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继承了屑老板的遗产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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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是:“你不需要为我事。”

    哪怕鬼舞辻无惨很想直接叫她,但碍于自己现在的份和人设,他没法说话来。

    于是只能委婉地、为难地、像是在为她考虑一样地对阿雀说:“我没有理由让你为我这些事。”

    而这话落阿雀的耳便是:除非能找到理由。

    她觉得这是某暗示,尤其鹤江魁还用那像是在期待她说什么话、什么决定一样的神看着她。

    在这鼓励的视线,阿雀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她说:“我对你一见钟。”

    听到这话的鬼舞辻无惨觉得全的血都在往上涌,他低脑袋住了自己的额角——是为了挡住神代雀的视线。

    因为额上的青凸起来了。

    但阿雀觉得她是害羞。或许是激动也有可能。

    从某意义上来说神代雀其实和鬼舞辻无惨很相似,一样的任,一样的自以为是。

    以自己为心,所有人都该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不需要去理解任何人,因为其他人都得来理解她。

    正如现在。

    鬼舞辻无惨很努力很努力地在理解着神代雀,思考她说这话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还是觉得,神代雀认他来了。

    因为在很多年前,作为医师的鬼舞辻无惨现在她面前时,她便对他说过:

    「我对你一见钟。」

    第23章 23

    鬼舞辻无惨大抵是在发抖,回忆如般涌来,像是要挤他的五脏六腑。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或许是愤怒、或许是不甘、又或许只是恐惧。

    但他的异样的确引起了神代雀的注意,她在他面前弯腰来,低着问他是不是不适。

    鬼舞辻无惨不仅不适,心理也很不适。

    他受够了这战战兢兢,也受够了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哪怕他以前其实也常为了隐藏在人类之行伪装。

    但那时与现今截然不同。

    哪怕是同一件事于自己的意愿去,和被他人迫而,其受都会截然不同,更何况以前的鬼舞辻无惨,从不会让自己有如此屈卑的时刻。

    哪怕真的要以女的形态现在人前,他也仍会是那副优雅而又矜贵的模样。

    用温和的外表将恶劣残忍的本遮掩起来,无惨向来得心应手。

    一切都被隐藏得很好,就像是天生的表演者。在此之前鬼舞辻无惨自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直到他遇见了比他更擅伪装与表演的存在。

    湛得连她自己都要骗过去,这并非是雀一族与生俱来的天赋,而是神代雀独有的。

    沉默在和室蔓延了许久,许久之后“鹤江魁”才轻声开

    她问:“我是唯一的一个吗?”

    五官冶丽的魁抬起脸来,她已经不再发抖了,可脸却很苍白,是毫无生机也毫无温度的,仿佛虚弱而又病态的白。

    “你一见钟的对象。”

    她用那双红梅的眸地注视着阿雀,像是要透过这双睛看到她的心。

    阿雀沉默了几秒钟,再开时声音低得像是害怕惊醒什么。

    她说:“是。”

    金的眸里满浸着的是专注与恋慕,这是她曾过无数次的事

    无惨忽然明白了。

    白皙纤细的手放在了阿雀的掌心里,阿雀握着“她”的手,将“她”拥怀

    她对鹤江魁说:“陪在我边吧。”

    这是一句很熟悉的话,因为在几百年前的时候,鬼舞辻无惨也曾对她说过这样话。

    ——是在他准备给她血的前一刻。

    鬼舞辻无惨抱着一自己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形容的心将她拥怀,神代雀倚在他的,无惨的手悄无声息地伸了她的血,一起的还有他的血

    属于“鬼”的细胞在她的里扩散,让那张原本光洁白皙的少女面容血凸起,在她的了兽类般尖利的牙齿,大睁的睛里布满猩红的血丝。

    狰狞如丑陋的恶鬼。

    而她也的确变成“鬼”了。

    只不过是在无惨的理解

    越是回忆起这些细节,鬼舞辻无惨越是觉得浑冰冷,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发现任何异样,而这并非是因为她的弱小。

    是因为她的大。

    她大到足以掌控她想要掌控的所有局面——而鬼舞辻无惨并没有大到这地步。

    所以当昔日所发生的一切重演,但当事人却调转了角,鬼舞辻无惨变成了弱势的一方、变成了接受血的一方时,他无法像神代雀那样滴不漏。

    神代雀给了他血,用与他当初一样的方式——她的手掌伸了他的,她的手里握着他的心脏。

    鬼舞辻无惨受到了她的手,也受到了她所给的、原本就是从他这里夺去的血。

    神代雀想将“鹤江”变成鬼。

    但“鹤江”就是鬼舞辻无惨,而鬼舞辻无惨,早就已经变成鬼了。

    低低的、带着嘲讽的笑声响了起来,那并非是鹤江魁的笑声,而是鬼舞辻无惨的笑声——是属于男的声音。

    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伪装,抬起脸时面廓也变得刻,男的骨架与女有着天差地别,但好在魁的和服华宽大,而鬼舞辻无惨真正的形,本就是消瘦而又单薄。

    那并非是“神代雀”所见到的江时代的鬼舞辻无惨,而是更早之前的,平安时代的鬼舞辻无惨。

    他忽然明白:“你早就已经知了。”

    知“鹤江魁”就是“鬼舞辻无惨”,也知他战战兢兢究竟是因为什么。

    鬼舞辻无惨就在她的前,原本相仿的、都是女形态的形,因为他放弃了伪装而产生了差别。神代雀的手还留在他的,血从扩散,将彼此的衣大片血迹。

    但他却像是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看着表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神代雀,笃定地开:“从第一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已经看来了。”

    所以她才会说“鹤江魁”上有一很熟悉的味,也会说她对“她”一见钟

    鬼舞辻无惨已经不想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是她唯一一见钟的对象,他只是想知:“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是至今为止他仍无法理解的事

    如果说她想要的是鬼王的位置,那也没必要在他边像个一样被养着那么多年,可如果说她只是想要鬼舞辻无惨,那最后她为何又杀掉了他。

    房间里的油灯燃着的火光,投落在他们的上,阿雀忽然抬起了另一只手,而这时候无惨的警惕的神

    分明他的心脏都实实在在被阿雀在了掌心里。

    也就是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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