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您的担保书,先生……先生?”
“啊,哦。”刚刚回神的蓝斯有些窘迫地挠挠发,在恶之地给负责人看过担保书后,他讷讷地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稍等,还要领取您的份牌。”负责人取一枚绿小牌,刚刻上蓝斯的名字准备递给他,却接到一通意外电话,“哦……好、好的。”
挂断电话,负责人神复杂地看了会儿手的小绿牌,忽然将其丢了垃圾桶。
蓝斯怔住了。
“那个,抱歉。”负责人满怀歉意地重新取一枚红小牌,刻印、录信息,完成后才从窗递给蓝斯,“这枚才是你的。”
“那刚才那个……”
“恶之地虽冠以‘恶’之名,却聚集着许多族,狩人、驯兽人、妖兽、恶,还有普通人,您可以凭绿份牌在其领到一间小房……哦不,您可以凭现在的红份牌直接前往忒伊玩所,寻找一位,呃,叫作敖乌的……接待员。”负责人一句话不知断了几次,说完,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遂不好意思地摇摇,“抱歉。”
蓝斯眨眨,有些疑惑。
“请您尽快前去吧,不然那位、那位接待员……他……”负责人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他只是脾气不太好,所以请您动作快些。”
“好。”蓝斯乖乖。
-
恶之地常年雾气缭绕,于百利而无害,比起生存,更像是在世界尽辟的一片极乐地。蓝斯原本还因为昨晚的事而郁闷烦扰,可在这样静谧宜人的氛围,却奇地安定来,他一路走走停停,还搭了一辆顺风车,这才兜兜转转到忒伊玩所门前。
玩所。
是卖玩的地方?
蓝斯仰看着与周围建筑格格不的忒伊玩所,这栋建筑飞扬跋扈,装修气派斐然,一就能看其主人是个张扬不知收敛的,可是……为什么要叫玩所呢?
他低看了负责人给他的便利贴,上面有接待员的姓名和联络讯号。
可是蓝斯没有通讯仪。
“……”
他小心地推开大门,对于恶来说到舒畅的微凉温度扑面而来,蓝斯忍不住在帽里抖了抖耳朵,这里的温度与气氛让他觉得有些愉悦。
“先生,您的邀请函呢?”好奇的蓝斯还没来得及将这里打量一番,门的接待员便几步上前,将这只看上去像个乡佬的堵在台阶,“或者说,您有预约也可以。”
“我都没有。”蓝斯坦率地摇摇,却并不为此到尴尬,他掏负责人给他的便利贴,在接待员面前轻晃,眯起来笑,“我来找我的接待员,他叫敖乌。”
“他叫……?”真正的接待员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你说他……不,你说敖……先生,是你的接待员?”
蓝斯怔了怔,独特的浅蓝眸茫然地眨动,。
“可是敖先生差还没有回来……”接待员比他更茫然,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样,我先带你去敖先生的休息室,等他回来,自然会去找你。”
“谢谢您。”蓝斯雀跃地将自己的份牌给他,接待员看到那抹红,脑霎时“嗡”了一声。
恶之地,好像很久没现过红权限的份牌了。
-
刷过份信息后,接待员领着蓝斯穿过玩所的大堂,在这里,大堂与二三楼之间都是打通的,开阔地带一览无遗。现在这个时间楼有些冷清,却也有几对侣模样的人依偎在一起,着让人面红心的事。
蓝斯“唰”地一收回目光,藏在帽底的耳朵尖不住地动,耳发。
接待员对此见怪不怪,反倒是见蓝斯一直盯着旁边的产品展示墙,以为他对自己这里的玩兴趣,于是简短地介绍起来:“大堂这边一般会摆放销产品,也就是谁都能消费得起的那,偶尔也会有要推的新品在这里展示。更致的玩要去二楼观赏,三楼是产品试验与展示区,大大小小的活动都在三楼举行,再往上,就是办公区、住宿区和小众娱乐区……如果留来的话,后面你会慢慢接到。”
蓝斯认真听着,又认真,他指着旁边展示墙里反复吞吐卵珠的本季销玩,有好奇:“像这,都是给小朋友玩的吗?”
“……?”接待员极其缓慢地看了蓝斯一。
认真的吗?
-
敖乌的休息室在五楼,这边算是员工区域,安静得不像样,蓝斯在接待员的指引轻手轻脚地走休息室,转朝他挥手告别。
接待员看着蓝斯净柔和的笑容,心里默叹。
——希望次见面时,这只还能笑来。
休息室在忒伊玩所来看应该是不大的,但在蓝斯却是偌大的存在,宽阔透气的空间里合理分布着沙发、躺椅、摇篮、圆床等一系列供人休憩的家,蓝斯捺不住好奇地来回闲逛,发现这间休息室用磨砂玻璃分开的每个区域都不尽相同,除了可躺可坐的家,还有别致的果盘与甜,偶有几分区放着弹力绳与跑步机等健用,布置之舒服令人惊叹。
蓝斯还从没见过这样豪华的休息室。
一路颠簸,在列车上还被陌生男人猥亵,舟车劳顿很容易叫人疲倦,在这样气温适宜的休息室里坐着,一会儿便让蓝斯哈欠连天,他将行李箱放在一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这才稍稍阖上,脑袋一磕一磕地打起盹来。
不知磕到第几次的时候,蓝斯隐约听到有门边传来细微的电声响。的听力很好,在短暂的懵懂之后,他确切地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音,于是赶整理了一衣衫,把那份担保书抱在怀,准备给这位接待员看一看。
门开,走一位材实的成年男,他慢悠悠迈着来,又慢悠悠将门反锁,一沉着敛的气质,却拥有一双英气戏谑的眸,明明只是随意立在原地,却自有一副旁人不可摧动的岿然与力量。
蓝斯的担保书霎时掉在地上。
他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
男人不是第一次见到猎绝望又恐惧的神了,但每次他都很喜、很欣赏,很想仔细地端详对方的惊恐。
于是故作优雅地欠,像在舞会上邀约舞伴那样礼貌而温文尔雅:“您好,我是您的接待员,敖乌。”
这衣、这气质、这副眉……虽然在列车那晚环境晦暗,但蓝斯依然无比确认就是面前这个男人侵犯了自己,他的呼全作一团,像只不知所措的困兽来回寻找趁手的防卫武,可休息室全是柔件,连果盘都是提前削好的小块,哪有什么武给他。
“你……”蓝斯的声音都发起颤来,“我不……我要离开这里!”
面前这只的声音很好听,圆悦耳,如小提琴典雅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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