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了几步,脚的枯的树枝发细碎的噼啪声,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其他人,原本应该站岗护法的侍卫也不在。
为何不在?
靳璟第一反应是鸿州遇到了什么事,他没有多想,随手亮了手的火折。
火光照亮了几米开外,小片空地上,散的衣袍垫在地上,鸿洲发丝微,上半,正单手箍着一个健壮的男人跪坐在地,两人相连接,鸿洲耸动腰不停冲刺,声音粘腻暧昧。
火光让他苍白的脸颊泛着诡异的,他眯着睛转过,看到靳璟丝毫不觉得惊讶,也没有要停来的意思,不愉,“璟,你打扰我了。”
的躯突然绷起来,跪伏在地的男人几不可察地抖了,箍住他的窍骤然收,让鸿州的汗涔涔的的额间微锁,他掐住萧漠的被撞得通红的了几,不耐,“啧,冷静……”
他飞快地捡了块小石扔过去,直接让靳璟手上的火折落在地上,火星瞬间熄灭。
四周又恢复了黑暗。
靳璟被前大尺度的景冲击得有些发懵,比起鸿洲肩膀挂着伤还在行那事,更令他吃惊的是被在地上的男人。
他那人侧着颅看不到脸,但是伏在地上的躯像猎豹一样肌分明充满力量,双岔开即使弯曲起来依然显得修用力。
可是他却被看似虚弱的鸿州住后腰, 被迫分开间之地像动似的接受侵犯。
更重要的是,空气里郁的坤洚甜香混合的味,瞬间让他回忆起了上次毒发之后被鸿洲送到他床上的男人……
竟然是那个人?
作为元,他对坤洚的信引没什么抵抗力,所以他总是避免跟他们接,女坤洚尚且稀有,何况男。
那人就跟他想象一样,拥有一双优雅有力的双,骑坐在自己上摇晃的时候,能够夹得人神思不属……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他会被坤洚的信引勾引得被动发。
但实际上他却挪不动脚步,他想看看这个被鸿州一路上藏起来、受着伤也要避开众人猛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双藏,纯功法,男坤洚……每一样,都令他好奇。
他又走近了几步。
低沉的哀鸣从那人上传来,有节奏地应和着叽咕叽咕的声。
“璟!”鸿洲低声喝了一,有些急迫,“你回去休息,我完事之后来找你。”
“鸿洲,你不是说过……可以分享给我吗?”靳璟说着人意料的话,慢慢地走到了他们边上。
黑夜里,什么都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只剩隐约的廓,但鸿洲仍然看到靳璟近在咫尺的袍,那明显的弧度……
鸿洲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是他认识的靳璟?
他当时随意的调笑,只是为了将萧漠推窘境看闹,自然没想过,有一天连青楼都不屑于去,连固定发对象都没有,清自持的当今睿王,此时居然会说这话……
“好,我自然是说话算话!”
鸿洲不知自己哪里来的怒气,他猛地一拽住萧漠的后脑勺的发髻,想行将他的脑袋扳过来,却意外遭遇了激烈的反抗。
的人分明已经被他得成了一摊泥,竟然还有气力,颤着腰就要往前爬,膝盖骨陷了泥地里。
鸿洲怒火更盛,他狠狠地一掌将萧漠的脸摁在了泥地上,后脑发髻瞬间散开来,重新挡住了脸颊,“这贱面貌奇丑,这个时候还懂得在璟面前自相惭秽,也算有几分自知之明。”
呜呜咽咽的低沉息声从咙里发来,他的双手被鸿州反绑在背脊上,颅被摁低,反而让翘了起来,漆黑的夜里,两厚实的大肌不住轻颤。
鸿州冷哼一声,自己的刃,合不拢的后立刻了一,发噗嗤的细响。
他用衣袍掩住自己的,将萧漠的后两指撑开展示给靳璟,里面洇红的,故意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勾碾,剐蹭的,漫不经心,“你想他前面还是后面?”
靳璟没有回答,而是蹲,摸信引最的地方,他住前颤动的波,不让其动弹,他知翕张的后面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孔,更加多……
“他一直在队伍里?为什么我没有见到过?”
靳璟问。
等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上去,从大侧向上,瑟缩的肌块的但很平,还有粘腻的织蜿蜒的细。
柔韧,轻易地被他握住,变了形。
和记忆一样。
“呵,男坤洚,他如果太显不就成了车队里的军了吗?我自然是要让他伪装一的。”鸿州自然而然地撒谎。
“军”这两字他特地咬重了说,果然,被他摁在地上的躯又僵起来,张可见。
“你对他,还上心的。”靳璟觉坤洚的信引更加郁了,奇怪的占有涌了上来,让他的语气带了嘲。
手指也无地顺着的沟壑碰到了雌边上的,两指夹着搓,尖利的指甲了脆弱的,的又又,直将他的手指往里面。
他着和平常的作风完全相悖的事,跟鸿州一起玩起了一个男坤洚泥泞不堪的。
“他是我从红苑买来的,听说天赋异禀,又因缘际会负纯功法,正好为我的功法消除后患,以免寒气伤及经脉。”鸿洲若无其事地胡编排,又钳住萧漠的颌重重了几,让他张着嘴,却不能开。
“你叫什么名字?”靳璟听说对方青楼,动作不由地多了几分轻贱,心里的负担立刻减轻了许多,俯吻住了对方脖颈后侧,地了几香甜的信引。
“他叫暮川。”鸿洲信说,“是获罪的功臣之,刚并贱籍,我买他的时候,他被老鸨安排一天接一个客人,当日遇到一个卑劣的客人,手持九截鞭,把他里里外外都被透了,还打得他只剩了一气……”
他说着拉住了靳璟的另一只手,从萧漠腹穿过,在他的膛上面,细细一摸,上面的确有凸起的疤痕,显然是武所伤。
“伤很,这里被打得血横飞,他还是一边一边叫,来的东西都变成了了,还是夹着嫖客的那不放……”鸿洲煞有其事地说,果然,发现萧漠抖得更厉害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沉了来,掐住了萧漠一侧的粒,重重地了起来。
萧漠压抑的声音闷在面,仍然没有开辩解。
他各都被人掌握,望被一步步勾动,然而鸿州信雌黄又让他受辱,脑里怒气上涌,里泛着,几乎又被手指一阵到了巅峰。
除非他立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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