了蓝斯前的粒,勾着嘴角了几。
“呃!”怀里的一连颤栗了数次,列车上的浮现在脑海里,每一帧都让他恐惧无措。
现在也是。
“合同……”蓝斯的声音发起抖来,“合同上写的不是……”
“哦,抱歉。”敖乌故意又了一,而后像个绅士一样摊开双手,示意蓝斯,“那,到你了,蓝斯,为了让我好好摸摸你的耳朵与尾,衣服可是个不必要的东西。”
前的慢慢变,又慢慢酥麻而散,蓝斯的耳朵不住动着,委屈而张。
“不想脱?”敖乌的声音稍稍沉来,他视线慵懒地望向蓝斯,“可是,我们说好的不是吗?甚至还为此签了合同。”
“合同上没有……”蓝斯努力辩解。
“没有?”敖乌打了个响指,一纸凭书忽地现在他手,那张纸上清楚明白地以正经合同的格式记载着二人的约定,其就包括“蓝斯先生自愿脱衣,将耳朵与尾由敖乌先生行抚摸”一项,面还有蓝斯自己签的歪歪扭扭的名字。
被坑了一的错愕地睁大。
“嗯,这上面可有你的亲笔签名。不履行合同的话,照恶之地的罚,你会在两个工作日被带到刑区,接受温炙烤与毒蛇撕咬,要是当地的工作人员恰好是个变态,你或许还会经历比昨晚更加恐怖的事……之后,我们会将你遣送回家,此后,担保书自动失效,你的余生将在无止尽的监禁度过。”敖乌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蓝斯的表,后者完全是个不禁吓的类型,此时已经僵立原地,连肩膀都微微发起抖来。
“不过呢,只要你履行好我们之间的合同,一切都不会发生。”敖乌又打了个响指,合同霎时化作细碎的光落他掌心,“考虑好了吗?”
蓝斯没有说话,也说不什么话来,他微微咬住嘴,双手拉着衣衫摆,将其掀起。
线条优的修双率先,而后是一条印着小草莓的平角,再往上……
敖乌微微挑眉。
蓝斯的小腹有一枚颜浅淡的奇异印记,那印记自腹生,向左右两侧延伸而去,漂亮得像是一截落满白雪的龙爪柏。
“你是,魅?”敖乌问。
蓝斯:“……”
衣服继续被脱,方才被敖乌了一番的膛,两粒颜漂亮的樱珠嵌在其上,有一粒的周围还泛着淡淡的粉红,留着敖乌动作后的指印。
男人愉悦地眯起。
衣服全被脱后,敖乌才算是看清了对方的一切——小小的、圆形的犄角是微尖的耳朵,耳朵的发是邃的藏蓝,及至耳尖,又变成了与眸近的浅蓝,细的尾因为张而在后卷曲着,尾尖同样泛着一丝睛的浅蓝。
看上去,并不像一只正统的魅。
敖乌歪打量着蓝斯:“你是魅的混血?”
脱衣服后的蓝斯极度不安,他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像是赌气一般一字不答。
敖乌静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也就不再问了,他笑了,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照理说,他往常的猎都是玩过一次就丢,没什么刨问底的必要。
这只应当也是如此。
“那,来吧。”敖乌示意蓝斯坐,笑眯眯的,“放轻松,我向来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被胁迫的在床上盘坐着,努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而敖乌则坐在蓝斯后,轻巧地握住对方微微绷的尾。
“嗯……”
像是猫尾的,却比猫尾要更加细一,上面的发不,摸起来与上好的丝绸类似,叫人不释手。
敖乌从前捉过魅,也玩过他们的尾,他知这柔细的小东西是的死,也知如何只凭一尾就叫脸红心。
温糙的掌心将漂亮的浅蓝尾尖整个握住,而后就着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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