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如雪浸兰舟/上错花轿嫁对郎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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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在山庄声望平平,对弟也颇有些放任自,久而久之自然就被人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了。柏舟知晓其缘由,激地躬致谢,结果又被对方挥着手挡回来:“好了好了……我最受不了你们这些唧唧歪歪的规矩。”

    说完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自石墩上一跃而起,刀在手:“差忘了,我家那老这三年又琢磨了两招——看好了!”

    他话音未落人已踏,一刀斜削,像是要揽月怀。门派传承的武功心法严禁私相授受,可自己私钻研的并不在此列。切玉山庄的刀法以快与狠闻名,赵华亭的师父却另辟蹊径,刀招不求狠辣,反倒是肆意潇洒,一招便了十余变化,步法亦是繁复,看似巧,其却暗藏杀机。

    柏舟自他刀的瞬间便屏息凝神,将诸多变招逐一记脑海。他格偏于严谨,本不大适合这类刀法,但毕竟生在寒门里,五岁就被卖谢府,再寻良师也是无望,三年前得赵华亭指,学了五招刀法,本来对方也只是想让他凑合着拿个用,哪知勤加练习之竟然领悟得了十之六七,惊讶之将之后的两招也一并教给他。

    赵华亭将这两式慢速练过一遍,再以常速演过一回,这才收刀而立,问:“可记住了?”不待他答话赶忙抬手制止,“——你别谢我!反正也是老自己琢磨来玩的,你要真想谢谁,以后就去谢他吧。”顿了,又正:“不过,你先前的刀法练得急躁了些,我想你大约是想再多悟到些东西……可有的时候,去争什么,或者留住什么,也不是全凭你手里这把刀。”

    赵华亭的从颖城驿站送的信鸽直到七八日之后才有消息陆续传回,大分回答都是暂时一无所获。等待的日里柏舟每日磨练那两招刀法,试图将其与先前的五式会贯通。谢玖有时路过客栈后院,在一旁沉默观看,结果第三次就被赵华亭从背后狠狠一拍,一条胳膊瞬间搭上来:“怎么样,我教来的徒弟还是不错的吧?”

    “确实不错。不如,我稍后就修书一封至令师恭喜他喜得徒孙?”谢玖似笑非笑地睨了赵华亭一,挣开他的胳膊,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你这几日可见他和谁说过话?看他神,居然不似之前那样急躁不安了。”

    “明明是你的侍从,怎么反而跑来问我?”赵华亭居然又好死不死地蹭上去,“至于见了谁我可就更不清楚了,柏舟兄弟那么勤学苦练的,没准这几天遇到了哪个隐士人,提了他几句呢?”

    “他如今跟随我二哥,已不是我的侍从了。”谢玖淡淡解释一句,转便往客房方向走去,赵华亭跟其后,尚在啰啰嗦嗦:“喔,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这些日看他那个着急的样,别说是找主人了,就说是找人我也——”

    他话音未落就撞在了谢玖背上,一时间只觉得少年背脊消瘦,却得很直,透宁折不弯的倔意味。此时突然停步,却也没回看他,只是直视着前方,冷然:“言多必失。你不懂么?”

    “好吧,是我失言了。”赵华亭被他这么一训,倒也没觉得失了面,老老实实承认错误。他这样脆,谢玖反而有些赧然了,正想说些什么,结果迎面一个人急匆匆走过来,着客栈里的杂役服,对二人作揖:“二位客官,刚刚驿站那边送来封信,说是先前这位赵爷雇的那只鸽送回的。”说罢奉上一支竹

    赵华亭了声谢,接过信后当即倒展开细瞧。未免遭人窥探,每个门派都有固定暗语方便传信,是故谢玖此时即便站在一旁,也对这一篇密密麻麻鬼画符似的玩意儿理不任何绪。可这回字数明显比之先前送回的都多了许多,他等了半晌,忍不住低声促:“可是有什么消息?”

    “唔,三师哥说他如今在平江,接到信的两日后真的见到了一位和小像十分相似的人,不过不是独一人,而是跟着一队人,看样是往南边走。”读到这里,赵华亭忽地“咦”了一声,略微皱起眉,顾不上同谢玖解说就一路自己读了去,片刻后才气,低声对谢玖,“那个,我们刚到颖城的时候,曾有个客栈掌柜的听了描述后对我说,前两天曾有一队人在客栈里用饭,其一个和我所说的人有些相似,只不过别人称他范先生,我就没往心里去。”

    “可如今我三师哥的说法,他同那位掌柜见到的都是同一批人。对比小像后也觉得大约便是你们要找的那位二公……”赵华亭声音渐渐小了去,片刻后将信攥在手心,“这次是我疏忽之过,明日我便同你们一起启程先去平江县吧。”

    “不必。”

    谢玖听他叙述时原本皱了双眉,此时听到最后一句,却忽地抬手,拒绝了这个提议:“柏舟一人足矣。有些事,须得他独自挽回,才知不易。”

    章十六. 每有良朋

    在柏舟谢玖同赵华亭一行三人商定前往颖城的前一日,芄兰随着钟誉的车队启程前往尧城。

    他自从那天醒来后病就逐日好转,在离开颖城的前一晚已能如常饮。钟誉边这一行人都是常年在大家族里四跑生意的,再怎么也有几分看人的颜,虽然不知芄兰来,可见他待人接远不似泛泛之辈,同钟誉说话也是不亢不卑,便也不敢起丝毫轻视之心,听宋笙笙称他为范先生,索也都跟着这样喊了。

    车队自颖城发,经平江,过宛城,抵达尧城已经是接近一个月之后的事。一路上左右没什么事,芄兰便拜托宋笙笙替自己找了几卷书,宿在客栈的时候拿来翻看。

    与书一送来的还有文房四宝,虽不是上好的,但模样都很致,显然是用心挑选过。一边慨着宋笙笙这一年的变化,芄兰一边替自己研了墨,又铺开一页纸,提笔便在上面缓缓书写起来。

    毕竟是丢了许久的东西,此时再从捡起难免需要费些心思。芄兰就着烛光凝神细思,偶有所得就落笔写,不知不觉就到了一更天。

    门扉突然被人轻叩了三,钟誉的声音模模糊糊自走廊上传来:“青莞已歇了么?”

    “尚未。”他忙搁了笔,起去开门。钟誉晚饭时应当地望族之邀前去宴饮,此时看他衣着与面上三分醉意,只怕是才脱回来,“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回来见你房间还亮着,顺路来看一罢了。”钟誉如此说着,从到脚却都没有半要走的意思。芄兰见状,只得侧请他,又寻了个净茶盏过来,斟上温的茶让他解酒。

    钟誉来的突然,芄兰那摊了半张桌的笔墨书本都还留在原。他饮了半盏茶就搁了茶杯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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