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继承了屑老板的遗产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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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阿雀并不在意这事,她只是觉得很奇妙,“我以为你会一直装去,在我伸手时将手放在我的手掌里,躺在我怀里接受我给你的一切,然后和我一起离开吉原,或者用我更喜的说法来说,是私奔。”

    以无惨的格、以她对无惨的了解,他的确能事。

    为了活去,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成为”过无数人,也牺牲过无数人。

    这程度的屈辱和代价并不足以与死亡相提并论。

    神代雀抚摸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嘴角,她说:“我还是很你。”

    鬼舞辻无惨再也不相信从她嘴里说来的半个字了。

    他觉得神代雀实际上什么都不,她只自己,也只是沉浸在自己所幻想编制的东西里。

    而这样细微的神变化也被阿雀收底,她早就对无惨的每一个表都理解得极为透彻,又重复了一遍:“这是真的。”

    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于鬼舞辻无惨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既不想接受神代雀所谓的“”,更不想回应她。

    于是阿雀了他的心脏。

    当初的鬼舞辻无惨可没用过这方法来折磨她。

    “我知你在想什么,”阿雀对他说:“但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互相理解。”

    神代雀是妖怪,而鬼舞辻无惨是恶鬼。他们都不是能用寻常人类的光来看待的存在,无论是在任何事上。

    鬼舞辻无惨不懂得何为理解与善良,仿佛与这世间一切好的东西相背而驰,但神代雀自认为并非如此,她比鬼舞辻无惨要温和且善解人意。

    很多年前的那个人类,询问了她“天”之死亡的人类,其实是阿雀的第一个人类朋友。

    在刚认识那个人类的时候,他有一个恋人。

    阿雀曾很是羡慕地向他请教过这玄而又玄的脱单方法,但那时候他却对阿雀说:“是理解、信任,还有。”

    在细细品味了许久以后,阿雀觉得自己品到了其髓。

    尤其是在遇到了无惨之后,她就更加刻地明白了那个人类对她所说的话。

    有些人生来就没有换位思考的能力,或者说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站在他人的角度,设地地为他人思考。

    正如她一见钟的对象。

    所以阿雀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就是营造真实的环境,让对方也置于自己所的位置,经历自己所经历的事,这样的话,彼此一定能够相互理解了。

    “所以无惨,”阿雀将自己的额贴着他的额,声音轻轻的:“现在你能想起来了吗?”

    见他还是不说话,阿雀又自顾自地开:“白鹤报恩的故事只有前一半是真的。”

    而后面的一半,才是神代雀在看见了无惨的愤怒与憎恨时心生喜悦的原因。

    “就像你恨我一样,几百年里我也曾这样憎恨过你。”

    因为,“你曾经,亲手杀死过我。”

    第24章

    古之都城, 平安京。

    盛夏的蝉鸣绵延不绝, 在日光的炙烤逐渐升温的空气, 从了常年密不透风的房间。

    这是整个产屋敷宅邸最为安静的一,是家主的幼, 产屋敷无惨的院落。

    形消瘦的少年有着一微蜷的乌发,松松地在后挽起, 颊边被遗漏的碎发从肩落,坠在前半掩着俊秀的侧脸。

    在他的前摆着一张矮桌, 桌面上的书翻开了一半,压在书页上的手指透着无力的苍白。

    低低的咳嗽声在和室响起, 他的脊背微躬, 嶙峋的骨像是要钻破单薄的肤。

    —

    鬼舞辻无惨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自己仍是产屋敷无惨的时候, 也曾养过一只“”。

    —

    日渐移, 从西边的天空落猩红的晚霞, 平铺在地平线上将世界染成了萎靡的昏暗。

    无惨对于时间一直都没什么观念,因为孱弱,他常年都得待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所拥有的最多的表示时间。

    在他所生的那个年代, 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其实很多, 可无惨的状况却限制了绝大多数方法。

    再有趣的东西, 倘若日日面对,也会觉得颇为枯燥。

    在太快要落山的时候,无惨又看完了一本书。他抬起来,静静地盯着木格的墙, 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有什么夹杂在蝉鸣之的,其他的声音。

    无惨意识望向门外,可为了挡风而垂的御帘将他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就连的景也见不到半分。

    无名的烦躁从心底里升了起来,而这时候,过来送晚膳的侍女卷起了御帘,正打算为他关上障门。

    “暂且这样吧。”

    无惨轻声吩咐。

    侍女只是迟疑了一瞬,便察觉到有视线落在了自己的上,那双红梅眸注视着她,那里面的神晦暗不明。

    “听不懂吗?”

    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无惨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烦。倘若侍女再迟疑几秒,恐怕摆放在矮桌上的晚膳便要砸到她上来了。

    她慌忙将障门重新推开,顺遂了这位小公的心意。

    虽然伺候了许久,但谁也不敢说,他们真的了解这位产屋敷家的小公

    有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坐着,表平静而又温和,俊秀的外表恰是当时的平安京最受青睐的姣好。

    可有时候他又会因一小事大发雷霆,仿佛心底里有某火正在灼烧着他的理智。

    在侍女想要赶告退离开时,他忽然又声叫住了她。

    “等等。”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时候的无惨表又平静来,仿佛刚才那个随时都要发疯的并不是他。

    他问侍女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侍女很努力地支起耳朵,但意识却觉得是这位小公的脑袋了什么问题。

    直到她也听到了细细的啾啾声。

    “大抵是有鸟儿在树上装了巢吧,”侍女说:“好像是麻雀的叫声……”

    侍女还未说完,便听到无惨淡淡地开:“打来。”

    说话时他似乎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了,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翻动着,神也没再放在侍女上。

    就好像只是随一提。

    但侍女知,如果不立,这位晴不定的小公肯定又会像刚才那样,随时翻脸。

    她找来竹竿,站在靠墙的那棵树,举着竹竿还在找着发声音的麻雀究竟在何,却有什么东西在树枝被震动时掉了来。

    侍女看到了一个灰褐的小团,细细的啾啾声变成了从地面上传来——这就是他们刚才所听到的声音。

    想着终于可以差了,侍女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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