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真是一狡猾可恶的生。
蓝斯挣扎不开,被敖乌直直拖拽到了圆床央,他没记,使劲朝门外大喊救命,却接着被男人拎趴在其上,朝着浑圆的打了一掌。
“!”
蓝斯震颤着停住呼救,被这一掌打得有懵。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叫。”敖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可惜朝趴着的蓝斯看不到前者狐狸一样的狡黠笑容。
比恶还要恶的人类的膝盖抵在蓝斯腹间,若有若无地蹭着那枚浅淡的印记,这样的动作将蓝斯硌得难受,很难有空间行有效反抗,他用力撑着床面想要翻,一秒就被敖乌住了腰。
糙的指腹缓缓挲着蓝斯光凹陷的腰窝,像在安抚某小动似的。
敖乌:“嗯,继续叫救命吧,我喜听。”
“……变态!”蓝斯憋红了脸才骂丝毫没有分量的一句脏话,他用力扭动,迫切地想要从这奇怪的钳制逃,可这样趴在对方上的姿势本就不易挣扎翻,再加上,他只穿了条小——
因为挣动,魅乎乎的来回蹭着敖乌的大,不经人事的蓝斯没觉什么,甚至毫无察觉地用侧腰男人的,可久经沙场的敖乌却对之事异常熟悉,在他刻意的放纵之,蓝斯也慢慢地觉有什么东西地着自己侧腰。
很硌,很难受。
而敖乌,很,很舒服。
两只大手覆盖上蓝斯上的小草莓,像面团一样来去,蓝斯别无他法,只能一边徒劳地叫着救命一边用尾去阻止对方的猥亵,谁知敖乌突然又往他上打了一掌,用力着:“叫大声。”
“呜……”蓝斯被打得一阵激颤,一缩,好像整个人都往敖乌怀里耸了一似的,他两手攥床单,绝望地将脑袋垂到床面上,委屈到几乎哽咽,“救命……救我……”
敖乌又往蓝斯上打了一掌,这回他的落不在上,而在,微微岔开的两间被掌用力掴了一,叫蓝斯整个都颤得无法自已。
被这样打,也好奇怪。蓝斯咬住嘴,眯成一条的冰眸升腾着委屈无措的薄雾,这个陌生的男人总是能一些叫他十分难堪又让他到奇怪的事,比如昨晚在列车上的猥亵,比如刚才的摸尾,又比如现在的打……敖乌似乎很擅为他着上的火,可蓝斯不懂得怎么灭火。
只好全化作难过的负面绪,淌在挣扎之间。
“放我走……”他再次无助地叫着。
敖乌闷声低笑,尽享受着猎反抗不得的声音,他毫不手地将拇指在蓝斯间隐秘的隙,不不慢地上压了几。
“啊……!”被突然刺激到的蓝斯猛地收腹,两霎时将敖乌的手夹了去。
“有,但不明显。”敖乌正儿八经地说着,却将沾了一丝渍的拇指放在尖轻,他笑,“蓝斯你猜,我能不能光凭着打你,让你这里成一片?”
涉世不的蓝斯本不懂得接调的话,但他能听这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拼命摇着:“想得!”
“嗯……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敖乌有惋惜地着蓝斯的,突然毫无预兆地落一掌,这次的掌比之前的要疼上一些,几乎瞬间就使蓝斯绷肌,翘的耸在敖乌手,叫人不好判断这是想要还是拒绝。
男人笑起来。
他从前不是没有打过床伴,比这更暴力的也有,一般况,知晓他份的床伴无论被待成什么样都会地求他再打,而敖乌通常也会欣然应允——只有这次,被打的人全凭本能呜呜叫着痛,却说不准是想让他继续还是停手。
敖乌对此有兴趣:“只要你拒绝,我就不打了。”
“我拒绝!”蓝斯激动地一连叫了好几声的拒绝。
“啪”的一掌,蓦地打在方才有所松懈的蓝斯上,他登时倒一冷气,忍不住地了鼻,从间哼委屈至极的呜声:“你明明说……”
“抱歉,只是说说而已。”敖乌彬彬有礼地回答了蓝斯的疑问,而后继续温煮青蛙一般着手上佳的,帮他慢慢放松着,“似乎又有了。蓝斯,打舒服吗?”
这个问题十分无礼而冒昧,甚至多少有,但自男人说却好像丝毫没有不妥,仿佛这是什么端场合的问答似的,蓝斯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愿跟敖乌搭话,索咬住嘴,努力想要调动他稀薄到几乎不存在的力与之对抗。
但将力凝聚在掌心需要些时间,得等等。
“嗯,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敖乌察觉到蓝斯无声的反抗,也懒得去这只小那微弱的力,他变本加厉地掴着后者弹的,很快就看到在小草莓周围的肤上浮现了淡淡的粉红掌印。
有诱人。
敖乌了嘴,刚想俯去咬一,却突然被蓝斯一掌拍在上。
那是用尽力的一掌。
——像打蚊。
“……”蓝斯心虚地悄悄攥拳,厉荏地叫,“知我的厉害了吧……快放我走!”
但很可惜,尽那力量微弱到可以忽略,却仍然挫去了敖乌想要咬他的兴致,男人沉默良久,重新将的大手覆在蓝斯上。
敖乌:“是的。”
抬起的一掌重重落在蓝斯间,连带着脆弱的私密也被狠狠掴上。
敖乌:“你很厉害。”
又一掌落在原,拍清脆一声响。
敖乌:“我放你走。”
一掌也用力打在蓝斯,打得后者失控地震颤呜哼。
敖乌:“你敢走吗。”
最后一掌打去,却迟迟没有离开,敖乌的指摸到蓝斯间那条靡的隙,不知怜悯地反复了几,指尖稍稍陷柔的洼,到更多意。
蓝斯抖得更厉害了。
“想看看自己成什么样了吗?”敖乌在问他,却并没有想听蓝斯的回答,他揽着魅柔韧的细腰,稍一用力就将人扛上肩,朝着浴室走去。
“!”蓝斯惊呼一声,错愕而本能地去打敖乌的后背,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稳如泰山地钳着手胡扑腾的小家伙,将其扛到了浴室里偌大的嵌镜前。
嵌式浴镜装修在浴缸一侧,占据了洗浴空间的绝大分,敖乌轻易地将蓝斯从肩拎,像给小孩把一样将其两对着镜分开,叼着那柔的耳尖糊而低沉地笑:“蓝斯,你的草莓,了好多。”
话语间,他以手肘稳稳担住魅的膝弯,指尖则抚上其明显洇一条痕的间,用的指腹来回刺激:“看。”
“……”
蓝斯憋住咙里丢脸的哼,闭着睛不愿睁开,可这刺激对于还是个男的来说实在太过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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