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山为王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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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胡把那小姑娘带到屋里,扒了衣衫往炕上一,二话不说就起来。

    小姑娘开始还哭疼,没多久就亲哥亲地浪叫,王胡捣住她的嘴,恶狠狠地问:“你把虞师剥光了?他白不白?圆不圆?”

    小姑娘呜呜着只

    王胡狠命冲刺,活似要将她戳个对穿,又松开手掌问:“他那面什么样?”

    小姑娘不敢再叫,只好上气不接气地哼哼,“不大不小,很直,粉红粉红的……”

    王胡三寸一,没把持住,一千里。

    虞师一觉醒来,发现已回到自己房间,是厚熟悉的被褥,窗外天黑透了。他着隐隐作痛的额,坐起朝外屋喊:“小孙,茶。”

    喝着的酽茶,他觉得痛的脑神经一舒展开来,缓缓吐了气,咕哝:“方金这混,一肚,给我找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女,他妈的。”

    小孙哧地笑了一声,见虞师不善,连忙补救:“师昨天在酒楼里真是神勇,拿枪往那王胡脑袋上一,‘你是打算投救国军呢,还是投卫民军?’亏他还是个大土匪,脸刷的就白了,冷汗都来啦。”

    虞师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字:贱。不给他来,还当我这里开的是豆腐店。”

    小孙问:“师,你说他回去后要是反悔咋办?”

    “他敢!当着那么多手,就算他这个大当家的甘愿威信扫地,也得考虑我虞昆山的脸面。他要敢尔反尔,我就说服田司令,带兵把狮寨给洗了!”

    小孙捧着茶杯,朝后缩了缩。虞师发狠的时候,固然也很好看,可总觉得带了煞气,就像他腰间那把枪,随时都会到哪个倒霉鬼的上。这让他很想远远逃开,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等雨过天晴了再回来。

    “去给我打,我要洗澡。”虞师吩咐。

    小孙松了气,撒丫就跑。

    泡在气腾腾的大木桶里,虞师懒洋洋地不想动,脑却没有停摆,分析着目前的外形势。

    果然是拳大的打死人啊,他暗叹一声,打定主意,要把那帮悍匪整编了收,将自己的人扩充到超越一师二师的数目。狮匪帮是大筒骨,虽然梆梆不好,但只要敲开了,里面的骨髓还是很补很味的。

    于是他打算好好笼络笼络这个鲁不堪的王胡。且他认为,四肢发达的人,大多脑简单,凭他大将之才,收服区区一个土匪,还不是探

    想到这里,虞师很放心地把土匪搁在一边,开始专心致志地思索起如何复仇的问题来。

    老什么也没

    5

    救国军的委任状很快就送到了狮山寨,王胡瞪着“团”俩字看了半晌,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老从不亏本买卖,这回怎么就老老实实地被人了呢?王胡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把原因归结到虞师的枪上:被一把盒着脑袋,别说是,就是骑上背也得忍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王胡记起陈军师的话,那个“俊杰”,说的应该就是自己了,他如此安

    团就团,先凑合着用吧。他把委任状成团丢到角落,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既然是团,就要归师,救国军有三个师,一师师没见过,是圆是扁都不晓得,凭什么。二师的余大年见过一面,得又黑又矬,也?至于虞昆山嘛……生的是没话说,可老是要在他上面的,更没有被他理。

    王胡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终于脑醒窍开,一捶掌心:“对了,独立团!老不了师衔,至少也得跟师级平起平坐!”

    他兴致地叫来陈军师,给田司令写回信。除了独立团的名分之外,还要求给一个月的整理时间。

    ——要整理的东西多了,寨里的金银、存粮、枪弹,不能白白落在田琪升手里,该藏匿的藏匿,该转移的转移。土匪们的家,那些老的小的女的也都得安顿好。还有几桩未了结的买卖,得叫苦主拿钱领票,要是实在太低,脆撕票算了。

    王胡盘算来盘算去,觉得没什么遗漏了,封好信叫跑的崽送去梓平县城。

    正舒了气,忽然听到院里吭里哐啷地闹起来。王胡一拧,大步走大堂,往台阶上一站,叉着腰喝:“鬼叫的,瞎吵吵什么?”

    院里几十个土匪松开拉拉扯扯的架势,站到一边,“大当家的……”

    人群散开,间就了个年轻姑娘,宽袖斜襟的蓝布上衣,百褶黑布裙,白袜鞋,剪着齐耳短发,双手被麻绳反绑,秀丽白净的脸上写着惊恐与绝望。

    王胡一愣:“他娘的,哪儿来的女学生?”

    秧房邱掌柜回答:“打邵宁县的时候,不是绑了县的老婆孩?这娘们儿当时护着小崽,弟兄们就给一起绑来了。关在秧房里还不安分,想逃跑,被我手给逮回来了。”

    王胡台阶,踱到女学生面前,不怀好意地问:“你是那县的姨太太,还是姘?”

    女学生涨红了脸,猛地抬,脆生生地说:“我是他们请的家教师!”

    王胡笑起来,弯腰仔细审视她的脸,“哟嗬,小姑娘胆儿大的啊。”

    邱掌柜接:“国有国法,寨有寨规,票私逃,要穿挂甲。大当家的,这可是归我,这几个没规没矩的——”他用烟杆儿一指对面,“斜一杆,想从我手上抢人!”

    “你娘!”炮遛说话的时候,面上的刀疤扭曲起来,显得异常狰狞,“灵灵的娘们儿,落在你手上就剩张,糟蹋!你他娘的自己,还不许别人了是不是?”

    见几拨人又吵嚷起来,王胡从后腰拽手枪,对天连放三响。

    院里霎时安静来。王胡黑沉着脸,用枪着一个个脑袋:“这娘们儿,你们谁动过了?”

    “一个指都没动!大当家的不发话,弟兄们哪个敢筹。”刘鹞赔着笑说,“女学生,稀罕着呢,得又不赖,不如大当家的收了压寨夫人?”

    “放!”王胡怒骂,“老不是你们这些坯!既然说到寨规,老当年定的规矩,‘不私吞公财、不祸害穷苦、不横推立压’,你们这些王八羔都忘光了,啊?告诉你们,谁敢背着老窑,老把他的人挂在寨门上!想睡女人,正儿八经娶一个,要不就去窑里找,别他娘的糟蹋好人家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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