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无可退,后背重重地抵在了的岩石山上,间的凸起一团暗示地卡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公?”他实在不敢动了,害怕唤醒对方的望,息着躲开嘴问。
鸿洲面如金纸,看起来十分虚弱,可是又异常执着,嫣红嘴角牵连着银丝,拽住萧漠的衣领往,一把扯开了腰带,眸上的睫不停颤动,“好冷……让我摸一……”
没有丝毫的温度的手掌在萧漠实的肌上来回游移,让块状的肌冷得直哆嗦,却没有办法逃脱大掌的抓,指尖状若无意地拂过柔的尖,引起肌的阵阵战栗。
“我帮你运功驱寒……”萧漠抬起鸿洲的脸颊,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一边隐忍地保持呼的节奏,一边耐着劝解任的伤者。
“要么就推开我……要么就用你面的帮我驱寒……”他故意用自己受伤肩膀的那侧手臂碰萧漠的面,料定了对方不会反抗,所以慢条斯理地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腰胄,衣和亵,泛着凉气的手指依然灵活地不像话。
刨开他蛰伏的,直接伸指了会面的,两人的挨得很近,在外人看来,萧漠只是搂抱着虚弱的鸿洲,然而事实上,衣衫窸窣之间,他们已经越过了正常的界限。
“不……啊……别去……”
萧漠惊慌地伸手抵住着鸿州血模糊的肩膀,却不敢用力,隐忍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腔里面肆掠的手指掐住了的粒,冰冷糙的指腹磨砺着那隐秘,让他双打颤,意从腹腔一涌了来。
“你里面可没有说不。”
鸿州嘴角弯起一丝弧度,没有给萧漠考虑的机会,势地并拢手指拉扯玩着那里,在柔的上越来越顺畅,收缩震颤间汩汩。
“呃……”萧漠的上背上都开始冒汗,分明是被冰似的手指,但却越来越。
熟知的雌本无法满足于纤细的手指,他需要更大更的东西填满他的空虚。
他的大脑开始被搅得不得安宁,扣住鸿洲的腰背始却终没有力气推开他,后颈的发发胀,浑的血都在向半集,无人抚的自己站立了起来,与鸿洲的近相呼应。
可恶……
为什么他的会变成这样?只是被摸了几,就得直不起腰,甚至无法跟伤者抗衡。
他的衣衫已经完全敞开,腹落在鸿州的爪里,又痛又,面更是被玩得乎乎的,的和雌的汇成了一,在手指的送声阵阵作响。
他颤抖着腰了不少来,将两人的衣衫都沾染了些白。
“看看,你本就是是心非,以男坤洚的质,如果我是乾元,你早就迫不及待自己骑在我上了吧?”鸿洲讽刺,将满手透明的黏抹在了萧漠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几。
黑夜,欣赏着他俊朗的脸上羞耻到近乎扭曲的表,鸿州里闪烁着一丝兴奋,扶着自己的猛地一了他的。
“啊啊啊……好冰……”
萧漠昂着,呼变得灼而沉重,结疯狂动,背靠在岩上大气。
面像被了一大的冰,熨得腔疯狂收缩。
“唔……”鸿洲低咬住了萧漠的肩膀,指甲完全掐了他的腰肌里面。
鸿洲受不了这么的刺激,自动从涌他冰冷的,的似乎要把他的刃完全化。
萧漠的极合坤功法自动运行,为了保护他的不被寒冷侵蚀,伴着源源不断地冲向腹,收缩间反而把鸿洲的吞得更。
“别动!”鸿州哑声。
萧漠觉自己就像被冰刃从劈开似的,变得极冷极疼然后慢慢灼发,异将他侵犯到极致的觉尤其明显,偏偏他还无力阻挡这个过程。
鸿洲低声警告过后,压住萧漠的,掰开他的,的狠狠地全没,袋撞到了对方的的耻骨,严密地连在一起,又加速再狠狠刺!
“啊……唔唔……公……太了……”压抑而低沉的自发地咙里发来,仿佛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萧漠的整个上包括颅都在前后晃动,像被窜在烤架上的鱼一样被钉在上无力挣扎。
“还没有到底……”鸿洲抚摸着他凸起了一块形状的腹,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动腰一次次撞向甬尽,掰开黏糊糊的被的,手指撑开夹着珠玩,“再叫得好听……”
“不……啊……唔……放过我……”萧漠被得魂飞天外,只能低闷哼,背靠着岩一次次泥似的往,又被地踮起脚站回去,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制造快的容,一波又一波浪无地拍打着他,信引疯狂地涌,几乎了假发的状态。
“里面好……让我再一,还不够……”鸿洲眸半敛,现了一丝迷惘,舒服地了一气。
他冰冷的躯莬丝似的汲取萧漠的温度,非但没有将对方的也变冷,反而得那越来越柔。
萧漠觉酸胀发,怎么搅动意都不能止歇,不知哪里来的又将他们一起带上了。
“啊啊啊……不……”
他已经说不话来,嘴里只能发各羞耻的声音,也无法思考问题,几乎忘了最初是怎么被鸿州扒了衣服起来的,也忘了自己的职责仅仅是护法,被原始控的已经本能地开始回应起侵犯者。
甚至受伤无意间碰到了鸿州的伤他也一无所知,而带着血腥味和疼痛的又让鸿洲的行为增添了暴的气息。
他不知男坤洚的是不是都这么极品,但他确定自己一时半会儿不会玩腻萧漠的,甚至在过程偶尔冒要独占他的想法。
好渴……萧漠了嘴,主动吻上了鸿州冰凉的嘴。
鸿州顿了一,回以更加烈的凶猛吻……
黑夜里,四周静悄悄一片,只有隐约的撞击声自树林传来。
萧漠大的躯蜷缩着弓起背脊跪在地上,衣服被扔在远的地上,全只穿着一双黑的靴,撅起来,被箍住髋骨刺,狰狞紫红的撑开媚的后,总带着粘腻的,四溅而。
汗在被迫接受一波波冲刺的时候,甩落去,又顺着来,在鸿洲背上留指印。
没人发现这隐蔽的岩边上,鸿洲正在用别人想象不到的方式“疗伤”,而他审问期间,昕风楼的人无论听见什么都习以为常,并且会识相地远远避开。
但是,这并不包括因为担心鸿州的伤势而半宿没睡着的靳璟。
然而,当他走近时却越发疑惑,因为他闻到了一血腥味混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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